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灵源身

“尸化!不要硬接,尽量纠缠,他坚持不了多久的。”方能一边闪避一边叫道。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不化骨知道几人坚持不了多久,还是主动的迎上了变身的青衣。可是这变身的青衣太厉害了,每次都是几下就把不化骨打飞。好在这不化骨是神体强健,这才没被青衣活拆了。

四人和不化骨这次完全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不化骨还好说,每次虽然也被打飞,显然还能承受的住。但是牛泗等四人却是惨了,被青衣虐的那叫一个酸爽。

任选七把飞剑幻化为一个四方的塔盾,牢牢的护住自己。但是即便这样也是被打的鲜血狂喷。

牛泗这才注意到,这任弦竟是攻击和防御都是靠着这几把飞剑,想来这也是剑修的修行方式了,也只有这种完全沉浸在剑道中的人,才能对剑道的领悟如此之高。

相比之下牛泗自己就太驳杂不精了。牛泗也在考虑自己本命法宝就是飞剑,要不要多下点功夫。这八十一把飞剑要是御剑术能达到任弦的水平,恐怕不用剑阵也足以抗衡后期修士了。只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五行之体,就是想专心修炼剑道都难,要是没点机缘,这法力提升就是个天大的问题,哪能由得自己自有选择呀。不过以后多在剑道上下点功夫倒是必要的。

曹海本来就有伤在身,此时失了灵源珠,只是用灵术防御,自然是最为狼狈。好在终究是大修士,虽然受伤不轻,但是好在把命保住了。

方能相对来说手段就比较多了,一杆三尸五鬼幡,加上一面狰狞的骨盾,各种玉符,竟然应对的颇有章法。虽然也被打的鲜血狂喷,但是绝对是伤的最轻的。

牛泗则是直接躲在万仞山的后面挨揍,这万仞山此时完全成了防御性的法宝,这山受得了,牛泗却是有点扛不住了。要不是他的肉身非同小可,此时绝对爬不起来,倒不是他不想反抗。只是青衣的力量速度完全是碾压式的。就像大人打小孩一样,即便有所遮挡,那挨揍也是必然的。

“青衣,你这样子好丑,不过和我正好般配。”不化骨一边纠缠,一边还在不断的用话撩拨青衣。

“去死!”青衣尖叫道。随后更加猛烈的发动了攻击。

“做我侍妾好不好,正室肯定是不行的,正室怎么也得从本族找的。”不化骨继续撩拨道。这时连牛泗四人都听出了这不化骨是故意激怒青衣。不知青衣变身后是不是灵智变低了,此时又正在气头上偏偏就真的听进了此话。

“你惹毛我了!灵源身!”随着青衣的一声尖叫。青衣的身体忽地一缩变成一团火焰。这火焰又猛地一涨化为一片火云将不化骨罩在其内。

“哈哈,终于用出了灵源身,就等你呢!孽海无边!”这不化骨同样也是身体一缩一涨,化为一片黑云,和这火云纠缠在了一起。

“灵源真身!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快跑!”方能说道。

其实不用他招呼,大家全都朝着布阵的那处角落跑去。牛泗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跟上了大家的步伐。

这四象吞星阵因为几人极力避开,倒是大体保存完好,任弦赶紧修复此阵,其余三人则是紧张的看着火云和黑云的对战。这里面传出的砰砰巨响,和不断溢出的攻击余波,看的三人是心惊胆颤。这要是陷入其中绝对是有死无生的。

片刻任弦已经修好的法阵,四人拼命的往里面注入法力,那知这阵法其中如此之难,以至于众人注入了小半天的功夫这阵法才堪堪启动。四人都是面带喜色,暗自庆幸终于是逃过一劫。

四道白光从地上升起笼罩了阵法内的四人。眼见这阵法已经成了,牛泗已经感到了这白光中的空间之力。同时一把符篆也被悄悄的握在了手里。

果然是不出所料,这空间波动一起,方能抬手就是一张符篆贴向了牛泗。赫然是那三尸摄空符,牛泗接二连三的上当怎么会没有准备,一抬手就是一把的破空符糊了出去。这三尸摄空符虽然神妙,但是在如此多的破空符干扰下也别想起多大作用。

另一边任选也是手掐法决对着曹海就是一指,同时两颗雷震子就丢在了曹海的身边。曹海也将对着任弦打出了一张三尸摄空符和两颗三尸阴诡雷。

四人竟然是都同时动上了手,方能的三尸摄空符果然被牛泗的破空符影响,没能发挥原来传人的作用。但是这空间之力却是被狠狠的搅动了起来。那方能一下子消失无踪了。牛泗也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空间之力要把自己传走。

就在这时,任选手中法诀一指,飞向任选的那两颗三尸阴诡雷,却是飞向了牛泗这里。同时牛泗身上的空间之力竟然是顿了一顿,然后轰然一声巨响,牛泗和曹海则是都被两颗神雷炸飞出去,其身上的白光也都狠狠的扭动了一下。

这两颗雷珠的炸伤本就不轻。但是这白光的扭动却是正经的空间之力。两人当下就受了重伤。任选却是冲两人一笑随着白光被传送出去了。

顾不得去恨任弦,牛泗被这白光扭着一下,就像是被卡车撞到一样,以其强大的身体竟然也有了一种频临死亡的感觉。这种疼痛简直是要了命,只是牛泗此时却是顾不上疼痛。朝着一边狂奔而去。

曹海确实比牛泗稍好一点,大修士的修为要高一些,主要还是对于空间的理解远在牛泗之上。此时见牛泗重伤,哪里会放过这击杀牛泗的机会,也是一瘸一拐的追了上来。只是没跑几步一颗大好的头颅就飞上了天空,他都没注意到已经来到身后的天魔。这曹海的身躯一下爆裂开来化为一道乌光钻入牛泗的身体,

天魔也跟着一下钻了进去。牛泗则是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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