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官兵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自己不是不想要去阻止这几个憨憨,主要是自己不好意思上场,自己现在要是冲上去阻拦。
那这些刚被贬的大官不就知道这几个憨憨是自己的手下了吗?
所以为首的官兵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敌人装作不知道,自己千万别凑上去解释。
但是事情永远不会朝着你所预想的方向发展,那个憨憨官兵真的朝着为首的官兵跑来。
为首的官兵看着跑过来的憨憨,不断的在心里呐喊,你别过来。
但就几息的时间,憨憨官兵就凑到了面前,“老大,你刚刚是不是朝我翻了白眼,那个人还一直说那不是白眼,那是使眼色,怎么可能我绝对没有看错的。”那憨憨官兵还理直气壮的解释。
本来想堵住憨憨官兵嘴的他,只能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自己的兵跪着都要解释。
为首的官兵:自己现在应该怎么解释,才会凸显自己的聪明才智。
但想到这些人已经被贬,而且三日之后就要离开京都,自己只要盯着这几个人离开京都,那么自己的名声就能保住了。
为首的官兵只能凶狠狠的盯着贺清风几人。
“皇上既然允你们带东西,那你们进去便是,若是敢夹带私货,那我可是不会客气的。”这人哪敢让贺清风等人离开。
虽然他们受到上头的指示,要欺辱一下被贬的丞相,但上头可是说了,这被废的丞相一定要入丞相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你们快先进去吧。”为首的官兵让人打开了大门。
“我只能让你们进去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若是你们不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贺家几个小辈看着官兵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气恼不已。
往日里这些人看到自己全部鞠躬行礼,嘴里说着恭维的话语,如今自己落魄了,那些往日的好友没一个出面帮忙,但落井下石到绝对有。
贺家的一众妻妾小辈,听到这话赶紧跑向丞相府,再次来到这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自己曾经的家,如今已经不属于他们了,若是他们没有站错队,现在的境遇会不会不一样了?
可是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在所有人都跑去收自己小金库的时候,唯有贺清风一人往书房而去。
他知道新皇让自己再次回到丞相府的用意,若是新皇没拿到这东西,怕是不会放过自己。
贺清风撕开门上的封条,为了自己,走了很多年却从没碰过的门,这还是第1次进书房,是自己推的门。
贺清风将暗格打开,双手将暗格里的盒子捧出来,将盒子里的银票全部塞进怀里。
将放在最下面的丝绸拉开,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暗格,将一块暗黑色的令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眼里充满了怀念,这是自己的崛起,到最后还是这块令牌保护了自己。
贺轩:没搜到,可惜了。
贺清风:你要是搜到了,全家人都要人头落地了,好大儿。(òwó?)!
贺清风将令牌放在了案桌上,随后就离开了书房。
而在贺青风走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闪现将案桌上的令牌拿走。
在所有人都跑回屋子里收好东西的时候,两夫妻也装作焦急的样子,往那破院子里赶。
现在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院子里跑,想拿回自己藏着的私房钱,若是他们两夫妻太过另类。
那不就暴露了吗?
“快点,赶紧过去,咱们不受宠的人是一定要凹起来。”贺轩紧紧的拉着顾暖的手,往他们那破旧的小院子里赶。
“咱们不受宠的人设都凹起来了,那你这病秧子的人设还不得捡起来。”顾暖有些无语的向上翻了翻白眼。
所以说他们的人设蹦不掉,但他们俩是实打实的不受宠。
谁会盯着不受宠的俩人看呢?
“媳妇我很高兴能和你再度过一生,上辈子太苦,这辈子我一定能好好保护你的。”贺轩紧紧的拉着顾暖的手,往那破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