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在心里默默询问聊天群：
“苏孟德没开直播吧？把他权限撤掉吧。”
社死来得如此突如其来，让苏寒无力招架。
得到了聊天群肯定的答复之后，苏寒这才有了点心理安慰。
好在这货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默默打开聊天群窥屏。
霞之丘诗羽：“【少年】的形象很合适做我下一部的男主角啊！弱受气质很受欢迎的现在！”
大筒木辉夜：“妾身觉得这样的小孩子没什么好看的，倒是【雄牛】的形象很不错。”
绘梨衣：“只要是锦鲤哥哥，绘梨衣都喜欢，虽然绘梨衣喜欢白马哥哥更多一点。”
【群成员蓝染惣右介上传英灵解剖视频.avi，英灵初步分析.txt】
蓝染惣右介：“各位可以看一下，这是我针对英灵caster吉尔斯做出来的一些研究。”
袁天罡：“多谢蓝染前辈的分析，虽然看不懂。”
霞之丘诗羽：“咦，好残忍，继续看少年锦鲤。”
绘梨衣：“咦，好残忍，我去看白马哥哥了。”
大筒木辉夜：“咦，好残忍，妾身还是去看【雄牛】好了。”
圆大古：“怎么回事，我就几天没有上线，群里面画风怎么这么残忍了？”
蓝染：那我走？
……
发现聊天群众人没有讨论苏孟德的，苏寒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
“好在其他三个分身不拉垮，”苏寒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细汗，长舒了一口气。
目光挪向苏孟德那边，正准备继续看，却听到身旁的抑制力发问。
“如果吾想将你的传说在这里实质化，形成神灵，你可愿意？”
苏寒脑瓜子顿时嗡的一声，身子更是下意识站了起来，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才反应过来：
“你是盖亚？”
盖亚一脸迷惑的看着苏寒，我有这么难认吗？
苏寒猛地一拍额头，之前自己被困的时候，盖亚就说过是因为自己太强了，会毁掉这个星球。
之前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现在才反应过来，延长星球生命，关注星球本质的不就是盖亚么！
想到这里，苏寒反而冷静了下来，思绪重新回到了盖亚刚才的提议上。
沉思片刻，缓缓摇头，说道：
“这种背负着传说的神灵还是算了吧，比起日复一日承担着被强加到身上的职责，我还是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
听到苏寒的回答，盖亚并不意外，两腿曲起，用手环住大腿，脸颊贴在腿上，看着苏寒：
“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上有神明的赐福。”
苏寒并不意外盖亚能够感应到他体内的赐福。
作为型月世界的两大抑制力之一，阿赖耶负责人类传说凝聚成的英灵。
而作为星球意志的盖亚，则是掌控着神灵。
所有与神相关的，其实都在祂的掌控之下。
苏寒没有回答。
因为他摸不准盖亚到底想要做什么。
盖亚没有动，苏寒也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但是下一刻，两人位置陡然变化，从相隔甚远的对坐，变成了肩并肩并排而坐。
苏寒准备起身避开，但是盖亚却突然开口：
“你想要第三法对吧。”
苏寒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顿，故意笑得很离谱，冲着盖亚摆了摆手，坚定无比的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有原则的，来帮忙怎么可能搜刮战利品呢。”
“但是你的分身不归你管，是这个理由，对吧？”盖亚的脸依旧明艳动人，但是她的声音却是冷漠了起来。
“我可以察觉到你身上神明的赐福，你的每个分身上都有。虽然比起你这具身体具备的，简直微弱到了极点。”
苏寒沉默了。
确实，其实每个分身都是自己在操控行动，展现出..来的性格不同，其实也只是一种可能性的延伸。
盖亚舒展了下身子，姣好的身材暴露在阳光之下，丝毫不介意被身旁的苏寒看到靓丽的风景线，而是继续说道：
“这些分身虽然表现出来的性格不一样，但是实质上都代表着你的一种可能性。是你下意识在模拟世界的运转吗？”
不等苏寒回答，盖亚继续揭着苏寒的老底：
“一具分身抢夺爱丽丝菲尔，是因为她是小圣杯；一具分身控制住樱，是因为她是可以连通根源的存在；一具分身前往柳洞寺，吸收那里巨大的魔力源。”
“最后一具分身伪装成控制不住召唤物的废物，造成大量伤亡的同时吸引住英灵和轮回殿的目光。”
苏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浅，直至面无表情，硬邦邦的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
“是吗？那就姑且是吧。吾拭目以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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