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找到了玉娃,这个村子里的村民还算文明,被那么多的人围困,没有对玉娃怎么的。
将玉娃从围得水气不通的人群里,拖了出来。再生之所以如此一般想找到她,觉得自己有保护玉娃的责任,再一个心思是想从她口里,套出医生是怎样对她进行人生诊断的?
在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从玉娃的表情上,能看到她的情不自禁,然而,拒绝透露医生对她的今生如何推测的结果。
他们几个是最后一批迁徙者,每一个都有着各自不同的使命!然而,相互之间却做到了密而不宣。
在他们几个当中,尼普顿是海神,即有可能会成为未来的海王,如若这个构想成为现实的话,那么玉娃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王后?再生有这个想法,因为命运注定他是伴随海王和王后身边的佣人,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主子与奴隶之间的框架。
那么二炮和迁徙者甲乙呢,他们也应该有着不一般的身世!
不单尼普顿,玉娃和再生进行了身检,同样的二炮和迁徙者甲乙,也要过这一关。此时,不知他们会在哪里?
由于玉娃急于寻到尼普顿,再生和她向村口的方向跑去,他们俩估计,尼普顿这个时候可能还在村口。
因为他们几个是最后一批迁徙者,村长不会用很高的礼数来迎接他们几个的到来。由于在村子里流传着的那个传说故事,村长和村民亟待等着的是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的到来,认定那个才是统治这颗星球真正的海王,于是并没有将最后一批迁徙者,放在重心之上。
尼普顿并不是那种高傲自大,耀武扬威之辈,而是很平易低调的主,因此让村民再看不起他们。
在村口,先爬上山坡的再玉和玉娃,被人架着带走了。接着爬上来的是迁徙者甲乙,由尼普顿向村长的请求之下,也被两个村民带走了,最后上来的一个是二炮,他是一个擅于养精蓄锐的人,不需要尼普通顿向村长的请求,而是昂首挺胸的,似目空一切的跑着跟上了迁徙者甲乙。
村长一见二炮如此的目中无人,大着嗓门:“喂!你给我站住!”
在大踏步行走的二炮领会不到,村长是在指自己,因此他没有理会。
在村长的眼里,他是这里的主,没有谁不听他的发号施令,用右手指了守护村口的两个看守,道:“你们俩,给我把那个狂傲的小子,架过来。”
两个看守凑到村长跟前,点了一下头,欠了一个身后,转过体向二炮追赶了上去。
待在村长一旁,看护村口的领头大哥,伸长着脖子过去,低声的说:“村长,难道忘记了,在我们这里,流传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的传说故事。”
“我当然没有忘,既然他们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已经进了我们这个村庄,接着下来就该是‘最后一个迁徙者’了。”作为村长没有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
“既然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就不会还有最后一个的……”领头大哥提示的话。
村长夺过对方的后话:“最后一批,是好几个,然而最后一个,只有一个。”
这个看守领头大哥,耐着性子道:“最后一批,是好几个,这里面,也有最后进村子的那个——”
“最后进村子的那个?不也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中的一个。”村长莫名其妙的念着。
“最后一批迁徙者中,有最后进村子的那个,不也是最后一个进村子的迁徙者吗?!”这领头大哥意味深长的说着,两眼瞅上了大揺大摆进村子里的那个二炮。
村长有了一些领会,顺着领头大哥张望的目光,盯上了二炮——不但有着高大威猛的身躯,而且气质不凡,给人一身自以为傲的印象,看上有着高贵的血统。村长指着二炮的背,道:“你说那个是最后的一个迁徙者,我看不像,他只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中,最后一个进我们村子的人,而不是传说中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
不管这领头大哥怎么的预示,村长就是不会相信他的话,甚至认为人家有些胡说八道。
两个看守追上了二炮,一个横拦在他的前面,呵斥着道:“站住!”
二炮原本是昂着头,挺着胸行走着,忽然跟前,闪出一个身体来,马上止住了双足,大着声:“你要干什么?!”
“跟我去见我们的村长。”这看守仰着一个脑袋。
“要我去见你们的村长,在我眼里,连海神也得让我三分,村长算个屁也不是。”二炮耍他的横了。
在后面俏俏赶上的另一个看守,悬空两条后腿,控制住身体的平衡,撑起两条前腿,借着倾斜的身子,探出两只手臂,快速的一下,冷不丁的一把抱住了二炮的腰。
当二炮感觉到腰被勒紧着之时,随即收回目光,在与尼普顿的较量之中,让二炮有了打斗的经验。对方围紧他的腰后,用力一甩,想将二炮摔倒在地,可是对方是自不量力了。只见二炮的上身晃动几下,然后,他的下桩是纹丝不动。
弯曲的四条腿猛的一伸直,紧跟着二炮的身体突然高了起来,同时在四条腿用劲的配合之下,一个就地旋转。就一下,这看守就惨了,借着在转动身躯之际,一手肘狠的一下,顶着了对方的下额,只闻到“啪!”紧接着“哎哟!”的呻吟一声,一颗脑袋甩了一下,差点像要撞得飞了出去似的,还好有脖子连着,然而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抱着二炮的腰不放。
“你小子,傻不傻,还抱着我。”二炮说着,叉开两只爪子,卡住了看守的脖子,瞪着一对圆眼,大着嗓门:“松不松手?!”
他们这种地外生物,都有着两只锋利的爪子,一旦让它接触到了身体的某一部位,可以不是折断,就是撕裂一块肉下来。
已到了这种千钧一发之际,性命忧关即在分分钟之间,只见对方吓得目瞪口呆,于是放松了抱住二炮腰的两只手。
既然自己是客,二炮也不想跟对方打架了起来,收回了两只似钳子的爪子。在这其间,拦他去路的那个看守,见他们俩已经撕打了开了。二炮已经旋过体去,满以为顾不上后面。这看守肯定是不会,放弃攻击二炮的机会,当接近他的身去时,可是二炮的一条后腿,在不止地朝着看守不是踢来踢去的,就是踹来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