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调戏了一下自家小闺女,小丫头实在受不了螺丝魔爪的蹂躏,自己红着脸去浴室洗澡了,只剩下螺丝在房间里待着。
螺丝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简直把她整个人埋在里面,很是舒适。银色秀丽的长发被她压在身下,一些发丝垂到她的脖颈上,弄得她痒痒的,便用手指挑到后面去。
虽然机械种对生存环境没有过多的讲究,但能舒服一点是一点,这方面很是符合螺丝的心态。
当然,现在是正事时间。
螺丝闭上双眼,让自己装作沉睡的姿态,随后将意识与远在虞山的基地核心链接,这几天过去了,她离主基地也有了不小的距离,她要看看还能不能链接得上。
【系统报告:正在链接基地中枢】
【链接已完成】
这让螺丝放心了下来,看来异世界的差异对机械种的信息传递技术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她与基地中枢的联系依然很是丝滑。
“汇报近日基地情况。”
螺丝对基地中枢下达指令,虽说是基地中枢,但并不是一个特殊的建筑或仪器,这只是基地范围内所有机械的集群意识总和,只要基地不被团灭,她永远能联系上它们。
【报告指挥官】
【在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基地生产矿脉巨蛇八台,机械毒蝎三百只,活化机械树树种一千颗,恒常自动模块三百具。冶炼灵铁二十吨、帝国标准钢三百吨、帝国特种钢两百吨、紫金锭三百千克,发现未知目的侦察者窥视,未启动歼灭指令】
“很好,继续监视窥视者,有任何异状,及时与我联系。”
【中枢收到】
螺丝检查了她与基地的联系,了解了一下基地的生产情况,还算比较满意。能在生产这些生产防御器械的基础上,还能存有这些金属产量,还算不错,她也不会苛责什么。
毕竟她又不是什么魔女,一言不合就要屠杀祭天之类的。
不过,窥视者?这让螺丝很在意。
之前那位不怀好意找来的虎型妖兽被她直接打杀了事,这次又来了新的窥视者。而且并没有触发集群意识的歼灭指令,那就意味着至少从表现上看,窥视者对基地的各种器械没有恶意。否则第一时间就会触发防御矩阵的歼灭指令,被打成筛子。
所以说,这只窥视者应该不是和那只老虎一伙的。
但现在线索还是少,那个东西似乎有什么可以屏蔽感知的东西,基地之所以能发现它,就是因为中枢扫描时上发现了地图上的一小块异常表征。不过窥视者只是在观察基地机械们的举动,并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接触。
既然对方没有敌意,暂时也没有接触的意思,那螺丝就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安心发展,看看这个窥视者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除非是对方带着敌意而来,她并不准备主动出击,毕竟一旦开始交火,就很难确定最终停火的时间,这对她的发展来说是相当不利的。
而且还有可能会失去一个原本可以达成合作的盟友,所以她决定对这个窥视者采取放任政策,只要不破坏她的器械,她就不率先显露恶意。
之后,她又给中枢制定了一些指标,确认了一下未来的发展规划以后就从意识网络里退了出来。这次会话的主要目的还是检测通讯通路是否正常运转,能运行就行。
只不过从意识网络里退出来的螺丝发现自己的小脸蛋烫烫的,掏出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的脸颊到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她感觉应该是因为远距离的数据传输导致的躯体组件发热,启动自检,果然是这个原因。
她这副躯体跟本体没法比,毕竟体积摆在那里,很多设备微型化之后组装过来多多少少会有些小毛病,之后在整个修复程序更新一下运行系统就行了,问题不大。
不过在幽云郡和基地的联系就能让她面红耳赤的,到了道门所在的更远的上丹,那不得直接化身蒸汽姬啊。
螺丝摇摇头,不行,太丢人了,到那里少说得先建立一个信号基站,到时候就用不到肉身充当信号中继站了。
“母亲,你的脸怎么红了,是生病了吗?”
这时候小黄芪从浴室里出来了,身上穿着白色丝质浴衣,一头齐腰长发被她在头上盘成团子。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时不时往下滴水。小脸被热汽熏得红红的,白色的水汽从额头上冒出,赤着脚怯生生地站在螺丝身前问道。
房间的木质地板被侍女打扫得很干净,即便是赤脚行走也不会感到冰凉难受,更不会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啊,没有,妈妈只是吃得太饱有些撑,哈哈哈。”
反正机械种的那些专业术语小家伙也听不懂,还不如含混过去。
不过自己这样一副糟糕的模样被孩子看到是真的有些尴尬啊,螺丝这样想到。物质决定意识,虽然她这副身体还是机械的内核,但外表已经变成了人的模样,想事情多少会代入人类的伦理观念。
“咳咳,不提这个了。来,妈妈给你吹头发。”
螺丝掏出吹风机,抱起小黄芪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将小黄芪头上的团子散开,细细地梳理,随后开始一点点地给小黄芪吹干。
小丫头的头发虽然是褐色的,但手感很是柔顺,不然螺丝也不会一逮到时间就会抓起小黄芪揉搓。
虽然她的合成发质也没得说,但人工的哪有天然的有代入感,而且摸自己的哪有摸别人的舒服?
因此,给小黄芪的头发吹着吹着,因为水分而粘连在一起的发丝变得柔顺、蓬松,就又变成了螺丝把玩小黄芪发丝的环节。
“母,母亲,有些痒。”小黄芪小脸红红的,甚至因为母亲的亲昵动作变得更红润了。但螺丝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依旧忘乎所以地摆弄。
小黄芪用力绷起表情,把螺丝的大手从她的秀发上拍了下来。随后从螺丝弹软的大腿上跳了下去,气鼓鼓的。
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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