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月梅一样自食其力,做好自已的事情!那我要守护的东西是什么?”
一个许久没有想起来的名字出现在周海英的脑海里。
“贺千阳,你现在在哪呢?前两天中秋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家人,可为什么唯独没有想起你?你会回来的,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她的思绪飘出房子,飘向空中,冥冥中落在了地球某处遥远的地域。
“海英,我一定会回来的!”
呛了一口下水道的污水,贺千阳凭着坚强的求生意志,从刚才纵身跳进下水道时撞到前额的晕迷中醒了过来。这里的圆形下水道直径有两米,水流量大而且非常湍急,贺千阳抓住一处铁栅栏稳住身形,让脸露出水面呼吸,围堵追截他的人没有发现他跳进了下水道,在道路上徘徊了片刻又去别处寻找,他现在应该暂时安全了。
这一年来贺千阳就像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足足等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找到了出手的机会完成一击必杀的任务,他拼命逃,跳入此处的下水道也是在计算之内,然而逃跑计划只到这一步,接下来怎么逃过这个国家的军队、雇佣军或赏金猎人的追捕,最后逃离这个国家,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buwu.org 梦幻小说网
周海英的脑海中的疑问,似乎冥冥之中获得了回应,她忽然热泪盈眶,抱起兰妮转了几个圈圈,逗得兰妮又怕又开心的咯咯咯大笑。
“我要守护的是贺千阳活着回来的信念!我的意志不能消沉!”
摆脱了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的惆怅,周海英忽然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开始认真且耐心的教兰妮新的英文单词和进行简单的对话,一天的时间晃一下便过去了。
等月梅下班,将兰妮交到月梅手上时,周海英忽然想起晚上不用赶回院子里做饭,索性直接去城南洋人区。
前两个多月来洋人集中区都是在晚上,这还是第一次在天还没黑灯还没亮起来之前来到洋人集中区,除了一些铺子门头上悬挂着英文招牌,眼前的洋人街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在晚上霓虹灯亮后,洋人在街上走动时,才会变成宛如到了国外的场景。
周海英推门走进一家招牌名为Romances的西餐厅,洋人服务员热情地迎了上来。
“Wele, Please take a seat.”
挑了个临街可看夜景的两人位坐下,周海英拿起菜单,发现菜单上的价格夸张得有些离谱,她默默合上菜单,只是看到桌前站着眼神满怀期待的服务员,又默默打开了菜单,在她准备点一个最便宜的沙拉时,一个高大英俊的洋人走了过来,停在她的旁边。
“May I have the honor to invite you for dinner?”
周海英抬头看到一双殷切热情的蓝色眼睛。
“Why?”
“Because you are so beautiful, Like twinkling stars in the sky. ”
“Thank you. ”
周海英露出温柔的笑容,洋人顺势便坐了下来。
“Gerald. ”
“HaiYing. ”
“o meet you. ”
“o meet you too. ”
杰拉尔德从周海英手里拿来菜单,抱歉地对她笑了笑,然后迅速点了一瓶红酒、两份牛排和一份三文鱼沙拉和一份火腿丝薯条,洋人服务员满脸笑容去后厨下单了。
洋人的性子比较直爽,这点周海英已经领教过了,面对杰拉尔德的时候,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害羞和扭捏,反而大大方方地和杰拉尔德面对面,这瞬间赢得了杰拉尔德的好评,说她和他遇到的其他国人女性不一样。
“How difference?”
“More fidence, more temperament, more beautiful. ”
“I’m just an ordinary women, nothing special. ”
杰拉尔德笑着摇摇头,说她不一样,在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被她吸引住了,这样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周海英也觉得杰拉尔德和她遇到过的洋人不太一样,说话的用词方面很特别,发音清晰饱满,优雅的细节动作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是故意做作出来的,因此她觉得杰拉尔德是个正经的绅士,但他不相信她是个普通的女士。
“Waiter,I would like a cup of warm water, please. ”
“Don't you like to drink red wine? ”
“I only drink water and tea, So I’m just an ordinary women.”
杰拉尔德大笑。
“You are so cute, and so lovely. ”
两人边聊边吃没注意旁边忽然来了个人,说话的声音中带着讽刺。
“Hey,Haiying, You hooked up with another man s who it’s? ”
“Martin?! I thought you were a good man, but now it seems like you're a pletely bad man, Sdrel. ”
马丁还想发难,忽然两个戴墨镜穿黑色西服的洋人架起马丁将他扔出了餐厅,在餐厅外对他说了什么,只见他夹起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Friend? ”
“No. ”
“Ok, don’t worry about that, he’ll never disturb you again. ”
“Never? How?”
“My people warned him seriousl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