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度,你这个废物,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的坏毛病啊!”陈度的父亲陈啸然忍不住开口责备他。因为陈啸然又听见陈度在外面调戏良家女子。
“父亲,您别生气,我就是去找了些开心的事情做。”陈度敷衍地回答道,然后转身跑开了。
“你这个逆子。”从小到大陈度一直是这样,陈啸然拿陈度也没办法。
陈度走出了家门,来到了扬州城东街。心里想着自己的未来。他穿越到了大夏国扬州一个男爵家里,是男爵陈啸然第三子,原主是个不学无术纨绔。这六年来,他依旧维持着纨绔人设,非但表现不学无术,还经常惹事生非。
正在这时,他看到了州牧广杰福的女儿广霓媛,广霓媛站在路边,看着陈度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嘿,美女,你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陈渡打趣说道。
“陈度,你已经无药可救了?”广霓媛咬牙切齿地说道。
陈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说道:“广小姐,你可别这么生气嘛,气坏了你的身,疼在我的心呀”
“你……,听说你又调戏良家妇女,你家的脸快被你丢尽了?”广霓媛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哈哈,广小姐,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调戏你啊?”陈度故意说道。
广霓媛的脸上顿时涨红,她想要说什么,但是喉咙里却说不出话来。犹豫了一下广霓媛还是坚定地说道:
“陈度,我不想嫁给你,请你把婚书还给我,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想法。”
陈渡仔细的看了眼前这个女人,这是他的未婚妻,身材婀娜,眉清目秀,放在前世妥妥女神,不过陈度散漫依旧说“可以,不过,要你父亲前来?我们的婚约是由我们的父母商定的,理应由你父亲前来。”
“我不在乎婚约,我只想嫁给一个真正我爱的人。你并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想法。”广霓媛依旧坚定地说道。
就在这时,广霓媛的保镖走了过来,说道:“小姐,我们走吧。”
广霓媛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陈度看着她的背影,露出玩味的笑容,心里想着,接下来有意思的事情要来了。
回到家里,陈度的父母正在等他。他们面色难看。
“陈度,你想怎么样啊?”陈度的母亲王琳梦责备道。
“母亲,你别这么生气,我只是今天偶遇了一位美丽小姐,就和她简单聊了两句。”陈度无所谓地回答道。
“你那是简单聊两句?”陈度的父亲陈啸然也很生气。
“父亲,您也别这么生气,我知道自己做错了。”陈度毫不在意笑着说道。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那你打算怎么办?”陈啸然问道。
“我……我会改正自己的错误,争取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陈度故作正经地说道。
“你看看你,你说的话什么时候算数过?我们家脸被你丢尽了,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下,你马上十六了,已经成年了,今天你就搬出去吧!以后我们再无瓜葛!”陈啸然的话像是一把刀子,直接刺进了陈度的心里。huaん
“父亲,您别这么说嘛,。”陈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说道。
“不行,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说完转过身。
陈度看着父母的背影,心中有些愧疚,但是这也是他想要的,他有自己的计划不方便说。离开家正好可以去安静实现自己的计划。
父亲,母亲,我知道你们对我恨铁不成钢,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能一直被束缚在这里。我会离开家,去实现自己的计划。陈度心里暗叹,转身离开了家门。
陈度的父母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街头,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担忧,他们其实也有苦衷。
扬州城西街,一条人迹冷清的街道上有一座宅子,宅子的外墙是红色的砖石,门口有一对巨大的铜门环,显得非常豪华。宅子的门口有一对石狮子,显得非常威武。显然以前也是一个大户人家。
走进宅子内部,可以看到一个非常宽敞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座假山,假山上有一些奇花异草。院子的四周有一些房间,这些房间都是木制的,非常精致。
走进主屋,可以看到一个非常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有一张大红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茶具,大厅的后面是一个花园,花园中有一些珍贵的花卉和树木,花园的中央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中有一些金鱼,让人感到非常惬意。
这是陈度早就置办好了,要知道做纨绔的好处,就是从来不会缺钱!
陈度来到客厅,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候了。这几人见到陈度到来,立马起身行礼,他们看见陈度有种皈依者的狂热。为首中年男人激动的说道:“少主你终于来这里了!”
“王叔,我以后就住这里不走了,这里将是我们伟大事业的起点”王叔名叫王朝,是陈度起的名。
众人激动的心情跃然脸上。
“那我立马去给少主准备房间”
“先不着急,你立马去一趟男爵府,把我的位置告诉给我父母,我们马上有一笔大生意要来了!”
广杰福是扬州城的州牧,他的女儿广霓媛与陈度指腹为婚。但是这些年霓媛心情不好,她告诉父亲她不想嫁给陈度。广霓媛年纪轻轻就成了扬州城三大才女,而陈度成了扬州城第一纨绔!广霓媛有这种也是在情理之中。
于是这天,广杰福来到了陈度的门前,本来是去找陈啸然商量的,结果陈啸然告诉他,婚书被陈度偷走了!
看着眼前的大宅,广杰福心里想着,这家伙还真是会享受,虽然这位置偏了点,但是这宅子看上去就气派非凡。
“广大人,我们少主恭候你多时了”王叔面色和煦的说道。
“你们少主知道我要来找他?”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少主说,有贵人会前来,现在看来少主说的贵人便是,大人了。”
广杰看了一眼这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感觉这男人不一般,虽然陈度不咋样,但是下人到是不错,于是跟着进去了。
“岳父,你终于来啦!小婿等你可等得好苦啊!”
广杰福听着陈度这不要脸的语气,有些无奈,因为早已经习惯了,不过还是有些好奇问道:“贤侄知道我要来?”
“当然,我被父母逐出家门这么大的事,岳父肯定会知道的,我想你老一定会担心小婿在外面没有银子花,这不岳父来得正好,看见岳父我就知道我的好日子快来了啦!”
广杰福心脏狠狠的跳了下,如此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这么自然的说出口。按下想法,广杰福面色有点为难的说道:“贤侄,这次我找你是有事相商,我这么多年观察你,我觉得你是要成就一番大事的人,而我们家霓媛终究太过小家子气,我怕她难以助你成事,恐要拖累与你。”
“岳父,你这是要来退婚了吗?”
广杰福有点尴尬,用的着说这么直接吗?广杰福正准备组织语言,陈度又开口了。
“我可以归还婚书,但是这么多年我付出太多了,我需要一些补偿。”
你付出了什么?看着陈度如此无耻,广杰福想上去抽他两耳光,不过想着能把婚书要回来就忍了
“什么补偿?”广杰福问道。
“岳父世道艰难啊,你看我这么一个大宅子,要养不少下人,要不你说个数。”
广杰福虽然是州牧但是俸禄并不算太高,每个月就十两银子,大夏朝一千文铜钱可换一两银子,一百两银子可换一两黄金。大夏朝普通百姓帮工一个月一般就二十文左右,能买十斤米。问题是广杰福处在的位置开销也大啊,咬了咬牙说道:“一百两白银,这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
“不,我要一万两”
“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岳父,稍安勿躁我话还没有说完,你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
看了一眼陈度,广杰福平复了下心情。接着又听到一个万恶的声音响起
“是一万两黄金”
广杰福涵养再好也控制不住了,指着陈度骂道:“你简直是朽木不可雕。”说罢便要拂袖离去。刚准备动身,陈度那邪恶的声音又响起。
“如果岳父大人不愿意,那我打算把这婚书拿去拍卖了,下个月不是有诗会吗?听说京城很多才子佳人,达官贵人要来,据说还有外国才子,我想一万两黄金很多人还是出的起的,只是呀!这世风日下,这人心叵测,万一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恐怕会有损霓媛小姐声誉。”
广杰福的身躯在发抖,最后还是咬牙说道“好,一万两黄金,哼!”
广杰福离开后,从屏风后面出来几个和陈度差不多年岁的少年,其中一个少年说道:“老师,这广杰福,有问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