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慕熙言偏头想了想，好像很久，然而她却记得很清楚，神祗每一个细节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想想也是，没有哪个女人会忽视那时候的感受，就连自己最恐惧的第一次，慕熙言都清楚记得，墨夜寒俯身进来一刻，那冰冷触感还有寸寸厮磨后的那一声轻叹。
“夜寒……”
慕熙言的神色有些恍惚，想到过去的事情，她总觉得像是一场又一场虚幻的美梦。
而此是此刻墨夜寒冰凉的唇瓣，却是那么的真实，一个个细腻的缠绵亲吻落在了自己的颈窝与胸前。
“黄道村的法阵破了之后，其实你不必举行仪式的，你之前说过我完成任务后，你可以让我安安静静的孤独终老，其实你说这话的时候就没想过，要与我举行结婚的仪式吧！”
慕熙言抱着墨夜寒的头，手指纠缠在他肩后的长发之内。
就听他轻笑了一声，冰凉的湿软划过自己胸前的敏感，而墨夜寒眼中暗金色的瞳纹暗暗涌动，他的语气却着一丝邪魅。
“那时候你那么害怕我，给我扣了那么多罪名，我也不想自讨没趣！”
墨夜寒说着，语罢便又继续轻咬细细厮磨，这种要命的触感让慕熙言的腰都开始了轻颤。
“可是后来我发现你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有趣……”
墨夜寒开口，随即又再度吻了回来，遒劲纤长的手指顺着慕熙言的背脊一路往下，直至末段。
“我没想到一个人能有这么复杂的情绪，看着你哭，看着你生气，愤怒咬牙，隐忍不甘羞怯。
却又露出凄凉痴恋的眼神，听着你带着哭腔，哼出破碎的嗓音，不管是痛还是愉悦，你都会全身紧绷的颤抖。
我觉得这样的你很有趣，看着你在我身下绽放有一种成就感，呵呵~”
墨夜寒闷闷的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恶趣味。
慕熙言感受到了他的入侵，抱着他的肩膀绷紧了神经，冰凉的触感，熟悉的触感，一次次于自己纠缠着化为春水，浸透骨髓。
“你看……不管多少次，你都是这样……”
墨夜寒笑着在慕熙言的耳畔低语，修长的手指抚上慕熙言因为痛苦，而微蹙的眉头。
“现在不行，宝宝长大了，你不能像以前那么粗暴了。”慕熙言硬着头皮同他商量着。
“哼！”
墨夜寒则是哼了哼，他也没有放缓动作的打算，他从来不承认自己粗暴，似乎原本就应该是这样做的。
慕熙言分不清窗外的柔光是朝霞还是晚霞，只知道披在墨夜寒肩背上的暖光晃花了她的眼，柔光照进来那一层温柔的暖意，融化了墨夜寒冰冷的肌肤。
慕熙言迷离的目光往自己身，下看去，她身上全是细密的薄汗。
自己她胸前的那株曼珠沙华，却如沐朝露微雨，红晕濡湿，迷了谁的眼，又乱了谁的心？
可是不管她怎么小心顾及，有些风暴来临时依然迅疾，墨夜寒每一次的冲撞和烙印都不够，不够宣泄这种足以让人毁灭的癫狂。
蚀骨的爱意，绝望又贪婪的痴缠，哪怕一起从云端坠落，也要像跳出水面的池鱼，濒临死亡之际还在想着相濡以沫，紧紧的贴着彼此。
“还怕我吗？”
墨夜寒微凉的额头，轻轻顶着慕熙言的额角。
“怕的……”慕熙言哑着嗓音回答，“怕与你分开，怕拉不住你的衣摆。”
此时慕熙言觉得自己抬手都没有力气了，腰际颤抖着声音也变了调，但仍然固执地想要留住他，不愿离开他气息的范围。
墨夜寒似乎也是一样，即便是结束了，也不愿意退出半分。
“在有你之前我不识情爱滋味……”墨夜寒低声在慕熙言的耳朵旁说道，“在有你之后世间万般滋味都没了滋味，什么仙宫苑，离恨天，我都没兴趣……”
墨夜寒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轻嘲。
“九重天华，十方世界，也只有你才是我的无边胜景，白云仙乡……”
无边胜景，白云仙乡吗？
墨夜寒能说出这种话，慕熙言心里实在是忍不住酸涩和欢欣。
传说白云仙乡是仙人的归宿，那墨夜寒的意思就是，自己是他的归宿了是吗？
这个想法让慕熙言忍不住笑着合上了眼睛，这样的情话真的很符合他的性格。
次日
“查姻缘？”墨夜寒皱眉问道，“谁的？”
“就是那个巫王啊，好壮好壮的那个，还带着木头面具的！”慕熙言的语气很是认真的开口说着。
“他其实人挺好的，把我从炼尸人的手里救出来，也没有欺负我，那我就答应帮他找老婆了！”
墨夜寒闻言却是一脸的阴翳，口气不是很好的说着。
“这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