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桐这么说,朱元璋也就不再过问。
只是兄弟几人,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么好哄骗。
随便给个糖果,给个什么好东西,就能化解兄弟几人之间的隔阂。
如今早已做不到了。
“且不要让你们兄弟之间闹得太僵,到时候咱这个做老子的夹在中间,可就难受了。”
朱桐应付的点了点头。
掏出一张纸来递给朱元璋过去。
“不是说封吴王吗?这事儿抓紧提上日程。”
“倒也不想让长兄心中难受,给我一半的权利。”
朱元璋在原地一愣。
这是什么话?傻傻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混球,你的意思是你要从政。
?”
眼珠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老朱彻底慌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升起。
朱桐向来是不喜欢干预朝政的,怎么短短几天全变了样儿?
“你这是啥意思?给咱透露透露,咱心里也有个底儿。“
朱桐没多解释,五灵珠的事情,告诉老头儿,不知道老头又要多想什么。
他们这些人就是思想奇奇怪怪的,知道的越少越好。
“要么你把头盔给我,要么照做。”
“好歹我也是大明朝的一份子,想为我大明朝出出力怎么了”
朱元璋呸了一声,白眼丢给自己儿子。
这话换做任何一个人来说朱元璋可能都有几分相信。
唯独朱桐来。就完全胡说八道。
“好好说,你到底想要做成如此。”
“如此大的权利给了你倒也不是不行,你的能力咱都知道,
”可是儿,你要是想和你大哥对着干,咱这个家还不得被你们给闹翻了。”
“咱这个国也经不起你们兄弟二人折腾啊。”
朱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戏谑道,
“我要大明万世昌盛,要大明有千金万银,有万辈疆土。”
“当真?”
朱元璋没有把这话当做玩笑。
朱桐说的话。从小到大几乎都要实现。
他也从不与人开玩笑,这个事情做老子的是一清二楚的。
既然他说了那就不是假话,
只是为何,朱桐突然变得这么快?
“刘伯温?”
老朱心里暗叫不妙,
不会是刘伯温心软把头盔已经给朱桐了吧,所以朱桐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心里坠坠不安,老朱试探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朱桐却先点头,后摇头。
“确实和刘伯温有关系”
“不过他却并非把头盔给我。”
“只是用的一种其他方式来代替。”
朱元璋回想起刘伯温那日在院子里对他自己说过的话。
一切都自在他的计算当中。
看起来刘伯温是和自己的儿子达成了某种决定。
而且看着像是不错的决定。
“这个刘基啊,一辈子为了大明辛苦劳累。”
“临走时还想着为大明留住你这宗神仙,”
“我这个当皇帝的都不如他呀。”
朱元璋感怀一下,叫身后的太监黄狗儿取来纸笔,当即亲自挥墨。
“今尔特敕皇七子朱桐为吴王。”
“配享监国之权。”
吴王本就是诸王当中最为显贵的亲王,配享监国之权。
如此一来,便是和太子无异。
太监黄狗儿,脸色陡然突变。
一国,怎能有两个太子?
这只是作为太监,他不敢说话。
心中已有万丈惊雷,这消息必须立刻传出去。
“黄狗儿。”
“今儿你的眼睛长得可不好,这么喜欢看咱写东西呢?”
“要不要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放在桌子上好好看看。”
朱元璋细微莫觉,大事小事都是观察入质。
太监脸色一变,陡然间动了杀心。
只是被朱桐拦住了。
“我说老头儿都这么大年纪了,哪来那么大杀气。”
“做人还是要仁慈一些,不要老想着打打杀杀的。”
朱元璋,眉眼向上一翘。
完全不可思议加鄙夷的神情。
“你他娘的劝老子仁慈?”
“你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劝咱仁慈?”
“好了,这圣旨给你,你什么时候想告诉天下便什么时候告诉天下,咱不管你。”
朱桐抬手,整张纸在原地消失不见。
“谢了,老头儿。”
“跟你老子说个屁的谢。”
……
大理寺堂审会场。
朱标半个胳膊压在木桌岸上,另一只手握着惊堂木。
此时此刻脸上全然没有了先前半点的仁慈。
也没有任何笑意。
这位一向仁慈的太子殿下被徐增寿狂妄无知的话语惹怒了。
也,不准备再给徐家留半点颜面。
在下令带人证之后。
锦衣卫两人抬着一块木板,带着重伤的蓝剑上堂。
还有一人便是客栈的老板,当时徐增寿带走白梦舟之时,客栈的老板也在场。
蓝剑虽然被捅了17刀之多,但是好巧不巧偏就没伤在要害上。
也不知道徐增寿是故意还是。有心。
刀刀错过要害,
这蓝剑遭受万般痛苦,可就是没死,活着便是犹如万蚁噬体。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蓝剑全身上下包满白布,还有血迹渗出的时候都不忍心去看了。
被捅成这样。确实徐增寿看起来该死。
朱标也是第一次看见,只是听闻蓝剑受伤不浅,没成想竟是这般模样。
早知如此便不传,他上堂了。
“你便是那客栈老板?”
看到蓝剑这般模样,朱标也不打算他能够应声回话,
先问一遍客栈的老板。
“当日是何等情形,你先描述一遍。要说实话,要不然……”
朱标凝眉看着。
老板何曾见过这种场景早已是畏畏缩缩,浑身发抖。
诉说着当日回想过的一切,生怕漏过了一个细节。
朱标越听手中用力便是越大,一块惊堂木,被他握在手里差点捏的碎。
“徐增寿你还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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