“新年快乐!”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对着对方祝福着。
迟来的两年的跨年,让两个人彼此都十分的激动,那一点点的困意,也彻底的消散。
从两年前离开后,江慈根本就没有想到还会有今天,眼中乍现的温柔,也是让亭舟尽收眼底。
虽然外面寒风刺骨,可屋内温暖如初。
“小慈!”他轻轻呼喊着。
“恩?”
“小慈!”
“恩!”
“小慈!”
“我在!”江慈一次次的耐心的回复着。他将人圈在怀中,声音沙哑:“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真的在我的身边。”
“我知道。”两年,他每一月就折断自己一个公司,看似是在复仇,却实则是在告诉自己,他在,他在找自己,他没有放弃。
他拼命地在告诉自己的存在,即使自己在暗处,却依然有着他的消息,有那精神的食粮。
可是阿舟不一样,他要承受着漫无止境的、无希望的、寻找,或许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
他所承受的,比自己还要孤独,还要挣扎,
那心中一阵抽搐,让她心疼不已,不自觉的双手就环上了男人的脖颈,有近乎亲昵的声音,一次次,一遍遍的说着,她在,她在。
她以后会在他的身边,直到死去。
直到白发苍苍。
“阿舟!”
“小慈,我想吻你。”亭舟强硬的将人搂在怀中,深夜将暧昧无限的扩大,两个人身子贴的又十分的近,顿时面前的小慈听到阿舟的话,脸色红润不已。
那直白的话成功让绯红蔓延到小慈的脸颊,耳垂尤其明显,像颗饱满莹润诱人采摘的果实。
亭舟闲那面具碍事,像隔着两个人无法跨入的分界线。他手指微动,直接碰了碰那通红的耳垂,一点点,一寸寸,慢慢的将那面具摘下。
江慈迷离的双眼倒映其中,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双魅惑的眼眸,十分勾人,他慢慢的向前倾过去,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交融。
“小慈……好不好!”他声音沙哑,低沉,绻缱的,十分动人。
脖颈身后的手掌,慢慢的摩擦着,温度不自觉的传到她的身上,这样的触碰,像是星星燎原,一点点的燃烧,烫意中更是让人忍不住的追寻。
两人交换了一个缱绻到极致的湿吻。
灼热的呼吸缠在一块,暧昧交织在两人的周围。
深夜寒冷,但在他们的心中,早已经将暖意沸腾在彼此的心中。
次日,清晨。
江慈醒来的一刻,她“啧!”了一声,嘴有点疼。
想到昨日那疯狂的吻,她顿时有些害羞的红着脸,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阿舟,那帅气英俊的一张脸,此刻却因为睡着,反倒平白添了一些神秘慵懒的气质,简直就是侧头杀啊。
长得这么好看,家世又这么好,让自己遇到了,这个世界还是太小了。
她丝毫没有发现在自己直白的注视下,床上的人已经醒来了。
那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经意间张开了眼,顿时两个人对视,星星碎碎的眼眸对上满是深情的爱意的双眸。
“早!”
江慈却被吓到了,想要后退,却奈何眼前的人比他还快,直接将人搂入怀中,没没后退,反而两个人的距离更加近了。
突然的距离,让江慈有些微红的脸,声音微弱:“你,你先放开我。”
男人并没有看着他脸红,反而逗弄:“小慈,你还没有说早安呢。”
“早,早,早……”
江慈一连说三个早,有些磕磕绊绊:“你可以可以我下去了。”
亭舟笑了,也没有在调戏脸薄的小慈。
今年是大年三十,即使起的太早,也并没有什么事情,索性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看看昨日没有看完的晚会,直到中午才起。
中午一家人吃了饭,热热闹闹的到了新年好,还蹭了大红包,让江慈有些突然的不知所措,想要推辞,却被亭舟收下了。
只好连连道谢,让给红包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平安的度过了大年三十,到了初一,就是邻居串门,只不过在他们这里,互相也都不熟悉,自然也没什么串门,只能休闲的在家里呆着。
期间亭舟倒是没有闲着,即使过节也还要不停的公司,不停的公司。两天来,有很多下午的时候,一出去,就好几个小时,等回来,小慈也在床上睡得很熟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大年初二。
今天是他们去龙教授家里拜年,这是他们早早就约定好的。
两个人一大早,吃过早饭,就驱车离去。
天气还是比较寒冷,亭舟恨不得将江慈套了五六层,到车上,让江慈有些热的不得不敞开衣服。
一旁的亭舟有些嘱咐着:“一会就穿上,别冷热交替感冒了。”
“好,好,知道了。”这边完全没有听亭舟的话,要是真的在捂着,她非要悟出痱子不可。
等到了龙教授家里,江慈才感觉如脱重负。
“师父,师父,我快热死了,赶紧给我口水喝。”她转动着轮椅,快速的说着。
一杯水闯入的眼帘,但人却不是龙玉林,因为龙玉林还在后面给阿舟搬东西。
“小慈,新年快乐。”来人正是龙声。
很巧。
“新年快乐。”
齐声对与亭舟不熟悉,所以说起话来,能聊到一起的,也只有江慈的话题。但是又因为江慈的腿是齐声弄得,所以亭舟对于齐声并没有什么好感。
毕竟他们不是打架就是掐了。
江慈笑笑,跟阿舟解释了一下,才没有那么警惕。
其实,江慈还真的有话给齐声说,看着一老一少正在玩象棋,她才示意找个地方聊聊,齐声也看了出来,也跟着走了出去。
其实在离开的时候,亭舟就知道了,他瞄了一眼,眼眸暗了暗。
“该你了,小娃子。”龙玉林说道。
随后顺着示意看了看江慈和齐声,才深呼一口气,有些暗指:“她不是附属品,有自己的人生。”眼前的男人,却声音刺耳:“我从来没有将小慈当过附属品。”
“真的就他了?你真的要这么做?”
齐声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将这件事情让自己做,追问起来:“你真的放心我吗?
江慈笑了笑:“你不是说你欠我的吗?” 17701/999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