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伸出手,掌心冒着淡蓝色的电弧,这电弧凡人是看不见的,老头应该是道家流派,修的是掌心雷之类的生物电,我若是没道行,和他这么一握,魂儿怕是要被电出肉身。
我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老头的手,刚开始他没啥感觉,依旧是一脸的高高在上,嘴里还在笑:“你个内地北方来的小蚂蚁,港城卧虎藏龙,岂是你能来的?”
“我今天就让我教教你,什么是……”
话说到一半,老头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掌心的电弧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说,他丹田里的气场,在这个刹那,更是直接清零!
“老人家好大的手劲,这是要把我骨头捏碎啊?”我转过身,冲文家众人笑着。
老头眼神露出疯狂的惊恐,当时额头就开始冒汗了,但不得不说,这人道心真的很稳,他脸上的恐惧只出现了一秒,就消失了。
下一秒,老东西眼珠一转,咳嗽着道:“小孩子不错,有点道行,敢不敢跟我去书房,斗个你死我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在不停乱转,疯狂冲我使眼色。
那意思很明确,他已经服软了,求我给他个台阶下,他回头必有重谢。
要换平时,我必不可能放过他,但这老头接下行。
老头狠狠松了口气,放开手,转身往书房走,我跟在后边,樊家和文家的人也想跟来,老头摆着手道:“闲杂人等在门外等候,离书房保持十米距离,免得被我发功误伤!”
“用不了多久的,对付这种小孩子,三两分钟的事。”
樊迪本来还挺担心的,怕老头搞不过我,听到这话他彻底踏实了,不怀好意地看向文九贤:“姓文的,你请来的人不行啊!”
“你大难临头了!”
文家父女一脸担忧地瞧向我,我也没吱声,径直跟着老头进了书房。
进去后,老头反锁上书房门,我立刻拿出手机对着他拍,老头呆了一下,脸色难看道:
“这个就不要拍了吧?我还要靠这张老脸讨生活的。”
“拍下来给金主看。”我拉来个凳子,坐下,镜头对准老头:“老人家,开始你的表演!”
老头迟疑再三,终于扑通一声,跪下冲我磕起头来,磕的那叫个响亮,边磕还边悄声冲我求饶:
“无意冒犯,无意冒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仙,求大仙看我一把老骨头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别跟我一般见识。”
不怪这老头过激,丹田气场在一秒之内被抽空?这几乎等于废掉了他道行,换成谁,谁不怕啊?
就这一手,老头就知道他和我之间的差距,用一个银河系都填不满,他为了保命,能不下跪?能不磕头吗?
我翘着二郎腿,点了点头:“刚才我用了大坟墓轮转术,抽走了你的气场。”
老头听到这六个字,神情顿时煞白:“大坟墓?轮转?原来大仙是黄家的人,得罪,得罪。”
我说别担心,我没下死手,你回去后慢慢修养,失去的气场是能养回来的
。?
话说完,我冲老头比划出一个手势,直接将他送进幻术世界,我没想伤他,收拾采用的是“自由表达”,让老头看到了我当年在阴间,血屠数万厉鬼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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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头吓的呀,双腿猛打摆子,脸上疯狂盗汗,我收回幻术,老头抖成了筛子,现在他知道,他的对手是谁了,给他借来十万天兵,他也不敢跟我斗啊。?
“我刚才经历的是?幻境?”老头怔怔地看着我,双眼满是血丝。?
我抬了抬手,让他起身,他也不敢起,我就说了:“你交出一滴血,我让你活着回老家。”
“但是接下的做,知道吗?”
“知道,知道,老朽愿为大仙效犬马之劳!”老头拼了命地答应着,用牙齿狠狠咬破指尖,往我掌心挤了一滴血。
我给他安排了血咒术,此术来自古代妖狐流派,除非道行高我两个大境界,否则绝无破解可能,用来拿捏人再合适不过。
收了他这滴血,只要我心念一动,老头哪怕躲在千里之外,也将立刻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他成了我的血奴,我还可以隔着老远密音喊他,安排他做事。
这老头名叫庞大元,一生钻研风水,有两把刷子,在马来当地很有名,樊迪出价一百万港币,把他大老远请来对付文九贤。
我跟庞大元讲:“出去后,你就说你赢了,回头你听我指令,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明白吗?”
庞大元疯狂点头,我收起手机,跟着他走出书房,这人道行稀松,脸皮却厚到让人发指,出门后,他一改之前的诚惶诚恐,红光满面地大声冲众人宣布:
“这场斗法是老朽赢了,我瞧这孩子修行不易,留他条命。”
“他答应我,今天就会离开港城。”
听闻喜讯,樊家众人拼命拍手叫好,对着文家父女疯狂上嘴脸:
“东北风水师?就这?”
“内地佬也配来港城撒野?嘻嘻,大陆人真是可怜又可悲,井底之蛙。”
“滚回东北养猪去吧!”
哔哔赖赖的话略过不讲,只说那个樊迪,他的风水师斗法获胜,他那个乐啊,那叫个解气啊,不过他这个段位的人,倒是不会像手下那样掉价去嘲讽什么,他只是走到文九贤跟前,笑着伸出手来:
“文哥,咱们毕竟是朋友,干嘛闹的这么僵呢?”
“过去的就过去了,你搬走,把你住的这套别墅卖给我,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我出一千万!你考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