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特么让我难受的是,兄妹俩身上的披风,原理和老怪物的八仙棺类似,却比八仙棺要霸道的多。
其中散发出的高维能量,让我感到窒息。
试试水有多深!
“两个臭木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冲兄妹冷笑道:“看看你们身后是谁!”
趁着兄妹回头的功夫,我突然发难,左手对着公输鹤打出阿难村,右手冲公输美打出故事会。
我双手快速变幻手势,一术未停,一术又起,数秒之内,连续冲二人打出阴畜生,四部封天,血歌,烟山和绞舌。
统统不好使。
我指尖散出的高维能量,被披风一股脑地吸收一空,犹如石沉大海,画面都不曾有就结束了。
甚至连对自己释放的银狐指诀,都用不出来。
因果律没有去试,但应该也一样用不成。
“嘻嘻。”
公输美回过头来,爱惜地拍打着肩上的披风,冲我阴阴地笑着:“你可知这是什么?”
“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臭丫头,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告诉你吧,这是我们的本命法器,名叫青囊尸衣!”
“青囊尸衣,是鲁班老祖传承下来的精神图腾,是厌胜术的精粹,堪称人间瑰宝!”
公输鹤沙哑地补充道:“青囊尸衣能无限制地吸收一切形式的术,而且永不损毁。”
我说我不信,你脱下来试试?
公输鹤也不上当,缓缓摇头。
你不脱?你爹帮你脱!
我朝着公输鹤踏出一步,他以为我要攻击他,连忙摆出防御的姿态,谁知我声东击西,红狐步一启动,身体顿时化作一团红影,瞬移地出现在公输美面前。
“尸衣?我看是大棚塑料布!”
我伸手去扒她披风,公输美冷哼一声,侧身躲开,反手朝我脖子抓去,我右掌透出洁白佛光,在脖子前一挡,双掌碰触的瞬间,爆发出恐怖的音波,公输美后退数步,面露惊恐之色。
我心中一喜,青囊尸衣虽霸道,却奈何不了火焰轮止。
看到妹妹吃瘪,公输鹤闪了过来,我恶战兄妹二人,起初还从容不迫,但很快就感到了压力。
压力来自公输鹤,不愧是地狱境的大能,和陈山火一个级别,这人出招迟缓呆滞,双臂犹如两只笨重船桨,爆发出的能量却可怖至极——他朝我大比兜子挥来,巴掌未至,威压先到,我全身骨骼都被压的吱吱作响,竟无法做出闪避动作,只得被逼着和他对掌。
三掌对完,我连吐三口黑血,公输鹤的“木化”能力,比血锥强大百倍,为了阻止身体木化,我不得不将降魔咒运转到极致,这耗费了我大量的气场。
只一分钟不到,这场殊死的近战肉搏,就进入到了白热化,我尽量回避公输鹤,主攻公输美,眼瞅着我快速逼近,这贱货右手捏出剑绝,朝我太阳穴扎去,左手成鹰爪,朝我饱满的胸脯抓来。
我不管不顾,等她快碰触到我太阳穴时,我突然踮高脚尖,拉伸高度后,张嘴就咬住了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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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怪招频出,公输美防不胜防,当场中招,她的右手食指被我硬生生咬断,左手连根探入锦绣图,拽出来一只不锈钢野炊锅。?
丢掉锅,公输美疼的嚎啕大哭:“哥!她咬断了我指头,疼死我啦!”?
公输鹤怒吼一声,朝我后背抓来,我一不回头,二不躲闪,左腿猛地往后一勾!
卢晓莹小腿本就修长,这一勾过去,公输鹤若是不阻挡,命根子要当场报废,他不得不临时收招,双手抓向我脚后跟。
还真给他抓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用劲,我猛地转过身,朝着他狠狠一吐!
断指从口中吐出,炮弹般打过去,当场将瘪犊子嘴唇打开了一道口子,门牙都崩出两颗来。
趁着公输鹤口喷鲜血,哇哇乱叫时,我抽出脚后跟,狠狠飞起一脚,脚背猛砸在他颧骨上,将他踢倒在地。
不得不说,卢晓莹不光腿长,韧带拉伸的也极好,能轻易做出一字马的她,抬腿踢人那叫个轻松愉快啊,我本体做不出来的高难度动作,人家做的行云流水。
但弊端也很明显,身体的柔韧度和灵敏上去了,力量就要大打折扣,同样一脚换我来踢,能把公输鹤脑袋踢爆,卢晓莹却连他颧骨都没踢碎。
而且兄妹俩的身法非常诡异,公输鹤身体刚接触地面,就立刻直挺挺地站起,双手前后交替,朝我一指指点来。
公输美强忍着剧痛,从怀里抽出一把木尺,泼妇般尖叫着夹击而来。
女人的攻击很好躲避,关键是这男的太可怕,我和他对了三指,每次指尖碰触,都爆发出猛烈的白光,火星子喷的像电焊似的。
每对一指,我就后退一步,三指对完,我指甲都被炸碎了,指尖血流如注。
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暗暗怒吼:“郑青海!”
“我在。”
耳边传来郑青海阴沉之声:“我一直在观察你们斗法,你招数鬼怪难料,实战经验在兄妹之上,但综合实力你落下风,再这么斗下去,你怕是要遭殃。”
我叫苦不已:“你这不废话吗,说点我不知道的!”
公输美不给我喘息之机,挥动木尺朝我脖子打来,我伸手抢夺木尺,谁知这木尺诡异阴邪,也不知是何物打造,我刚摸到它,虎口就传来巨疼,手腕差点折断。
这兄妹俩也是虎,公输门那么多术,随便来一套就够我受的,她俩却非要搁这陪我猜拳。
边应对着二人的抢攻,我边听着郑青海的密语:
“问题出在青囊尸衣,此物逆天到无解,脱又不好脱,可以说没了青囊尸衣,她俩的死期也就到了。”
“我早年在马来西亚,曾学习到一套能逆反因果的术,它能将一件物品的功效,完全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