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干人等打过招呼。
朱棣领着常恺汤鼎宋义三人来到大理寺堂厅。
确实好巧不巧,只余下了两个座位。
朱棣原本不想和李善长蓝玉坐在一起,只是来的稍迟了一些,只剩下这点地方。
朱棣也只能隔一个座坐下。
倒是这个特意的举动越发牵动了李善长和蓝玉的心弦。
只剩了两个座位,朱棣还要故意的。隔着一座再坐下。
这不是看不起他二人?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心中恨意喷薄。
朱棣也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天过去这两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不那么友善。
要杀人似的,心中觉得怪怪的。
三个人各怀鬼胎,只是三个人的心思都看不穿对方。
坐下安置好,总要打声招呼。
朱棣本想着等他们开口,可朱标马上就到。
若是礼数不周,又要被他的兄长责骂。
朱棣抬头,拱手相李善长和蓝玉。
“李相,蓝国公。”
蓝玉直性子没有回头,倒是李善长不能失了礼数。
转过头来,换肤笑脸。
“燕王殿下。”
“不知昨夜燕王殿下睡得可好?”
李善长这话也是在点醒朱棣。
昨夜他自己的胳膊,可是疼了一晚上都没睡。
暗示朱棣,这仇他一直会记着。
只是朱棣不明白,还以为李善长是在关心。
哈哈一笑道。
“那是自然,睡得也算香甜。”
“只是不知道,怎么出了这种事情,今早起来,有些糟心。”
蓝玉听见,在旁边狠狠啐了一口,心里怒骂。
“道貌岸然的小人,今天早上才知?”
“领着三个帮凶,还敢说今天早上才知?”
“这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脱干净啊!好一个燕王朱棣。!”
李善长也是听的朱棣话中有话。
睡得格外香甜?
老头心里一琢磨,这是在挑衅自己,。
你睡得不好,我睡得可香极了。
这么一盘算,心中更气。
这小子,装都不装了?
吃了一个瘪,李善长记下。
撇过这一茬,他再说话。
“盐矿的事情,老夫昨夜仔细研究过了,还要多谢殿下。”
朱棣则是稍稍一愣。
“什么盐矿!李相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李善长鄙夷的眼神向上一瞟。
这朱棣!
当下又没几人还要如此遮遮掩掩。
这都要推脱干净?
好翻谨慎,干咳一声掩饰道。
”是老夫糊涂,老夫糊涂。”
“胡言乱语了,还要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只是朱棣一个人云里雾里。
完全不明白今日这李善长蓝玉究竟脑子中是犯了什么病。
怎么处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身后汤鼎,常恺,宋义三人憋笑憋得辛苦。
自家朱桐公子这一招,确实是惊为天人!
三人互非仇恨都不知是谁所为,这便是真正的权谋。
无论在明在暗。
三个人都毫无察觉,就是觉得顺水推舟,互相记恨。
当下里燕王朱棣确实背了一口大黑锅。
这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不是非人智慧是什么?
这等本事,可比孔明在世了吧。
门外一声仗响,所有的府卫站起身来,拿着手中双棍敲起堂地来。
威武两声在一旁喝着。
众人知道,堂审就快开始,太子朱标要出场了。
大明朝成立以来,还未曾出现过什么答案能让太子朱标亲自堂审。
这算是当今的第一桩了。
只是朱标进来,却没有径直走向主审官的位置。
而是看向一旁脸色苍白的徐达。
两个人细语几句,徐达神情更加恍惚。
朱标右手的安在徐达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如此之事,看来确实不会有偏私。
徐达脸上的表情,让蓝玉和李善长一笑。
这一番,两个人也有了底气。
“徐达出了这等事,中枢左相的位置也是不保了。”
“这次之后,恐怕也要回家颐养天年。中书省是你李相一家为大了。”
李善长眉眼扬起,昂头身子向后依靠在木椅上。
这点蓝玉倒是说得不错。
徐达的儿子犯下如此大错,徐达就算是再有天大的功劳。
也难辞其咎少不了回家养老。
“虽然少不了将军好处,文武协作才有大明好一番盛世嘛。”
两人都眼睁睁的巴望着。
不到片刻,朱标走上前去,端端正正坐在主审官的位置上。
红木桌上,一并审讯所用之物全都俱全。
单手一拍惊堂木,喧哗的大堂立即安静下来。
朱标眉眼严肃,脸上神情也泼冷酷。
作为主审官真是这个表情。
“肃静!”
“今日孤主理此案,必会保证公平公正无私,堂下诸位可敬请放心。”
“来锦衣卫,带上人犯徐增寿。”
朱标扔下去,一块令牌落在地上,蹦起来又落两圈。
轻轻的声音,让徐达妙锦脸色又是一重。
这下,徐妙锦也不忍去看了,紧紧握着徐达的胳膊。
对两人来说,此下便是最残忍的事情。
不多时,堂下走山来威武二人。
锦衣飞鱼服腰胯秀春刀,脚下黑云靴。
好生的威武霸气。
两人同时押送着徐增寿上来。
“人犯,徐增寿带到。”
“跪下!”
两人同时用力,徐增寿双膝着地重重地砸在地上,
让徐增寿脸上一吃痛。
这一番,堂下更无人敢说话。
锦衣卫可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今日也算是让诸位官员担了福气。
寻常要是见到锦衣卫,那便是离死不远了。
二人动了真格,看起来确实这徐增寿好似离死不远。
“老实交代。”
“为何当街杀人?”
“说的痛快,孤念在相识一场旧情,少了你些酷刑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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