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永生开始长生!
“五行之地,十分凶险,传闻之中这里镇压了一位魔尊以及他麾下八亿四千万天魔,而且不仅仅如此,这里更是有无数神兽,如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腾蛇,这些强大的存在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们既然是第一批到来的弟子自然十分危险,需要一些炮灰,传出去还显现出我太一门的大气,而且,对抗羽化门我们虽然无惧,但也要注意名声,拉上另外三大宗门羽化门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那倒是,我太一门有好东西会分享给同道,这三大剑派,也会被拉拢。”福寿真人点了点头。
“正是这个道理,还有三年多就是群仙大会了,这次我太一门要彻底压服各大门派,成为仙道盟主,拉拢,打压都是必不可少的,三大剑派可以拉拢,不过羽化门必须要打压。”
高傲的修士用精神和福寿真人交流。
这个修士又是太一门的一个赫赫威名的弟子,神通还在“赵玄一”“宋惟一”之上,叫做“周处一”。
“羽化门必须打压,这些年羽化门大出风头,尤其是玄妙峰的方玄,此人修炼速度极快,灵霄,万罗,孟少白全都败在他的手中,根据太皇天长老推演,弃天盗,诛仙盗等四十大盗的消失也与他有关,就连五行之地的灵符都是他找到的,而且……赵师弟,宋师弟也是死于他手。”
周处一双目中满是杀气,恨不得将方玄碎尸万段。
“什么?”福寿真人大惊失色道“好胆,竟敢杀我太一门真传弟子了,必须将此人灭杀,魂魄永世镇压九幽冥火之中。”
“不错,方玄此人必须死,据说黄泉图可能就是在他的手中,而且他最近不知道得了什么法宝,居然能够大量炼制我太一门的元婴丹,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掌教和诸多长老的注意,要不是风白羽手中居然有天皇镜,长老们早去兴师问罪,逼迫羽化门交出方玄了。”有一个金丹弟子从远处飞来。
“羽化门最近的确是大出风头,孟少白,方清雪这两个角色都了不得,现在还有一个名叫方寒的人崛起,幸亏华天都一心一意向我太一门靠拢,不然的话我们太一门的风头要被抢去不少。”又一个金丹弟子从远处飞来。
一说到方寒,福寿真人咬牙切齿,双目猩红,恨不得立即将它大卸八块。
前些日子在归墟之地福寿真人等人与方寒相遇,然后爆发冲突,然后竟然被打败,这对于他们而言可谓是极大的侮辱。
周处一自然也看到了福寿真人的脸色,冷哼一声说道“福寿,长春,禄命,坤元,大方,坎离,你们六个人居然被羽化门一个小小的方寒打败!全部擒拿,丢尽了我们太一门的脸面,本来掌教一怒之下要把你们收去神通,贬为畜生,世世代代沦为猪狗,还是我上去求情才免了你们的责罚,你们这次一定要带罪立功,在五行之地好好修炼,争取突破境界,三年之内晋升到归一,甚至金丹!否则的话,掌教还是要予以处罚的。
“是!处一师兄,这次我们一定要艰苦修行!然后在群仙大会上报仇雪恨!将方寒废了!”六大真人眼神之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远处各个真传弟子一一飞来,个个气焰冲天不可一世,目无余子,强横的君临天下一般的人物。
“阳一师兄!”
“无一师兄!”
“正一师兄!”
“守一师兄!”
太一门的弟子不断增加,尤其是领头羊,一些被赐姓了“一”的弟子小巨头最为引人注目,一股庞大的力量散发开来。
这次时空之门中飞出来的高手,分成了四堆,一堆自然是最为庞大的太一门,而另外三堆却是日月剑宗,丹鼎剑派,通天剑派的精英弟子。
这三大剑派,都是以剑术精妙称霸,门派弟子飞剑极其厉害,杀伤力惊人,其中也有金丹高手,但是却远远不如太一门的数量惊人。
一个身穿“万剑法袍”的通天剑派高手看着“太一门”的高手不断增加,暗暗数道“五,六,十,十二!想不到太一门足足来了十二个金丹以上的高手!”
“这五行之地,传说中非常险恶,我们门派的弟子千万不能散乱,逐一推进,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发现了宝藏,也不能抢夺!”
三大剑派的弟子,也显然不是蠢人,其中还有门派长老带领队伍,一条条的命令,颁布了下去。
此时,那时空之门的通道中,光华最后闪烁一下,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光幕中迈了出来。
她一出现周围便立刻烟水环绕,其中更是出现鸟语花香的声音,随后一朵朵的鲜花盛开,河流在花丛之中流淌,阳光从虚空之中照射下来,烟水朦胧,和阳光折射出彩虹。
赫然就是“烟水一”。
烟水一一出现,顿时所有的太一门弟子尽皆从虚空中落下,不论是周处一,还是其他金丹弟子,全都恭恭敬敬的行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拜见烟水一师姐。”
声音之大响彻云霄,气势十足,撼动天地。
而其他三大宗门的弟子全都是脸色大变,包括那些长老也都是面露震惊之色。
“烟水一竟然也来了?她怎么会对这个地方感兴趣?”
“不错,烟水一为上古水神转世,长生候补榜排名第二的存在,五行之地对她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为何还要来?”
三大剑派的长老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凝重。
烟水一是谁?上古水神转世,长生候补榜排名第二的存在,意味着此人基本上已经半只脚踏入长生秘境成为万古巨头,法力高深,拥有无穷法宝。
“这……看来太一门对五行之地是势在必得啊!那我们怎么办?”
三大剑派长老相互传音,声音中充满了苦涩。
他们虽然是长老,但面对烟水一也只有投降的份,根本没有战胜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