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呆了!
瞠目结舌看着漫天血雾和齑粉在飘零。
特别是世子,眼中被浓烈的恐惧所填满。
在世子看来,叶辰那么年轻,与他差不多的样子,虽然比他厉害,但他觉得,也就天玄境,能厉害到哪里去?
所以,叫来太虚境大成的管家,他信心满满,绝对能要了叶辰的小命,并且薛家,也不敢从宁安侯府管家手下救人。
为此,他认为叶辰此番是必死无疑的。
却万万没有想到,叶辰竟然恐怖到如此境地,简直令他始料未及!
“小胖子,你叫人给你出气,怎么也得叫些厉害啊,叫这么一个蝼蚁来收拾我爹爹,未免也太看不起我爹爹了吧?”
“下次叫人来,别动不动就说让我爹爹化作齑粉,小心你叫来的人化作齑粉噢。”
朵朵一副调皮的样子说道。
世子一听,精神一振。
“还有下次?”
他心中大喜。
这不意味着,她爹爹不敢杀我吗?
这么一想,他顿时神气了起来,恶狠狠道:“你给我走着瞧,任凭你再厉害,得罪本世子,你绝对活不到明天天亮!”
说罢,他大手一挥,带人离去。
世子一走,薛永贵就急了。
“小叶,你太冲动了,你好歹把侯府管家打退就行啊,你打死了侯府管家,宁安侯要是知道此事,定会亲自出马,那个时候不仅对你,就是对薛家,也是一场灾难啊!”
叶辰摆了摆手,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说道:“无妨,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们薛家。”
薛义山不知怎的,见叶辰如此淡定,他莫名觉得很安心。
“爹,叶兄一看就是不平凡的人,连天圣大陆没有的加速符,他都能制作,可见他有多聪明,既然他说没说,那就一定不会有事,我们听叶兄的就是。”薛义山说道。
薛永贵叹了口气:“就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而此时。
宁安侯府管家被杀一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传遍云州城。
“天呐,真的假的,宁安侯府的黄管家,在薛家被杀了?”
“是真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黄管家飞到虚空中,似乎想要碾碎薛家,然后薛家里头飞出一只金拳,就把黄管家给打成齑粉了。”
“天!一拳把太虚大成的黄管家打成齑粉,那薛家里头,定然隐藏着一位太虚境圆满左右的大仙尊啊!”
“薛家摊上大事了,杀了宁安侯府的管家,宁安侯恼怒之下,定会将薛家踏为平地的,所以薛家离覆灭不远了!”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
张府。
“哈哈!”
张家主那叫一个高兴。
“没想到若云这么值钱,收的聘礼,够我们薛家赚好几千年!赚大了!这次真的赚大了!哈哈哈”
“是啊!”
张家上下都很高兴。
“若云啊,嫁入薛家后,一定要把薛义山的心抓住,最好能把他的钱财管住,让他把钱财交给你来管,别给他爹管,然后你每年拿一些回娘家,丰厚娘家的家底,知道吗?”张若云的母亲教导道。
张若云无语道:“娘,薛家都下那么厚重的聘礼了,放眼整个人族,除了皇家的嫁娶,哪怕是王公贵族家娶亲,下聘礼也没下这么厚重,至少这一千年内,还没听说过谁家有下这么厚重聘礼,所以咱们知足吧娘,别太贪了。”
“你个死丫头,谁会嫌钱多?娘不奢求你弄多少钱回来,弄一点是一点啊,总比没有好不是?”张若云的母亲瞪眼道。
张若云撇撇嘴,正准备说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有家丁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张家主迫切问道。
家丁回道:“老爷,薛家摊上大事了,小的在街上买菜,听说宁安侯府的世子,在薛家被人打伤,叫侯府管家去给世子出气,结果侯府管家在薛家被打成齑粉。”
“什么!”
听闻这话,张家的人都惊得跳了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张家主惊愕问道。
家丁重重点头:“无风不起浪,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应该不会有假!”
“一定是那个姓叶的干的!”张家主说道:“薛家上下,根本没人是黄管家的对手,那个姓叶的自称是太虚境巅峰,或许已经接近圆满了,这才能一拳将黄管家化作齑粉。”
“黄管家一死,宁安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仅姓叶的得死,就连薛家也会遭到牵连。”
“所以我们赶紧去薛家,推了薛义山与若云的婚事,否则就连我们张家,也得受牵连!”
说到这,他喊道:“所有人都有,与我去薛家!”
很快,张家族人全部出动,直奔薛家。
不多时,他们便抵达薛家。
“薛永贵!薛义山!给我出来!”
张家主喊道。
薛义山跑出大厅,见张家来了这么多人,当即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张家的亲戚,里面请!”
“不了。”
张家主道:“此番我带张家族人来,是要告诉你,我不把若云嫁给你了,至于聘礼,下了就不可能退,你只要知道这桩婚事黄了就行。”
薛义山闻言,顿时急了:“怎么又出尔反尔了?”
张家主怒道:“你们把侯府的管家杀了,侯府能放过你们?跟你们做亲戚,我张家没那么傻!”
薛义山笑笑:“就因为这事啊,那张家主先稍安勿躁,叶兄会解决此事的。”
“解决?怎么解决?”张家主瞪眼道:“宁安侯,可是领兵打仗之人,脾气最是暴躁,他不在家,管家却被人给杀了,他得知此消息,还能跟你们有话好说?”
“别天真的了,以宁安侯的脾气,他不仅会杀了姓叶的,还会碾碎你薛家,难不成,你要我女儿嫁给一个死人吗?就算你不死,薛家败了,你要我女儿跟你一起到街上乞讨吗?”
“爹,我愿意和义山上街乞讨。”张若云道。
“你给我闭嘴!”张家主喝道:“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这婚事我说黄了就黄了,你要是继续执迷不悟,我打断你的腿!”
他话音刚落,一个冷笑响起。
“别把事做绝了,免得义山封了公爵,你得求人家娶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