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整个星球的人都来观看了。
恢宏的婚礼现场,是浓郁的东方色彩。
红。
大红。
举目皆大红!
喜庆的表情在每个到访的宾客脸上都能看到。
老人身着一席红色华服。
马槊穿着一袭绛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看起来贵气非凡。
马槊陪着老人在婚堂门口迎接各方宾客,他拽了拽这身明显尊贵的古式衣服,说:“老头,你实话实讲,你们之前一个个穿着草裙草衣,还有那蓝皮肤,一副异星原始人的模样,哪来的这身九州古装?嘿,还是八成新,金丝滚边都完好无损。”
老人:“小兔崽子,我们每天下田谁穿那么隆重,我们是农民,不是他妈的原始人。”
马槊:“急了急了,你急了。”
老人懒得搭理马槊,笑脸相迎各方宾客。
各方宾客都是黄金国成员。
每个人蓝皮肤,不知是原本肤色还是经历过什么。
还是一样,男的奇丑无比,女的美若天仙。
往日一个个穿着草裙草衣在农田里当原始人,今天却是一个个要么穿着锦绣华袍,要么龙凤呈祥服,看起来还有那么点人模狗样的味道了。
“你给我正经点。”老人低声骂道。
下一刻宾客抵达,却抬起头依旧笑着。
还亲切地给马槊介绍每个人。
仿佛爷孙俩亲密无间。
“这是我们黄金国的执法,林执法,是我多年来的老兄弟,老部下。”
“这是黄金国财务总管……”
“这是黄金国军事总管……”
“这是……”
老人和马槊笑呵呵地站在门口。
每一个宾客都由衷感叹:“老执事啊,您的这个孙女婿,可真是相貌堂堂,人中龙凤,英俊潇洒,霸气侧漏。”
老人和马槊:“哈哈,是啊。”
他们背后,是高耸恢宏的大红色婚堂。
婚堂就搭建在无边农田之中。
黄金国的文明,就是扎根于泥土之中。
……
内庭,新娘闺房。
梦可今日已经被闺蜜们打扮得更加漂亮,戴着一顶金丝凤冠,美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发呆。
闺蜜们纷纷调笑。
“呦,我们梦可四十万年的孤寡,今天终于找到夫君了,怎么看起来还魂不守舍的?在担心你夫君人不好吗?”
“别担心,你爷爷的眼光怎么会差呢,如果老执事愿意,怕是只用一眼就能看出那个马槊此生以来所有履历,要是心术不正,老执事肯定不会把你推进火坑呀。”
“哎,谁说梦可是担心这个?咱们梦可呀,那是憧憬着晚上红烛洞房里的水**融呀。”
“嘿嘿嘿,梦可四十万年的处子之身,可终于要破了,再不破,怕是都能结蜘蛛网了呀。”
“水**融的感觉可真是美妙,梦可你要记得,洞房里你可不要故作矜持呦,我可是过来人,告诉你,你在塌上越放得开,这男人呀……可就越离不开你呀。”
闺蜜们越说越花枝乱颤。
这些话听得梦可脸蛋迅速涨红。
“你们……你们不要……”梦可脸蛋涨成红苹果,结结巴巴强装镇定地斥喝:“你们不要再说……不要……住嘴!”
不要……住嘴?
闺蜜们一愣,随即笑得更加放肆。
“哈哈哈,到底是不要说,还是住嘴呀?”
“哎乱说什么,咱们梦可的意思,是叫咱们不要住嘴哈。”
“我的宝贝梦可,你是这个意思吗?那我可就说了,我还有更色色的话没有讲出来呦,关于细节,姐姐教你一招观音坐……”
梦可落荒而逃,躲进里屋小房间。
她靠在房门上,听着外面闺蜜们更加大声的欢声笑语,胸口一直不断起伏。
梦可喘着粗气,扶着胸口,看着里屋镜子里自己的红脸蛋,喃喃自语:“我是在憧憬着什么吗?”
“不,我没有憧憬晚上!”
“我是个好姑娘,不憧憬,不憧憬……”
平复了很久心态后。
梦可微微低头,小心翼翼保护凤冠不掉落,低眸看着自己的红色古典婚裙,喃喃:“马槊吗?可我对你没有任何深入了解,不知道你的长短,甚至不知道你喜欢做什么这到底算什么一回子事啊?”
砰砰!
里屋房门被闺蜜们敲响。
“哈哈哈,我的宝贝梦可啊。”
“我们可都扒门缝听到你的悄悄话了哦。”
“现在没有深入了解没关系,等到洞房,他就知你深浅,你就知他长短了哈。”
“没错滴,如果角色互换,你也想知道你夫君深浅,我推荐你使用我们家农田里种出来的茄子,又细又长,表皮还滑嫩……”
听着这些话。
梦可的脸蛋彻底涨红。
外面的哪是什么闺蜜啊。
那压根就是一群母狼虎。
吃人的母狼虎。
……
婚礼进行时。
礼仪宣读着祝婚词。
漫天都是身着华服的宾客。
马槊和梦可,一人贵气非凡,一人天绝美颜,身着红色婚装,站在老人面前。
随着一项项步骤进行。
最终到了最后一项仪式。
“黄金国之国婿!”
“从今日起,将由马槊担任!”
“凡黄金国者,如遇国婿有难,必竭力相助!”
“愿国婿,能够重现旧时代帝左天王枭的荣光,此生无悔无憾,陪同佳人梦可白头到老,也祝愿梦可公主能够解开纯圣枷锁,为我人族平添一尊神王!”
仪式最后,老人将梦可的手放进了马槊手里,郑重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嫁我的子孙,上一次是枭当我女婿,这一次,是你当我孙女婿,我说的话都一模一样,那就是……不要辜负将陪伴你余生的她,如果不能好好爱她,那就让她回到我身边。”
马槊也收起了闲碎表情,道:“我马槊从不辜负信任我的人,就是只有一点没想到,有朝一日,枭竟然会成为我的老丈人,命运无常。”
……
洞房夜里。
马槊掀起梦可的红盖头。
梦可脸色紧张羞怯,不敢去看马槊,却问了一句话:“以后,你能像爱陆羽那样爱我吗?”
马槊一愣,笑道:“这两个爱不一样,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陆羽的事情,但我们俩是生死挚友,不是爱情,跟你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