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小师叔进入清穿乱斗游戏六

书墨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难道他佟家人的身份被人发现了?还是有玩家发现了他?

不管怎样,他得离开了,先出城,在附近的山中躲一段时间,再想办法换个身份回京城。

多人联机游戏也有不好,玩家不能脱离一定的反问,还不如单机版游戏自在呢。

书墨收拾了自己的行礼,打开院子门,就看到五个人站在院门外,一副等待自己出门的模样。

书墨:竟然由暗转明了?!

五人中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走上前,给书墨打了个千,开口道:“格格,主子让我们来接你。”

书墨盯着这男子,面白无须,特征太明显。

佟家人还没有本事能够指使太监。

难道是康师傅盯上他了?

这就麻烦了。

“带路。”书墨开口。

想要强闯出去是不行了,真要是康师傅,一口令下,就能逼得自己在游戏中待不下去。

只能找机会逃了。

面白无须的男子在前面给书墨领路,四个男人该是护卫,跟着他们两个身后。

面白无须的男子带着书墨上了马车,一路往内城而去,但是却没有进皇宫,而是进了一个不怎么显眼的院子中。

马车直接在大厅外面停下,面白无须的男子先下车,然后伸出手来搀扶书墨。

书墨推开他的手,自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面白无须男子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院子中其余下人看到书墨这个举动,都露出了轻视的眼神。

走进大厅,只见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长得不错,一身气度非凡,看着书墨的目光中充满了审视。

书墨知道自己想错了,康师傅没有这么年轻。

对照这个人的年纪,书墨有几个怀疑对象。

见书墨面对自己时一点儿也不畏缩,很是大气,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对书墨道:“我是你阿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书墨: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您是哪位。

他明白了,这一位是将他当成那个病死的姑娘了,谁叫他拿了人家姑娘的户牒,谁叫两个人的年龄那么相近呢。

而且,他这个身体的长相跟眼前这个男子真有三分相。

从康师傅那里算起,两人也是有着部分相似血脉的,难怪有些地方长得像。

书墨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贵人。”

男子笑了:“原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具体身份,你的额娘小心过头了。不过她这样也好,谨小慎微,才能够将你养大。否则,我都不会知道有你这么个女儿。”

书墨:“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

男子看着书墨的男子装扮,笑,以为穿着男装就是男人了。

书墨:“我真的是男的,我额娘为了我能平安活下来,对外说我是女儿。”

男子的脸变色了,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看向书墨的视线带上了愧疚和怜惜。

“你、你真的是男儿身?”男子问。

大厅里面的下人也都满是怀疑。

书墨:“如假包换。”

男子眉头皱了起来:“我本打算将你认祖归宗的。若你是女儿,这件事情比较容易办,但你是个男孩,只怕不太容易。”

听到这句话,书墨很快就排除了其他几个怀疑对象,确定了男人的身份。

一国太子,忽然多了一个私生子,确实很难办。若是私生子,宗室和大臣那边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儿子,可是有争夺那个位置的机会的。

一个私生子的牵扯比私生女的牵扯大了太多。

书墨开口:“我不想认祖归宗。”

太子的眉毛倒竖,瞪着书墨:“你连祖宗都不认?”

书墨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的身份不用公开,也不用记入玉牒,更不用跟阿玛回宫。”

“嗯?你不是说不知道我的身份吗?”太子心中升起怀疑。

书墨淡定地道:“我猜测出来的。阿玛跟我说话没有掩饰,结合你的话跟实际情况,合理猜测,便猜出来了。”

“好一个合理猜测。”太子称赞,对这个儿子多了一分欣赏,这份聪明与眼力,比自己养在身边的两个儿子强。可惜了,这个儿子因为自己女人的私心,竟然成了个私生子。

“说说,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回宫?”太子问。

书墨道:“太子儿子的身份太扎眼,我不想生活在一众人的视线中,被人不断地挑刺……”

听到书墨这句话,太子感同身受。

他从小就是被而挑刺着长大的,那感觉,太让人不舒服了。

书墨继续道:“而且阿玛如今的处境并不好,玛法对阿玛如今处处不满,只怕会因为我这件事情借机对阿玛发难……”

太子的脸色一下子难看无比,康师傅现在对他的态度让太子又难过又生气。他没有想到康师傅会对他忌惮如此。前两年索额图的事情,更是在太子的心中扎了根刺,让父子两人之间充满了隔阂。

这两年,康师傅重用其他儿子,让太子危机更甚。太子觉得自己的位置变得不稳固,已经开始患得患失。

太子深吸两口气,道:“你比我想像的聪明。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我先不让你认祖归宗。等以后……”

等以后什么,太子没有说,书墨却明白。

只是,太子能够坐上那个位置吗?

太子道:“我会让人给你重新办理一张户籍,你既然恢复了男人身,头发也要剃了。”

书墨扁扁嘴,真心觉得这里男人的头发样式太难看。

他这样孩子气的动作,让太子觉得可爱,升起了慈父之心,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些年委屈你了。”

书墨笑笑。

委屈的是那个死去的女孩子,他就是一个外人。

太子又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他来这里是避着人的,走的时候自然也避着人。

这院子里面的人是太子的心腹安排的,太子留下他们服侍书墨,但书墨拒绝了,让那个面白无须的太监何忠宝将人都给带走了。

他可记得自己从马车上跳下来时,这些人的轻视眼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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