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邪教徒

后面的邪教徒穷追不舍,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你先走,我拖住他们。”

艾米尔对着夏尔说道,这些人的目标显然就是她,那么只需要她留在这里应该已经就没有人会去在意夏尔。

“回到帝都里以后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异端制裁所的人。”艾米尔顿了顿“然后去自首。”

其实艾米尔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如果把夏尔.洛克南留在这里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些邪教徒没有抓到她,显然这个落单的男孩就会是他们发泄情绪的对象。

本质上这个男孩并不是什么坏人,但成为了邪教徒他终究会变坏。

“你不怕我逃跑吗,执行官小姐。”夏尔提出了最致命的问题。

叫一个罪犯去帮助抓捕他的执行官报案,顺便再去自首。

听起来有些梦幻。

“……”艾米尔并没有回答,因为这是个有些矛盾的问题。

“还是执行官小姐亲自把我抓回去吧,要不然我可是会逃跑的。”夏尔微笑的说道

“我可是穷凶极恶的邪教徒啊……邪教徒怎么可能乖乖回到自己的牢笼。”

一边说着夏尔一边挣脱开艾米尔的手臂。

或许是因为受伤严重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没有想到夏尔会这样的原因。

夏尔.洛克南脱离了艾米尔,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我亲爱的邪神大人,可不可以帮助你可怜的信徒。”夏尔在心底默念道。

【好哒,放心我会小心一点的。】

就在艾米尔想要强行把夏尔传送走的时候,浓郁到肉眼可见的暴虐气息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

她十分熟悉这股气息,那是曾经出现在养父身上让她终生难忘的气息。

艾米尔下意识的攥紧双手,曾经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

无以言语的力量充斥了夏尔.洛克南的整个身躯,在这一刻他才回想起祂的另一个身份——邪神。

即使再怎么的呆呆的,再怎么的不聪明也是人类高不可攀的存在。

思维被封闭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周围一片漆黑。

夏尔无法控制那股不属于他的力量,理论上现在控制夏尔身体的就是那位邪神大人。

原本那个软弱悲伤的气势一扫而空,现在的夏尔就像是一把利剑,在烁石之中磨炼出来的刀刃。

邪神并不在乎眼前的这些人,理论上在祂们眼里这些人都是一样的。

现在的邪神大人并不能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给灭了,因为即使接受了祂的力量但那副躯体还是夏尔.洛克南的。

就像是一个瓶子永远无法把整个海洋里的水收入其中。

原本淡栗色的瞳孔不知何时变成了有些诡异的紫色,每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古怪的优雅。

那些癫狂的邪教徒可不管这些,因为截杀艾米尔让他们超负荷的运转力量,理智已经被吞噬殆尽了。

铺天盖地的攻击如雨点般涌来,但这些都像是小孩的玩闹一般。

只需要轻轻的一个响指这一切就不复存在了,哪些邪教徒依靠的是邪神的力量,而依附在夏尔.洛克南身上的恰恰就是邪神。

但还来不及做些其他事情,夏尔的身体就像是提线木偶失去提线一般,突兀的倒了下去。

艾米尔最快反应过来,抱起夏尔开始了逃亡。

当然她也有过片刻的犹豫。

…………

…………

艾米尔已经累的跑不动了,刚刚紧迫的环境让她没有辨别方向。

虽然即使记住了逃跑的路线也会在这座岛上迷路。

艾米尔找到了一个山洞,还算干净和隐蔽。

与其没头没脑的寻找离开岛的路线,还不如老老实实养伤来的实在。

毕竟艾米尔·克劳福德看不懂地图。

看着昏死过去的夏尔,艾米尔沉默了。

于刚刚暴虐的夏尔.洛克南不同,现在的夏尔.洛克南眉宇弯弯的,嘴角带着些许弧度。

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不走呢?

艾米尔搞不懂,即使想了好久要搞不懂。

夏尔在那一刻确确实实动用了邪教徒的力量,眼睛也失去的往日的光泽。

诡异的紫色瞳孔里察觉不到些许的情感,就像是曾经的养父一般。

但他是为了艾米尔动用了邪教徒的力量。

这又和邪教徒的行为有些不符合。

一瞬间有过片刻的犹豫,夏尔.洛克南展现的力量有些太过恐怖,甚至可以威胁到没有受伤的艾米尔。

但最后不知道这么的,沾满邪教徒血迹的刀刃已经伸到他苍白的脖颈处,艾米尔停住了。

或许是因为和卡罗依·洛克南的约定,或许是因为些别的东西。

等到他对着无辜的家伙动用邪教徒力量再说吧,反正她肯定可以阻止夏尔.洛克南的。

…………

…………

帝国宫殿。

曾经的帝皇在这里建造了这所宫殿,为了纪念他和曾经那些姑娘们难忘的回忆。

这简直就是建筑学上的奇迹,即使修建于百年之前也无法掩饰它的精妙。

巨大的纯白色大理石拔地而起,就像是神话中人们构建通往天际的巴别塔。

金黄色的翡翠打造镂空的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现任帝皇端坐在正中间的巨大王座上,臣子们只有扬起脑袋才可以窥探其容颜。

“他们失败了。”

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帝国的亲信们低着头默不作声。

必死的局面,艾米尔绝境逢生。

这柄唯一悬挂在帝皇头顶的刀刃还在闪烁着瘆人的光芒。

“或许……”有一位老者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或许我们可以不用这样。”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掷到这个老人身上,甚至连高处都帝皇也投来了视线。

“艾米尔·克劳福德只是个姑娘,而束缚那个姑娘的办法就是婚姻。”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开始认真想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这是他们从未想过的道路,但这或许也是个机会。

帝皇沉思着,这或许是一个方法。

把这个强大的战力拉到自己这个阵营里来。

……

……

刚刚问了一下编辑,试水推是悬了,成绩太差了……

但不会切书的,放心啦(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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