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醉仙居外小道,
叶玄蹲踞在树丛间,静待猎物现身。
“今晚郭保坤和贺宗纬定会从这里经过。”
他眯起凤眼,精神高度集中。
我就在这守株待猪。
不远处,
两辆轿子缓缓驶来,
里面正是满怀怨气的郭保坤和贺宗纬。
“靠!今日在诗会上被那个纨绔子和私生子狠狠羞辱了一番!”
郭保坤气的咬牙切齿,
拳头捶向轿壁。
“哎!没想到那个王凤也那么不靠谱”
“抄袭仲儒老师的诗,这等蠢事都能想得出来!”
贺宗纬怏怏不乐,仰天闷一口酒。
“可恶,凭什么他们能作出如此好的诗句?”
“难道我们的诗文就输给了他们?”
郭保坤语气中满是不甘。
就在这时,
两辆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你们这些粗人,敢如此颠簸?!”
郭保坤大怒,额头磕在了轿顶上,怒骂连连。
“活腻歪了?怎么抬得轿子?”
贺宗纬也跟着破口大骂起来,语气粗鲁无礼。
骂了一会儿无人回应,
两人掀开帘子一看,周围空无一人。
抬轿的侍从也都昏倒在地。
今晚夜色很深,
将整条街吞没。
“这是怎么回事?”
郭保坤狼狈地从轿子里爬出来,喃喃自语。
突然,一缕月光穿过云层,照亮了小巷的一角。
一阵冷风袭来,
吹得郭保坤和贺宗纬打了个冷战,酒醒了大半。
突然,
郭保坤脖子上出现一抹锐利的寒光,
他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颤声求饶,
“大...大人饶命啊!”
贺宗纬也被这情景吓破了胆,
以为遇上了行凶的贼人,
正色问道,
“这里可是京都,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
只见黑影一闪,
两个麻袋便罩了下来。
一个套在他头上,一个套在郭保坤头上,
两人登时被蒙了双眼,看不清是谁干的这一手。
“唔唔....救命啊!”
被套了麻袋的贺宗纬,
发出闷闷的呼救声。
郭保坤也吓得不轻,
嘴里胡乱哀嚎,
双手在地上乱抓。
麻袋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贺宗纬立马感到头昏脑涨,
很快就昏睡过去。
郭保坤却不服气,
从麻袋里传出他的喊声,
“你是什么人?快给我报上名来!”
叶玄见郭保坤嚣张无理,
眼中寒光一闪,
上前狠狠地给了他一顿拳打脚踢。
“啊....疼....别打了...”
见来人没停的意思。
“大哥....大爷...别打了....”
郭保坤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终于服软下来。
叶玄站定脚步,
盯着滚动的麻袋,
“郭公子,你可知我是谁?”
麻袋里的郭保坤听着熟悉的声音,
竟久久想不出来是谁,
“你是谁?!”
“跟你旁边的说说,让他少打若若的注意。”
叶玄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将麻袋砸得东滚西滚。
郭保坤在袋中遭尽折磨,
终于痛彻心扉,惨嚎连连。
却仍然嚣张地反呛道,
“不是,那你给他说啊,揍我干嘛。”
叶玄踩在郭宝坤的头上道,
“你可忘了,你在诗会上当众羞辱我之事儿?”
“羞辱?”
“你是,你是,范闲!”
“好你个姓范的小杂种,有种就把我打死啊!”
叶玄见他如此狂妄自大,
“想要吗?满足你。”
眼中寒光一闪,
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拳脚招呼连绵不断。
“啊......饶命啊......饶命......!”
麻袋里传来郭保坤痛苦的呻吟和惨嚎。
叶玄将他打得在麻袋里东滚西滚,痛苦呜咽。
“真跟猪一样皮糙肉厚。”
过了一会儿,叶玄的手有些生疼,不禁感慨。
他随手拖起昏迷的贺宗纬,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条小巷。
贺宗纬迷迷糊糊地醒来,
头上的麻袋让他感到一阵阵剧痛,
仿佛在地上磕碰了许久。
就在这时,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醒啦?贺大才子?”
那低沉威严的嗓音,正是叶玄无疑!
贺宗纬吓得全身一抖,心中顿时毛骨悚然。
贺宗纬一惊,打了个冷战,惶恐地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
只听“啪啪”几声,
叶玄两巴掌招呼上去。
“啊......”
贺宗纬摸着自己红肿的脸,
估计他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扇过嘴巴子。
叶玄冷冷地盯着他,
一字一顿地问,
“说,”
“是谁?”
贺宗纬先是一愣,
随即侥幸地呜咽起来,
“什么?什么谁?你在说什么..”
“是谁?”
叶玄的语气越发冰冷,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贺宗纬的裤裆上上出现一抹锐利的寒光,
正是叶玄手中的寒冰剑正抵在他的命脉!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人来暗杀我?”
叶玄的剑锋微微用力。
贺宗纬吓得全身发抖,
冷汗直流,
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说?”
“那就准备当太监吧!”
叶玄的眼中杀机渐露,
剑锋精准划破贺宗纬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