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今天我刚回家就差点被家里那鬼给弄死,现在好像又被鬼给迷了眼,我去,我这也太倒霉了吧。
不过我也并不太急,其实我从小就见过鬼了,对鬼这玩意也没有普通人那种恐惧,加上自己身上还有一张符,有毛好怕的啊,
而且要说这鬼打墙可是弱爆了的玩意,反正比起我家里那尊煞神可不是差了一点半点,用童子尿就能破的东西有啥好吓人的。
我现在无限庆幸没有破掉自己的处男,每当我看到学校那些高富帅抱着各种美女进出宾馆的时候那种羡慕嫉妒恨啊,但是我现在突然就想,要是高富帅碰到鬼打墙怎么办,哈哈活该他不是处男。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屌丝心态吧,谁让我单身十八年了,女人的小手都没牵过,额,我老妈的除外,当时我就准备掏出老弟出来喷这个拦我路的鬼一脸的时候,突然我后面传出声响,我回头一看就愣住了。
此时一个人影正背对着我,蹲在我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从背影来看目测是个妹子,穿着一身红色的紧身衣,此时不知道蹲着在鼓捣啥玩意,我一看就心头一紧,红衣服,传说红衣服的是厉鬼啊!
我心头一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掏出老二,正对着她吼道:“你这家伙是人是鬼,给我从事招来!不然我老二伺候!”
当时我也是打心眼认定了这家伙是鬼了,不过那女的听了我的话后,回头一看,我挫,竟然是个美女鬼,这美女长得贼标志,可惜就是死得早了点,胸好像是B吧,不过也不错了,可惜了可惜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想要憋住一股劲射她一脸的时候,突然我的老二一疼,这个美女竟然一脚给踢了上来。
“流氓!”那个美女鬼好像反而受了惊吓一样,站起来一个耳刮子抽了上来,这美女鬼力气大得吓人,一个耳刮子上来,我的牙齿好像都被打松了好几个,回过神一看,那个美女鬼正怒视冲冲的看着我。
我日,这鬼真够猛的,失算了,比我家那个猛多了,我退后两步,小心的看着她问:“你到底是什么鬼,还能直接抽人耳刮子!”除了传说中大凶大恶的厉鬼外,其他是不能直接杀人的。
因为鬼没有实体,他只能让你产生幻觉自杀,比如你住在十楼,一个鬼想杀你,那就会让你产生幻觉让你以为窗户是门口,然后跑出来吓你,你吃惊的时候就会想推门而出,而出去以后自然就摔死了,很多鬼杀人其实就是用的这样的套路,建议大家如果撞鬼的话,如果不是红衣厉鬼的话就不要惊慌失措,闭上眼睛念佛经,或者静下心来,不论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都要淡定。
当然说的这是一般的鬼,厉害一点的就会附在你身上,然后控制你跳楼,你要是碰到这样的鬼不逃的话,额,祝你好运吧。
好吧,言归正传,我现在是心里扑通扑通跳了,我也不是傻X,现在这情况只有两个,一个就是这姑娘是一只穷凶极恶的红衣厉鬼,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姑娘是活人,不是鬼。
我日,我真希望这姑娘是只红衣厉鬼啊,可不是么,人家要是一个小美妞,大晚上的,我掏出老二说要呲她,这不是要我老命么,我的名声啊。
很快我的猜想终于得到答案了,因为翔哥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哎呦,姑奶奶,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还以为你丢了呢。”翔哥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进来就看到这姑娘气愤的样子,和我掏出喷射器的样子,当即就楞了一下说:“小辉,咦,咳咳,我来错地方了,你俩继续。”说着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就要回头离开。
“黎绪翔!你认识这个王八蛋?我宰了你!”这个小妞狂吼了一声就往着翔哥冲了上去,特猛,一脚就撂翻了翔哥,翔哥也连忙说:“姑奶奶,他非礼你了,关我屁事啊,你打他去啊,哎呦,别打,别打。”
我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残忍的一幕,突然微风吹过,我老二赶到一股寒意,浑身打了个冷战,我这才反应了过来,我连忙收回我的宝贝,拉上拉链,站在边上看着这个小妞狂殴翔哥,小妞一边打一边骂:“打死你个王八蛋,认识的朋友也全是变态!”
翔哥一边被挨打一边骂我:“陈辉你个王八蛋,我被揍完了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当时我就就感觉想让这小妞再打狠一点,不然等会翔哥起来还得收拾我,不过好景并不长,虽然刚才这个小妞的样子让我一时间忘记了之前鬼打墙的事情,但这地方可是有鬼的啊。
我当时就感到后背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很冷,就跟浑身抱着几块冰一样的感觉,我就感觉我自己竟然动不了了,不对,我身体依然在动,慢慢往着翔哥和那个小妞的方向走去,但并不是我在控制啊!
我被上身了!
什么东西能上我身?一般的鬼怪肯定不可能啊!我看着翔哥和那个小妞还没回头,好像还没发现我的异常,我顿时就想大叫让翔哥他们离开,但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当时那小妞和翔哥都是背对我的方向,在距离他们还有一米的方向时,突然那个小妞就回头了,手上竟然还拿着一张符看着我说:“切,一只普通的恶鬼还敢来惹我?”
说着就拿着一张符使劲的贴在了我的胸口上,看起来很用力,不过我没感觉到什么疼痛,我身体也动了起来,竟然拿着右手的黑狗血瓶子竟然冲着地上的翔哥的后脑勺抡了过去,难道这鬼只打男人?
翔哥原本被打趴下,刚要起来,又一个瓶子下去,砰的一声,他又给倒了下去,不过这里面装的是啥?是黑狗血啊!这一下瓶子就给敲破了,也有一大半的黑狗血就粘在了我的手上。
突然我的嘴里竟然发出了一个女人的惨叫声,这个女人声音听起来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这声音听起来异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