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提到了一个叫“木爷”的人,他是谁呢?
迁徙者甲不知道,其实他也没那么多的心眼。一意只想着,村长快快的打自己几掍或者踢自己几腿,好了了自己让他两招的承让。
可是村长是迟迟不肯动手,居然想着找迁徙者甲一个脆弱的部位来下狠招,这样令这个“甲”大哥防不胜防了。
村长绕着迁徙者甲转了一圈,由于这个“甲”大哥害怕对方朝自己搞突然袭击,同时也旋动了身体。迁徙者甲虽有金汤之躯一般的身体,但在千斤重棒之下,怕敲断自己的每处骨头或者伤及了体内的五脏六肺,是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如此的下去,长时间处于绑紧的神经,在高度紧张之下,也是一种煎熬,于是催促着村长尽快的完了已承让的两招:不管是狠狠的两杀威棒,还是采用更残忍的其它什么方式,只有等过了这一关才放了心,于是一直在催着。
“耗了这么久了,怎么不敢下手,我可不跟你玩了。”说完,迁徙者甲一扭身,就往村子里的方向走去。
一步二步三步……如果迁徙者甲不理睬村长了,而会被这里的村勇团团围堵,可是他的横冲直撞,无一村勇能阻挠得住他。
村长见迁徙者甲已走远了一点,还是立在原处不动,双手握着一根“咯咯咯”作响的棍棒,看到他的背面已对着了自已,估计视线已完全顾不上背后的一面,突然双手一抖起棒子,几乎同时上体前倾,奔跑了起来,待只有两米之距,四条腿一弹而起,足有三丈之高,随着下落的势,随即手中的一根硬棍扑打了下去。
当棍棒正要敲在迁徙者甲的脑壳上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甲”大哥,在瞬刻之间,一个侧体,同时抓紧在左手中的一根棍棒,朝右上角摆举了一下,当闻到“啪!”的一下,有震撼的响声。
村长的下手有千斤压力,杀伤力十分大,迁徙者甲只用一臂之力,能抵挡得住吗?
如若架在上边的棍子是横在头顶上的话,肯定是挡不住,这一有开山劈石之力的一下,然而,棒子是斜在上面的,下落的棍棒砸在一个点上,感到了力的下压,由于是碰在一个倾斜面上,只要经受了一下削减的重力,以后分散的力会沿着斜面,棍子而滑落了下去。
这样,没有打中到迁徙者甲的某处,反而因为用力过猛,已来不及采取什么措施,上体扑倒在迁徙者甲的左边,若不是手里的掍棒顶着了硬处,只怕整个身体跌倒在地上。
村长当然不会就此甘心,借着一个近身的机会,若不随即鼓捣一下,只怕迁徙者甲会快速跑开,如果等自已站立起身体来后,再出手,想伤着迁徙者甲,在一个距离之外,会有了防备,再使用手中器械的杀伤威力,已达不到什么大的震撼力了。利用棍棒的支撑点,就地四条腿弹跳,一个右侧翻空,只听到“啪啪啪啪!”的四下,几只足都均已抖中了迁徙者甲,从肩膀到腋下,再到胸部,蹬腿的力大,加上是在出其不意的状况下,只见迁徙者甲的身体,旋转着在朝右后推力的方向上倾斜而去。
可能迁徙者甲采取了紧急措施,人体转了半个身后,急急弹跳了几下,但是推的力过大,退的速度跟不上重心的移动,发出“扑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还打了二三个翻滚。
刚侧转过体之后,借着再翻转的力,迁徙者甲一骨碌爬了起来。
此时的村长借着棍子的支点力,浮空的身体旋转着几个圈后,四脚一着地也站立了起来。当他定眼一瞅,迁徙者甲就立在自己不到五米的距离之处,紧接着举起手中的棍棒再要扑打上前。
迁徙者甲一抖手里的棒子,大声喝道:“住手!”
村长前倾的身体马上立住,大声问道:“你这人,怎么又叫停吗?!”
“刚才,你已经使完了两招。”迁徙者甲答话道。
“刚才,我对你出手两招了吗?!”村长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突然袭击的一棍,算是一棍,紧接着用四条腿均抖中了我,也算一招,一共是两招。”迁徙者甲折着手指头在数着。
“你所说的,那是两下,也不是两招。”村长驳斥着。
“一下不就是一招,一招不就是一下吗?”迁徙者甲反驳着。
“所谓的一招,也有显示一下的时候,一旦两下串联在一起,也只能算上一招。”村长强词夺理了。
“按你这么一说,一旦三下或者四下串联一起,也只算一招,那么这一招,是可以打人家无数次的。”一个粗鲁的迁徙音甲,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争辩力,接着再道:“像村长刚才一样,你四条腿,踹了我四下,若是再捶我两拳,也算一招,公不公平?!”
这几句话,让村长有些无力可回击了,不管两下还是两招,总而言之,村长对付一个处在不还手的情况下,已经让这个“甲”大哥饱受了煎熬,己经任由村长攻击了那么多的次数,然而不但没有还击他一下,而且对这个“甲”大哥,未造成一些什么伤害,连一点皮肉之伤也没有。村长在这么多的村勇面前,已经是颜面扫地,用耍耍赖能返回面子吗。
“你所讲的规矩,是在火村那边的规矩,但在我们木村,必须由我们木村定的规矩来办事。”村长是要坚持自己的固执己见。
迁徙者甲不是一个会评理的人,争强好胜让他对危险无所畏惧,好在人家就这么一点能耐。就是再让着村长一次,只要自己认真对待,不会对自己的生命造成什么多大的危险,迟疑了一会,道:“好吧,我再让村长一招,”马上换了词:“是一招,同时也是一下,就一下。”
“一下,就一下。”村长应该满意了。
“一下过后,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迁徙者甲自知自己已经吃了亏,当然不会让这个心机很深的村长再这样无休止的弄下去。
“一言为定。”村长是得了便宜,当然要买点乖。他把这个“甲”大哥,耍得差点成了放在粘板上的肉,任由着人家来宰割了。
“但我有一个条件——”看来迁徙者甲想多个心眼。
“礼让,还有讲什么条件的吗?”村长是想又得寸进尺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