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般配的,我也这么觉得。”
顾君撷毫不谦虚,还不忘把身子往红豆那边挪一挪。
红豆一把将他推开:
“抱歉,我本人很反对办公室恋情,更何况顾助理这颜值,比起我家先生来差远了。”
好一个差远了。
她这是在暗讽顾君撷刚才的那一句比南总漂亮。
“什么?你家先生比顾助理还帅?实话实说,顾助理是我目前见过的现实生活中长的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你先生要是比他还帅的话,那不得跟明星一样?”
沈棠溪无比震惊。
红豆很淡定的点头:
“刚才许秘书说顾助理长得跟影帝陆寻一样,在我心里,我家先生比影帝陆寻更帅。”
影帝陆寻啊。
沈棠溪虽然不追星,但她那个上高中的女儿是影帝陆寻的忠实粉丝,她女儿的房间里挂满了影帝陆寻的海报。
“还真别说,你这么一提,我也觉得顾助理和影帝陆寻长的有几分相似,正好最近这段时间我女儿被我跟她爸离婚的事情影响,情绪比较低落,要不然顾助理帮我个忙吧。”
沈棠溪想一出是一出。
“沈总请说,能尽可能的帮到你是我的荣幸。”
顾君撷其实已经猜到了。
所以即便红豆在桌子底下踹了他好几脚,他还是回应的很利落。
沈棠溪也是灵光一闪:
“我离婚时答应我女儿要带她去看陆寻的演唱会。”
“刚好我可以弄到票。”
顾君撷抢答。
沈棠溪摇头:
“不不不,演唱会门票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去帮忙了,但我想说的是,你跟陆寻长的这么像,要是再稍稍化妆改造一下,足以以假乱真,要不然今天晚上请你以陆寻的身份和我女儿吃顿饭,鼓励一下她好好学习。”
红豆猜到沈棠溪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疯狂在桌子底下踢顾君撷,暗示他不可以。
顾君撷却故作为难道:
“这样不太好吧?”
他没有干脆利落的回绝,这给了沈棠溪很大的希望。
沈棠溪立刻起身,朝红豆伸手:
“南总,合同呢?合同带来了吗?我们现在就签,签完我找人来给顾助理化妆,然后我去学校把女儿接来,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顾君撷看着红豆。
红豆完全没想到沈棠溪会这般胡来,毕竟是骗人,红豆想劝她冷静,万一事情败露对孩子的伤害太大。
可沈棠溪已经自己伸手去拿她的公文包了。
“我先把合同签了,也好让你们吃颗定心丸,快呀,都别愣着了,许秘书,你进来一下。”
沈棠溪说干就干,唰唰几下就把字签了。
许秘书进来看到合同,心想着南总还真有本事,没想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定情绪怪异的沈总。
“许秘书,去狸园定个包厢,下午六点准时开餐,然后去倾城店请美容店长来一趟,带上她的易容法宝来,还有,上次那个什么总不是送了两瓶很好的酒吗?一并带上,晚上喝。”
许秘书看着忙忙碌碌的沈棠溪,“沈总,晚上你不是约了......”
“推了!”
沈棠溪大手一挥。
许秘书有些为难,“可是......”
“没有可是,我和南总都已经签了合同,也不必他多费口舌来当这个说客了,你帮我回个电话过去,就说晚上我请南总他们吃饭,请他自便。”
许秘书不由叹口气。
果真女人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许秘书走了出去,红豆借口要去一下洗手间,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见到许秘书正在记事本上寻找电话号码,红豆借口问洗手间在哪儿的功夫偷瞄了一眼,然后把这一连串数字记在心里。
许秘书带她来洗手间门口,红豆抢先拨通了这串号码,对方是个很陌生的声音,“喂?”
“你好!你是哪位?”
“喂?”
红豆打通后一直没出声,对面问了几句有些不耐烦了。
“又是骚扰电话。”
对方正准备挂断,红豆突然来一句:
“我是许秘书。”
“是许秘书打来的电话。”对方语气一下子松快起来,然后快速把电话递给了旁边的人。
接过电话的人立刻喂了一声。
红豆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时总,是我。”
“南小姐,你换手机号码了?”
时宴辞听到红豆的声音,笑着打趣。
“这是我的工作手机,没想到时总和沈总也有交际,看来时总还挺闲的,交际面也很广,爱管的闲事也很多。”
红豆没想到这个机会竟然是时宴辞帮她争取来的,心里感觉有点怪异。
时宴辞轻笑:
“听声音,南小姐应该是搞定了沈总,恭喜南小姐,又攻下一城。”
“我该感谢你呢?还是该臭骂你一顿?”
“我内心希望南小姐能请我吃一顿,但如果南小姐更想臭骂我一顿的话,我也接受。”
“时总这么热心帮我到底图什么呢?”
“自然是图你年轻貌美,不然你以为我图你什么?图你那点钱?”时宴辞拿她逗乐。
红豆颇为不悦:
“时总是把我当猴子一样耍着玩吧?等到对赌协议结束那日,即便我赢了,别人也可以说我是依靠你们的帮助才赢的,胜之不武,时总是等着那时候给我致命一击么?”
时宴辞立刻坐直身子,一旁的助理看他神色阴郁起来,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蜷缩了去,生怕下一秒时总的怒火就会殃及到他。
但时宴辞并未生气,而是自我嘲讽:
“看来我这人混的不咋地啊,在南小姐眼里,我和十恶不赦之徒怕是没什么区别了吧?”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我们之间除了每次都闹得很不愉快的那点过往外,并无其他交情,如果时总是冲着你的未婚妻林总来的话,我很实诚的告诉你,我和林总泛泛之交不过尔尔,私下里并无联络,你不用在我这儿费心寻找突破口。”
红豆只想踏踏实实的奔事业,一心一意搞钱,不想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时宴辞挑眉: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爱上你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