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役总督,权势滔天!
曾有传言,这位性格暴躁的总督曾经在预备役里公然开展生死牢笼斗,为的就是举办角斗收取筹码!
人命在这位总督眼里,只是浮云。
同样的,在总督夫人眼里,人命同样如此。
“预备役战败?”总督夫人踩着军官的脊梁骨,那抹着昂贵护肤品的脸庞变得狰狞:“废物就是废物!为什么战败了还回来?不知道打回去吗?”
军官语噎,心中万般委屈。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预备役?军衔职务是哪个?算了不重要了,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预备役成员,军衔交出来,滚出去!”
总督夫人伸出肥胖手指:“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就不仅仅是被剥夺军衔这么简单了!”
军官心中悲愤,忍不住说:“交出军衔可以,但请让我将情报汇报给最高领袖!”
“鬼东西!你反了天了?!”总督夫人一脚踹在军官胸膛,如恶虎般低声咆哮:“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还想进去见最高领袖?万一你畏罪自杀前要对领袖不利怎么办?还不快滚!”
军官闻言,惨然一笑。
“夫人,您为什么不让我见领袖?”军官忽然收回所有卑躬屈膝的姿态,目光直直盯着总督夫人。
“还敢问为什么!我看你是活腻……”
“夫人!”军官朗声打断了她,目光透露着决死之志,声音洪亮,完全可以传递到总部之内:“您是担心,预备役战败的事情会在总部里得到发酵,从而对您的总督丈夫产生不利因素,万一其他党派的高官因此发难总督,总督会很难处理,所以您宁可剥夺我的军衔,强压预备役战败消息,也不会让我进总部面见领袖!”
“够了!你给我住嘴!”
总督夫人恼羞成怒,抬起肥脚上的高跟鞋,狠狠踹向军官的脑袋。
下一刻,军官毫不费力地单手握住高跟鞋,直接挑反了面前的女肥猪,居高临下冷冷注视着她。
“总督夫人!您到底是何居心?!”
“预备役战败,事关半人马星系的战略部署!”
“您却刻意隐瞒,不想让领袖得知,您到底是何居心?”
“您的意思是,宁愿无视军事异变,也要死保您丈夫那点名利?”
军官的声音如同刺刀,一刀刀扎进了总督夫人的心口。
这位作威作福习惯了的总督夫人,扶着胸口大喘气,不可置信眼前这个小喽啰竟敢这么对待他,他难道就不怕全家莫名其妙死掉吗?
面对总督夫人略带威胁的狠辣目光。
军官摇摇头笑了笑:“夫人?不,肥猪,我没有家人,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用不着这么盯着我,现在我已经不关心自己的生死,你威胁不到我了。”
说罢,军官大踏步向总部会议室大门走去。
总督夫人伸手想拉住军官的腿,却被军官随意狠狠踩了一脚,直接踩得手臂碎裂,嗷嚎声似杀猪般响起。
军官微微回头,冷漠扫了眼地上抱臂嗷嚎的总督夫人:“肥猪,以后少踩人,知道被踩的感觉很疼吧?”
说罢,军官推开了会议室大门。
推开的那一瞬间,醇厚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
而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位穿的很凉快的美女灰眼人端着酒托盘优雅穿梭着,以及天花板那一樽樽耀眼夺目的光灯。
奢靡的会议室里,突然闯进一个衣衫褴褛的军官,气氛骤然冷了下来,无数高官诧异望向军官。
“你是谁?”
一个大腹便便的灰眼人率先问道。
军官看了眼他,没有弯腰,只是平静说了句:“总督,预备役战败,我们遭遇突发情况,很危险,我必须向领袖汇报!”
总督!
这个大腹便便的灰眼人,正是预备役总督!
一时间,无数窃窃私语之声响起。
有高官扬声笑问:“总督啊,你麾下的预备役战败了?哈哈哈,只是进驻独立星球就战败了,预备役怪不得只能是预备役,这要是投放到前线上,我们今天会不会收到预备役全体殉国的消息?领袖英明啊,领袖英明,幸亏没将预备役送去前线……”
“住嘴吧!”总督脸色青一片黄一片,极其难看。
他转头狠狠盯向军官,问道:“哪个预备役战败了?”
“进驻绿源星的预备役第八十三军。”
“绿源星?那个星系外围的生命星球?”
“对!”
“绿源星的球长叫莫丝,那个星球总共没多少军队,也没多少尖端武器,你们是怎么战败的?战败了你还有脸回来?还敢跑到这里来……”
军官听到总督与刚才的总督夫人说的话同出一辙,不由摇头苦笑,放弃了仅有的希望,他出声打断道:“总督!事态紧急,还请我跟领袖对话!”
此时此刻,领袖正坐在会议室屏帘之后,享受着最好的酒和最美的女人,隔着一道屏帘,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关注场下这一幕。
“放肆!”总督大踏步走向军官,脸上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他一双戴着钻石的肥手扶在腰间,咄咄逼人。
“总督!”军官同样双手扶在腰间,那里有他的武器:“还请不要再靠近了!”
总督脸色微微一变,顿时怒声咆哮:“卫兵!”
一群高级卫兵从空气里显现出来,全员装备可以隐匿的高级机甲,浑身上下都是尖端装备,随手都可以杀死军官!
“你想干什么!啊?”总督对着军官怒声问道:“你把手放在那里想干什么?你想掏枪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
“总督,请让我与领袖对话!”军官脸色平静道。
他抬头,目光越过人群,看了眼那屏帘之后若隐若现的身影,高声道:“领袖!突发情况!我必须向您汇报!还请跟我对话!”
“住嘴!”总督直接发怒:“你擅闯会议室!还敢要求和领袖对话,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真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