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偏僻的山道上,沈信望着眼前这一大堆钱财震惊的长呼一口气喃喃道:
他娘的,打工哪有抢劫快啊。
既然这样,那自己还奋斗个啥啊?
沈信现在很希望能再遇到一股劫匪,甚至他不介意为民除害,还黑云山朗朗正气。
我沈信就是这么善良。
哗啦啦,沈信数起钱来,他娘的,数钱的感觉真爽!若是能躺在床上数就更巴适了。
沈信来回数了好几遍才满意的将他们收入储物袋。
嗯,足够还欠款了。
想到这里沈信忽然有些心塞,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又要回到解放前。
沈信抬头默默眺望远方,若是能把那比欠款赖掉就好了……
至于那十几车货物,沈信泛起难,要说他值钱吧倒也值钱,都是一些西边紧俏的商品,什么茶叶瓷器之类。
若是能运出关外,然后换回皮毛特产净赚个几千两不是问题。
但现在摆在沈信身旁的一个难题是,就是根本运不出去,那东西足有十几车,他那点储物空间想要把它们都装进去。
着实有点小鸟开大车,自不量力了。
眼下却只能看着的到却得不到,脱光衣服起不来,急死了个人。
如此模样,沈信只好去找去找西江商会运送的那一批货物,看其那神秘的模样应该最贵重的了。
同时也是沈信这次的目标,他想知道为什么会引来土匪的特意打劫,这西江商会,与周府之间到底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巨大的铁箱被整整齐齐的码在车上,上面用铁汁浇筑,整个箱子没有一丝缝隙。
仿佛一座巨大的铁块怪异而又神秘。
沈信长剑出鞘,剑光一闪,箱子便被整整齐齐的切出一道缝隙。
将铁箱子打开里面是严密包裹的防水油布,看到这里沈信心中露出一丝疑惑。
这东西怎么弄的如此神秘?
就算是走私一些违禁物品也不用如此啊,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周显是礼部尚书,官居二品,那可是能影响国策的大人物。
他如此在意的东西一定非常贵重,说是珍宝也不为过了,难道是金银财物?古董字画?沈信猜测到。
但当他打开油布,随手瞥了一眼里面的物品,沈信的脸色倏然僵住。
油布里面的东西哪是个铁疙瘩,约有足球大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铅球。
what?沈信脑海中泛起一连串的黑人问号。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居然就是为了这几块铁旮沓?
连他娘的一两银子都不放?
沈信抱着他随意乱晃,用力摔了摔,随手就要扔到一旁。
哗啦!
听到里面似乎有沙石铁块的声音,又见隐秘处藏了一块不显眼的细捻。
所以,这他娘的是个炸弹?我踏马刚才差点没把自己玩死。
卧槽!
沈信赶紧收回要扔的动作,手心直冒汗。
就这一车炸弹估计能让自己与附近的每一块土地草丛水乳交融,完美的变成一块块肥料。
沈信赶紧将这烫手的玩意放回去。
等等,周尚书为什么要走私这等要命的玩意?
他是如何搞到手的?那些山贼是特意来接应的吗?
在沈信看来,尚书已经做到顶级的位置了,居然要冒这等诛九族的威险走私这等要命的东西,简直不可能。
但眼下却又真实的发生了,让沈信有些恍惚。
同时那些山贼又是谁的手下,背后是买这炸弹的人吗?
好一会,沈信只感觉头皮发颤,猛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不觉的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中。
这种感觉真不爽,嘶,赶紧摸一摸储物袋中的银子。
嗯,还在。
乾雍对火药的管理可是非常严格,乃是绝密中的绝密。
无论是从配方到材料完全垄断在朝廷手里,民间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流露,私人拥有只要查到便立即处死,全家株连。
这东西对付关外异族有绝大的威力,尤其是守城,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走势。
使关外异族不敢轻举妄动。
那就眼下看来,无论什么原因,这位周尚书已经做下了,至于组织中的那位同事……
三天的时间还没有联系,说明那人要么陷入困境,要么就是已经死在这黑云山中。
至于生还的希望沈信已经慢慢在心中给他打了个叉。
大概率已经被山贼灭了口。
不过这批炸弹对我来说或许是个机会。
沈信突然灵感爆棚,无数的念想开始在脑海中翻滚。
周尚书丢了这批炸药心中气急,觉得自己死期将至,脑子一热就准备与皇帝同归于尽……
沈信将眼前的计划慢慢丰富,毕竟是个尚书,事情最好弄的大一点,才符合他的身份。
先是倒卖军火,意图谋反,被发现之后殊死一搏准备勾结山贼刺王杀驾,然后改朝换代龙袍加身,这就很合理了嘛。
谁还没个当皇帝的梦了。
嗯,这种事一查就一个准,至少倒卖军火的事情他跑不掉,我只是帮他提前把路铺好。
计划就先这样,细节的地方还需要慢慢打磨,务必帮尚书大人一家披上龙袍,为其登基之路扫清一切障碍。
这第一步吗,就先悄悄的来个爆破,然后惊艳下所有人。
沈信抬起头,帅气的看向远方,我真他娘的是个好人。
这要是在乱世怎么说也混个卧龙凤雏当当。
青缘楼内,江风拍打着水面。
沈信肆意的打量着眼前的清雅美人儿,好像瘦了点,衣服又鼓了点,规模直追那妖怪。
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自己要不要帮方莹讨个偏方?
毕竟年纪还小,有成长的潜力。
算了,还没我的大,没救了,没救了。
玄芝看沈信那副不正经的样子,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刚回来就到我这蹭吃蹭喝,事情查的怎么样?”
咬着嘴唇恨恨的想着,小伙子你今天的皮是有点痒啊。
但是她现在是清雅的人设,只能先忍着。
“你的线人估计不用找,已经死翘翘了。”沈信冷静道。
玄芝倒茶的手顿了顿,来了兴趣。
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哦?你是发现了什么?”
沈信猛的向前探出身子,借机凑近玄芝身旁,并大胆的伸出手指……
点在身旁的那琴上。
铮!
琴弦快速的颤抖了几下。
声音有些难听。
玄芝的手指不断的敲打着桌子,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沈信不好意思的清咳了一下。
“抱歉,抱歉没忍住,就对你这琴挺好奇的。”
“你会弹吗?”
“不会……”
“那就不要玷污它。”
“咳咳,男人吗,总有忍不住犯错的时候。”沈信强自辩解道。
“是吗?”玄芝眯着眼睛打量了沈信一下。
沈信吓了一跳,忘了这家伙实力很强了,赶忙坐回自己的位置。
不过他的食指与拇却没有老实,互相蹭了蹭,然后小心打量着前方。
见玄芝没有反应沈信善意的提醒道:
“这次任务实可在太凶险了,我与那群山贼可整整大战三百回合才把他们制服。
为此我可是险象环生,几经生死,差点就没命了啊。”
沈信为了真实,拿起手中的茶杯就开始比划,可是没想到茶杯里的水有些满,全洒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哦,碰到了山贼啊!”玄芝笑意盈盈的看着沈信的跨间,明显是幸灾乐祸。
我……
我去,弄巧成拙了。
刚才口中说的有多惨烈,现在沈信就有多狼狈,夹着湿溜溜的裤子赶紧坐在椅子上,用手慌忙的阻挡。
可手哪能挡住那么一大片湿迹,一时间沈信是坐立不安,在加上湿漉漉的裤子与小沈信亲密接触,湿湿黏黏的,那感觉痛不欲生。
此刻不同停的左右扭动双腿,换着姿势,好羞耻,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