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8章点点星光在昏暗的天空下飘散而去。
阮青云与凌天在刚才搜寻中发现门内邪气盎然,两人会和后快速向门内奔去。可到了后山见到的则是敖烈半睁着眼睛和一地的血。阮青云拿起地上的青云剑对着凌天剑锋指着凌天的脸吼道“这是我的徒儿!他现如此你还能说些什么?什么邪修!”阮青云头部青筋暴起,鹤眉赶快上前拉住将要发飙的阮青云对他吼着“吵有什么用,安静点我好看看敖烈的伤势!”阮青云狠狠的将青云剑戳到地里。转头看向奄奄一息的敖烈,一时间老泪纵横不知该说些什么。
鹤眉松开阮青云走到敖烈身边蹲下用手指一探那伤口!鹤眉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些对其他弟子说道“那凝血丹谁身上有?”听了鹤眉师祖的话所有在场弟子都摸着衣襟里的丹药瓶。
“师祖,我这里还有!只是……”没等那弟子说完鹤眉一把抢过丹药尽数倒进敖烈的嘴中。敖烈被丹药卡着嗓子不由请咳一声!又是一口浓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敖烈喉咙动了动就着腥咸的血将丹药咽到腹中。
这凝血丹是上次敖烈受伤,苦于无法止血后来鹤眉研究炼制出来的丹药并分给药谷中的所有弟子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鹤眉见丹药被咽下敖烈尚且意志还算清醒便附在敖烈耳边轻声对他说“挺住!千万不可睡去。等下可能会很痛!”说完鹤眉双手并用压住敖烈胸口的伤口一边的弟子见到没有绷带止血撕下衣袍上前给敖烈捂住伤口。
一旁的阮青云焦急的看着鹤眉,希望鹤眉现在能给他一个话。可是现在鹤眉运气灵气一层层的覆盖住敖烈的胸口阻止血继续出。
敖烈疼痛的几次险些晕厥可就是咬着嘴唇挺着时不时一声闷哼。敖烈的唇角已经被敖烈咬破,本就血色模糊的脸上嘴唇已经完全看不出流血。
经过鹤眉的一番救治,敖烈终于长呼一口气后晕了过去。毕竟那种疼痛不是谁都可以忍得住的,好在鹤眉已经控制了伤口的撕裂!
鹤眉也是长出一口气,看了看一旁紧张的阮青云说道“还好敖烈当时力气有限并没有刺的太深,也没有伤到脏腑。现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你放心吧你徒弟可是命大的狠。”见鹤眉如此说,阮青云只觉得浑身像是卸下千斤重铁一般。
过了好一会敖烈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又是那药谷的厢房。可是此时身边并没有温柔的莫灵,只有阮青云一脸火气。
阮青云看到敖烈醒来,赶紧走到敖烈床边对着敖烈数落了一大堆!什么“你小子想担心死我?”之类的话。
敖烈咧开干裂的嘴唇对阮青云顽皮的一笑说道“我这不是还活着么,师傅……呵呵你真是反常,竟然这么担心我哦!”敖烈身上并无他伤只是胸口一道而已所以敖烈自己就支着身体坐了起来。
“你小子就是属龟的!不活够岁数是不会死的!哼,还调笑老夫?看你伤好了我怎么罚你。”阮青云虽然嘴上不饶敖烈可脸上难以掩饰的笑容已经出卖的阮青云的心。阮青云干咳几声继续说道“等你好了,就快快修习!好赶紧去给老夫赚些灵石……你也好自己多张张见识!”
日复日,每天还是放牛去溪边喂草,然后日落西山才赶着牛回家。。
这样过了三日后……
清晨,今日,陆坚没有放牛,而是一家人都聚在了一起,全都站在黄泥屋门口的院子里头。
“坚儿,你九叔半时辰后就来了,现在先去和你的小伙伴打声招呼吧,顺便你也和六叔婆说说,平时她最疼你了,临走时怎么也要说一声。”李荷摸着陆坚的头缓缓地道。
“嗯,现在就去。”说着,陆坚便往院子外走去。
路途本就不远,二、三分钟就走到了六叔婆家。
依旧是那间草屋子,人也依旧坐在门坎上,细细的编织竹筐。因为年老,动作不怎么利索了,每编织交叉的部分都缓慢异常,显得有些卡顿……
“嗯?十三今天怎么来看叔婆啦?不去放牛了?”停下手中的活,可能是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的缘故,看着眼前的十三要眯着眼才看清楚。
满脸皱褶依旧挂着与往时一样和蔼的笑。
“六叔婆,我要上私塾了,以后不能来陪你了……”说着,陆坚声音就低了下去。
“嗯,咱十三有志向了,懂得努力了,不错,不错!六叔婆很高兴!”闻言,六叔婆没有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一般,依然和蔼从容,还伸手摸了摸陆坚的头。
陆坚没有答话,沉默了下来。
“哎,十三,扶叔婆进屋里头先,叔婆有话和你说。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一边说,一边欲撑身体起来,十三看到连忙帮手扶着。
临进屋前,六叔婆扭头又看向村头一眼,浑浊的双眼带着点期盼与追忆。
屋里很简陋,厅子也不大,也只有几张木凳和一张老木桌,显得空落落的。六叔婆则进到内房去了。
过后不久,六叔婆从内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枚泛着冷灰的铁牌。
步履斓珊地走到桌子旁的凳子坐下,将令牌轻放在木桌上。
“六叔婆,这是?”陆坚疑惑的看着桌上的令牌,由于不识字,根本认不出上面写着什么。
这也是陆坚的无奈,虽然会说这世界的话了,可字却认不得几个,这也是他迫切想要上私塾的其中一个原因,陆坚可不想做一个文盲……
色冷泛灰,棱角分明,呈长条状巴掌大的铁牌,正中刻有三个大字,显得庄重严肃。右下另刻有几个小字,清晰入眼,背后凹进三个字,周围更是有草木称托。整个令牌浑如一体,制作的可以说是极为讲究。光是造价都肯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