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熏你不会是打算真的去参与这俗事吧。这是否会对你以后的仙途造成影响呢?”
“檀凡,你说什么呢?
谁说咱们两个要去参与了,我只说去护着她。可没说一定要护着她,不受任何挫折。
人嘛,自然是要好好经受过挫折以后才能够好好发展。”
紫熏指着大家伙儿的想法,看着自身的各种想法,最后还是让自己决定日后的发展方向。
“事情的发展总是需要自身的努力,要是就这么离开,岂不是太过于轻松了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一般情况下这样的人生都是战到了最后的极点。
所以虽然心中着急,但面上依然不显,霓漫天心中担忧,但也毫无本事奈何,只好让蓬莱所有的人都留下。
自己的师尊受伤严重只能如此,其他人在家中有保护护到大阵的任务,而迟了几步得知消息才赶到的紫熏最后只能跟在所有人的身后看戏
其余人等早就直接杀了过去跟着回长留报信的人去拯救发出信号的众人了。
“宿主,要不然你现在就出手救下霓漫天吧?
太可怜了。
如果再不救下,只怕她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跟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只能靠在石头上小心翼翼的警戒着。”
“再等等。
如果这个时候出现,只怕用不了几句话。摩严立刻就会反应过来,我已经跟了他们很久了。
不如再等等,漫天一直在浑水摸鱼。
等到众人都敌不过的时候我再出现,这样才是最佳的时机。”
紫熏和潇洒哥等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不暴露自己。
檀凡则是躲到更远的地方毕竟他需要跟紫熏配合默契,确保自己出现的时候,是及时赶到而不是蓄谋已久。
前面的陷阱已经布好了,许多人并没有发现这其中有哪里不对劲儿,反而对于即将快快救下人的急切感,让他们更加快迅速的朝着陷阱靠近着。
“啊——”
“快离开!有陷阱。”
“是魔尊!”
前面几个人中招的声音很快就传到了后面,都是修仙的人自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是反应过来的有些慢。大家伙儿才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完全失去法力了。
“怎么回事?”
“快跑!”
一阵骚乱在人群中响起,为了自己可以更好的逃跑,有的人甚至连同门都不放过,直接用对方给自己挡灾,只为了多几秒的逃生时间。
“漫天!”
关键时刻,紫熏从天而降,让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霓漫天,感受到了什么叫天神降临!
“师尊?师尊,你终于来救我了。”
“快看是紫熏上仙!”
“还有檀凡上仙。”
二人从天而降,在众人的心目当中形象又高大了几分,人物的伟岸和光辉程度也增加了几分。
陷阱在紫薰的眼中看着小儿科一样,但,她的第一件事依旧不是毁掉了陷阱,而是救下霓漫天后,才出手将陷阱毁掉。
这时受到影响的各门派弟子和长老们才纷纷流下了羞愧的眼泪,毕竟是自己的失误。才导致了那么多同门的受伤。
而这样鳄鱼的眼泪看得紫熏和檀凡一阵恶寒,带着被紫熏打晕的霓漫天就直接离开了。
“哎!他们怎么走了?
不是应该留下来吗?”
“嗯,倒霉蛋才乐意留下来呢!
你们一群出了事都能直接用自家人当人肉盾牌的人凑在一起,谁敢留下来?
那不是继续被你们继续算计着当人肉盾牌吗?
有事儿自己顾自己,没事儿各自回家去,魔族就要进大举进攻了,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去被你们算计。”
紫熏说完话以后就直接带着霓漫天离开了,魔族都要大举进攻他们这些人了,还在这儿互相算计呢。
谁知听了紫薰的话,其他人依旧是装作无知的那副死样子。
“魔族要大举进攻?
紫熏上仙若是不想帮咱们也不用说这样的谎话来圆谎吧。”
“总感觉她现在好像不是上仙的修为了。”
“她不是谁是?
人家世尊都说了,渡雷劫的是白子画,又不是她紫薰。
如果不是白子画渡雷劫的时候被雷劈,伤有些重,世尊岂能这么轻易的跟咱们搭上。”
“也是啊,算了,不过少了一个小小的蓬莱少主。就是霓千丈在也帮不了太大的忙。
蓬莱都要没落了,难道咱们这些当叔伯的,还能过分强求她不可?”
“是啊,既然此处有陷阱,还是咱们换一处吧。”
“师兄说的有理呀!
请!”
一群脑子没长好,全长在心眼上的假仁义,靠着互相吹捧,愣是把刚才的事儿给抛到脑后,转身就走了。
留下的檀凡原本打算如果这群人一条路走到黑,他就去上前帮个忙。
万万没想到!!!
他们竟然靠pua自己就直接把当下的危险给忘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自我肯定啊?!
霓漫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赶紧爬起来就要走,结果被一双手硬生生的给摁了回去。
“师尊?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对,师尊醒了,有师尊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师尊,你不知道他们说我不行,说我年幼无知,让我跟着他们屁股后面走,结果往前走的时候遇到危险,让我在前面趟雷!
呜呜呜~”
霓漫天抱着紫薰就是一通爆哭输出,紫熏表示这都是小事儿。
“小、小事?”
“是啊,如今魔族大举进犯,只有你自己回来镇守蓬莱。
跟这件事相比,那群混蛋在外面找死,是不是小事儿?
不用再管他们了,我已经把消息告诉他们,结果却发现有人顶替了我渡雷劫的事,只怕到时候他们哭坟都找不着对的地方。
师尊就陪着你在蓬莱,如果有人大举侵犯,有来无回。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去求一求,长留的上神、白子画吧。”
“他怎么这么无耻?
亏得徒儿以前还觉得他挺厉害的。”
“这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我不是长留的蛔虫。
谁能知道他们那诡异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