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博和严爱晞涂完颜色,严爱晞想要拿着涂好的作品让爹地妈咪看一看,然后夸奖她一番。
但是却被严文博阻止了,拉着她去了楼上他的卧室,去拿点读笔看英文绘本去了。
这一觉,严辰夜和叶未晞两人从下午两点多,一直睡到了晚上五点多。
并且不是自然醒的,是被严辰夜私人手机响铃吵醒的。
叶未晞赖在严辰夜怀里,懒洋洋的哼唧了两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严辰夜眉头轻皱,对于打扰到两人休息的电话铃声也带着几分不满。
但是因为是私人手机响了,严辰夜担心有什么事情,压着叶未晞,伸出手臂,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接了。
“喂,夜哥,你让我调查的那个林夏月,已经调查清楚了。资料发你邮箱了。”
严辰夜声线沙哑地淡淡回道:“嗯,辛苦了,辰哲。”
柏舟现在休产假,安心陪着叶未央,就连抛头露面的事情,都要严辰哲帮他将所有工作都做了,柏舟或者严辰夜两人去露个脸就行了。
每天加班的高强度工作,已然成了严辰哲生活的常态。
最关键的是,严辰夜的私事,他还要在大周末的帮着调查。
尽管他用的都是柏舟手下的人去调查的,他也只是负责跟严辰夜汇报一下情况。
但是一想自己那微薄的薪资,严辰哲便觉得宝宝心里苦!
一听严辰夜这慵懒沙哑的声音,显然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严辰哲便忍不住调侃:“夜哥,你这还没睡醒?”
严辰夜沙哑富有磁性地声音带着点笑意:“嗯昨晚‘工作’的比较晚。”
严辰哲忽的有些心疼起了严辰夜:“晞夜集团那边也很忙?”
结果换来了的确实更加心塞的狗粮,严辰夜一本正经地道:“伺候老婆的工作。”
电话那头瞬间鸦雀无声。
正在严辰哲无语之中之时,他听到了电话那头同样声音沙哑带着警告地女声:“严辰夜!”
接着听到严辰夜低低沉沉好听的笑声,以及亲吻的声音。
严辰哲原本还想笑话一下严辰夜的,但是害怕被腹黑的严辰夜又塞什么他吃不消的东西,最终只是默默地将手机挂断了。
挂了电话,仰躺在书房的沙发里,严辰哲的黑眸进入了呆滞的状态。
回想起前不久在t国与wendy的重逢,而后莫名其妙地脑子里便出现了两人第一次相见的情形。
原本是自己的室友,和她的室友相互看对眼了。
第一次见面,他的室友拉着他去了,她的室友拉了她去了。
结果那两个人最后没成,他们两个倒是走到了一起。
严辰哲想着两人那个时候在一起的种种,每一件事情,每一次约会,仿佛都还历历在目。
自嘲地冷笑了一声,他们两个是在一起了,最后不也分了?
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还一点不怕他的威胁跑了。
如不是他现在忙的根本抽不开身,他一定去将那个女人抓回来,狠狠地折磨她!
越想越烦躁,严辰哲索性站了起来,去厨房的冰箱了拿了一打啤酒出来。
一个人坐在地毯上,倚着沙发便喝了起来。
a国,天刚刚亮,温彤已经在床上呆坐了整整一个晚上了。
“滴滴滴滴滴滴”
闹钟不停地响着,但是温彤却像没有听到似的。
月事已经晚了一个周没有来了,昨晚她去买了验孕装置。
她已经坐在床上,满面呆滞地盯着这个验孕棒一整晚了。
抬手去关掉一直响不停地闹钟。
温彤的眼泪便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了下来。
上天还真是会跟她开玩笑。
一次也就罢了,又来了一次!
闹钟再次响了起来后,温彤抬手用力按压了一下自己的眼球。
将所有不良情绪押回了心底。
深吸了口,温彤自言自语道:“我能行的!我可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说完之后,温彤往外又吐了一口气。
分手这七年来,她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对自己说这三句话。
温彤下了床,便进了厨房,早餐做好之后,自己先吃了一点,而后留了一张纸条便背着包出门了。
车子开出去没一会儿,进了一通电话。
温彤深吸了口,脸上挤出了一抹浅笑才接通了电话:“喂,表哥,这么早,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笑:“我下周去a国出差,有没有需要帮你带的?”
温彤:“不需要,你还是攒着钱留着找媳妇吧,这些年已经帮我不少了。”
男人跟着笑了笑:“小彤,再说这样的话,我生气了。”
温彤笑了笑:“我真的什么都不需要,不过,我确实有件事情想要拜托表哥帮忙。”
男人:“什么事情?”
温彤:“到了a国再说,而且还是你不能拒绝的事情。”
男人在电话那边笑了笑:“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两人又说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
同样地,温彤的双眼中,已经有了新的盘算。
苏清博和严如玉两人发展的很快,两人已经正式确立了关系。
为了方便,苏清博还为此搬到了严如玉住的公寓,两人上下楼,住在了一幢公寓里。
严辰哲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原本烦躁的心情,更加恼怒了起来。
不过,后面他原本准备去看自己调拨离间的成果后,却愤怒的想要杀人。
温彤和表哥的电话断开了之后,便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传来了女人略微疲倦的声音:“wendy,什么事情?”
温彤叹了口气:“又一大早喝酒?”
女人笑了笑:“一醉解千愁。”
温彤没有再说什么安慰的话:“kitty,上周让你帮我弄的药,弄到了吗?”
女人再次笑了起来:“早就准备好了,有时间来诊所拿吧。”
温彤:“我不方便去拿,你帮我送过来吧,人死不能复生。他只是你人生里的一个过客,不是吗?”
kitty“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是他这个过客住进了我的心里。”
温彤叹息:“还会有人再挤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