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贼女人与迁徙者甲两个人在叫嚣着,而分散精力的时机,迁徙者乙迅速掐住了她的手腕,于是锋利的爪子失去了乱动的余地。
迁徙者甲凑近去打量起此贼女人来,的确有着出众的美貌,禁不住感叹了一声。
虽然贼女人的一双爪子抓不着了,但是她有力的腿还能伤到人。
迁徙者乙的提醒声,可是这个“甲”大哥没有当一回事,贼女人借着手被迁徙者乙往上托起的力,上身左侧倒去,收缩的右脚,朝着迁徙者甲猛的踹了一下。
在发着愣的迁徙者甲,没有采取及时的躲闪,由于抬起的腿不够高度,只抖中了迁徙者甲的腹部,从口里发出“唉、唉唉”的声音,往后退了几步。此一脚力量不足,如若再踢高一些,在他的胸部的话,那样迁徙者甲移动的脚步就快了一些,再多退三步,就到了石台边下的悬崖,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在一旁的迁徙者乙眼见着迁徙者甲往后急急退去,心里就担扰了,然而,未瞧他跌下去,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差一点,就掉下了悬崖。”
“这贼女人,怎么这么的心狠手毒!”在这个险恶的女人面前,迁徙者甲已经是第三次吃亏了,一次比一次要凶险。
虽然迁徙者乙捏紧了贼女人一双尖锐的爪子,但是她的身形能够大角度的扭动、翻转,两条腿还能伤人。
“六弟,你老这个样子,也不是一个事。”迁徙者甲面对着这条美女毒蛇也是不知所措。
“我们怎么处理这个女人?”迁徙者乙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迁徙者甲又亮出了他锋利的爪子,嘴里念着:“想掐死她,我这心就砰砰的乱跳,下不了手。”
“这个毒女人杀死了守火山上的村勇,那我们把她交给村长来处理好了!”迁徙者乙略有所思的。
“这个女人,对几个村勇,手段十分的残忍,把她交给村长,火村的人肯定会将她碎尸万段的。”泛起了迁徙者甲的怜悯之心。
“是在火山上发生的事,当然交给火村人来处理呀!”迁徙者乙重复着这个做法的理由。
“死伤了好几个村勇,把她交给村长——”迁徙者甲凑近去,端详了贼女人一眼,一收回头:“我不干!”
“什么你不干,有人闯火山,本来就玷污了海王的天威。我们捉拿了她,要是海神在此的话,我们可以交给他来处理,可是海神不在火村,只能交给村长了。”迁徙者乙做进一步的解答。
“不能交给火村,”迁徙者甲的一双目光,又一次禁不住瞟了一下,在向自己露出媚眼如丝的这个贼女人。一转体道:“六弟,把她放了。”
“五哥,放了她,你怎么有这种想法?!”一听让迁徙者乙吃了一惊。
“我说放了就放了!”迁徙者甲还大起了嗓门。
这使迁徙者乙感到相当的意外,这个与自己曾同生共死,出生入死,疾恶如仇的兄弟,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这个沾了好几条人命的毒女人,如果放了她,怎有一个理由?!”
“像如此美貌的女人,落在火村人的手里,会剥她的皮,喝她的血,死了多可惜!”迁徙者甲居然说出这种损失理智的话。
迁徙者乙是气得要蹦跳起来,但是一时还憋在胆子里。
这贼女人嘿嘿嘿几声笑,道:“你们放了我,我自然会以身相许的。”
迁徙者甲赶忙回过体:“你,应该投在我‘甲’某人的怀抱中。”
“那就过来呀,过来……”
“你一个‘甲`,鬼迷心窍啊!”迁徙者乙急得已跺起了脚来。
“饱汉不知饿汉饥,六弟,有一个小妹陪着你整天嘻嘻哈哈的,可你五哥就看中了这么一个女人!”迁徙者甲心里还乐滋滋的。
“你醒醒吧!她是一个手段残忍的毒女人!还神魂颠倒的,会害死你的!”迁徙者乙喊着话。
“我怎么贼了,怎么毒了?”还甜不知耻的给自己做着解脱。
“你出手歹毒,杀死好几个守火山的村勇。”迁徙者乙气愤的说着。
“我要上火山取火,他们挡了我的路,该死、该死!”这贼女人还理直气壮的。
这口气跟迁徙者甲的气味有些相投,于是他帮着腔:“上个火山,取个火,碍他们什么事了?!”
“五哥,你怎么就这么糊涂……”迁徙者乙是急得心在流血。
“我怎么糊涂了,救人一命,还能胜造七级浮屠呢。”迁徙者甲瞧着这贼女人在向自己示爱媚,感受到了一个女人对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激,当然是沾沾自喜。
对着这个不分是非的迁徙者甲,令迁徙者乙焦虑万分了,喝问道:“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迁徙者甲急接上话:“什么谁的,一个上火山来取火的巾帼英雄!”
“还巾帼不让须眉呢,你醒一醒吧!”
“醒呀醒什么,若不是听六弟的一句什么轻声迈步,你五哥早就趟床上睡着了。”迁徙者甲还在埋怨。
在这个紧急万分的时刻,与自己同生存共患难的兄弟,也有迷乱心智的时候,令迁徙者乙不能理解,但是面对事实,必须制止住迁徙者甲,有可能的胡闹。
迁徙者乙早就猜得出来,这个闯火山上来想盗起火的女人是什么来头。大着声:“这个上山来盗火的女人,是最早一批迁徙者中的一个成员!”
这对迁徙者甲来讲,犹如睛空霹雳,口里念道:“这个女人会是最早一批迁徙者中的一个成员?!”
在最早一批迁徙者中,有好几个女性成员,上次迁徙者乙冒充木爷的亲兵,到天王村送信,进入了天王堡,被狡诈的天魔识破,但因还只是怀疑,放松了对他的管控,才让迁徙者乙有了逃脱的机会,在天王堡外的逃跑之中,就是三个女性,一直在追杀着自己。
虽然迁徙者乙已识破捏在手中的这个贼女人,是最早一批迁徙里的一个成员,由于一直没有一次正面相撞,还指认不出是其中的哪一个狠毒的女人。
这贼女人在做着申辩:“我不是来盗火山上的火,而是来取火的。”
“连上火山都不行,闯火山上来,肯定是偷盗的行为。”迁徙者乙再做着振振其词的辩驳:“火乃毁灭万物的罪恶之源,故此不能取,更不能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