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徙者甲打“什么村”出发一来,经过了许多村子,一路是高歌猛进,从未遇到一个对手,这下算是碰到了强手——“最早一批迁徙者”中一个叫“木爷”的成员。
迁徙者甲手中握着断成两节的棍棒,对抗着“木爷”的赤手空拳,并没有占什么上风。
在村长的一番指责下,迁徙者甲扔下了手里的两截棍子,装出了自己的气势,跟“木爷”来一次公平的对决。
双方对视了一会:迁徙者甲自知对方的体能比自已显然要强,他不会先出手的。就是凭着他的一时之勇,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住先机,然而这个“木爷”以自己的强势攻击,没有让他有先出手的机会。
待迁徙者甲刚拿出了架势,“木爷”就已经跨步扑倒了上来。
对方又发起了进攻,迁徙者甲当然不会跑,不管他是硬着头皮积极应付,还是争强好胜而让他匆忙应战。待对方一接近,迁徙者甲一个仰身,前面的一条右腿蹬了出来,此算是还了“木爷”,事先对自已的一个仰面蹬脚。
但是扑上来的“木爷”并没有躲避,任由着迁徙者甲踹他一脚,因为上体是倾倒过来,身体的重心前移。
迁徙者甲的这一腿,由于对方没有采取躲闪,于是抖中了“木爷”的腹部,以他的腿上功夫,虽然不能把个“木爷”踢飞,但也不能让对方继续向迁徙者甲这边压倒过来。
只见,迁徙者甲伸出的一条腿在顶着对方之后,硬支撑着,没有收缩一下,在对方的推力之下,感觉到自已踩踏在地上的三条腿,有些在摇晃着。“木爷”以他高大威猛的体型,又是四条腿在地上支撑着。两人的体能就算旗鼓相当,在这种下体支柱少了一条腿的情况下,迁徙者甲当然不及“木爷”。
尽管迁徙者甲的下盘,在向后移动,但是为了在这种弱势的状况下,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当然要全力以赴顶住“木爷”的强势压人。
虽然“木爷”挨了迁徙者甲一蹬脚,但没有什么多大的影响,因此未还击他一下,在不采用拳头和不使用腿上功夫,想用这种一股作气,以绝对的优势,压爬对方。
用如此的一种笨劲,压倒了对方的话,在采用其他的比试方式,来一场拼尽全力,想胜过对方,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异想天开。可是,这个迁徙者甲不是一个容易认输的人,在“木爷”强大的推力之下,眼看自己顶不住了,下桩的三只足在向后滑动,脚下的土石开始受到脚跟挤压之力,而向脚沿边翻犁。
迁徙者甲的如此状态,肯定是坚持不下去了,为了阻止“木爷”的强势推力,他伸出了两只胳膊,朝对面的两肩膀抖去。由于伸出的动作慢,并没有用力猛地去触击人家。“木爷”见此,赶忙将两只手掌探出,抵着了迁徙者甲伸过来的两只手,掌包住了拳,对方使出了力,迁徙者甲不由得上体往后猛的措手不及一下,为了稳住重心,下面的三条腿向后滑动了一点距离,同时,迁徙者甲将抖着“木爷”腹部的一条腿,抽了回来,加大了支住地面上的力度。先有了对抗之势,像两匹斗牛顶撞在一块,在使着各自的体力。
用四条腿之力,抵挡住“木爷”对自己的推动,下桩一旦有移动,即使加上一条腿的支撑力,虽稍有平衡,没支持一会,再怎么的努力,已无济于事了。迁徙者甲受“木爷”的推动之力,在往后缓慢的滑动。因四只足受力的作用下,已陷入了地表面,随着向后的移动,像四根柱子的几只脚,在对方顶力的加大下,地面上留下了两条刨坑。
“木爷”是瞪着两只眼睛,抿着嘴唇,咬着牙齿,上体高度倾斜,下面的四只足,一小点接着一小点在推动着身体的向前。
围在周边的村勇,看到“木爷”每一推动一点,虽然迁徙者甲已是拼尽了全部体力,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处于弱势的处境,身躯慢慢的一点接着一点的往后滑移。
在这种弱势情况下,迁徙者甲不敢松懈一秒,必须强架住,不能让“木爷”,一下子推倒自己,还想着在极不妙之下,能出现挽败为胜。
他们俩这样以推力来压倒彼此的对方,是强大之间的较量。围在四周的村勇,看到了“木爷”的强势,同时也看出了迁徙者甲的不及。有村勇的鼓舞声:“‘木爷'神力!”“推倒这小子!”“这小子,在后退。”'木爷‘加油,压倒这小子!压倒……”
眼前弱势之下的迁徙者甲不敢松弛,极力坚持着,然而根本就稳不住下桩。对面的“木爷”,使出全身之力在推动着迁徙者甲缓慢移动的身躯。
就这样,坚持了好一会,可是对方的气力并没有削减,然而迁徙者甲有些支持不住了。口里喊着:“我不行了!”
话声还未落,迁徙者甲一闪腰,身体想往一边倾斜,可是自己的双手,已被“木爷”的两掌紧紧包住,就像两匹斗牛,碰撞之后,双方的犄角挽在一处了,而挣脱不出来。在闪身之时,“木爷”的上体很快的压了上来,虽然迁徙者甲的脑袋偏离开了正面的压倒,但是身体挣脱不开。
这下迁徙者甲就惨了!其实迁徙者乙早就提醒过他,“最早一批迁徙者”,他们同样的与最后一批迁徙者有着超乎常人的神力,不可小觑,甚至有着超出一般想像的能力。在与他们交手之时,不要硬碰硬,不能用身体的直接接触。
像一座肉山压倒在迁徙者甲侧倒的身体上,一般“人马人”,还真受不了,然而,迁徙者甲有着钢筋铁骨的身体,重重的压倒下来后,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木村的村勇高呼声:“这小子败了!”‘木爷'胜了!……”
倒下的“木爷”,压在迁徙者甲身上,并不是急着爬起来,而是赖在上面,像是缓缓气,当作一小许的休憩。
迁徙者甲可不能任由着他,做着逃脱挣扎的动作,先拱了几下,还有活动的余地,肢体在其他部位的配合之下,从“木爷”的身体下有了缓慢的挪动感。
伏压在上面的“木爷”,沉浸在一种胜利的喜悦之中,对于迁徙者甲已做着挣脱的动作,并没有做出反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