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人吃完午餐后,就浩浩荡荡的往会场走去,因为一开始就定好了票,所以也无需排队,直接赶往会场。
南宫灏倾刚和琳明玉入座,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南宫灏倾愣了一瞬,而后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便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一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南宫灏倾眼神微冷,身上也散发出一股子毫不掩饰的杀气
“好。”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落,怎么了吗?”
见男人神色凝重,脸色也不好看,琳明玉不由担心起来。
“没事,你别担心。”
对上女孩担心的神色,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揉着她的发丝柔声安慰。
“真的没事嘛?你脸色很不好。”
女孩探究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面露担忧。
“放心,没事。”
话落,南宫灏倾扭头看了易阳一眼,对上自家大哥的目光,易阳会意,立刻上前在男人身边弯腰。
南宫灏倾微微歪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是,我这就去通知蝮。”
听到男人对他的的话,易阳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见易阳离开,南宫凝霜原本想跟上去,但南宫灏倾一句话就让她乖乖的坐在位置上。
“我让易阳去办件事,明天我会给他放几天假,到时你自己把握好机会。”
南宫灏倾淡淡的撇了一眼南宫凝霜,毫无温度的说着。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闻言,南宫凝霜喜出望外的看向一脸淡漠的南宫灏倾。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南宫灏倾撇了南宫凝霜一眼,而后便不再理会她跟琳明玉聊着天,看着表演。
此刻在旭明的私人别墅里,旭明正躺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盯着陷入沉睡的摹挚满脸的自责。
他下手会不会太狠了?摹挚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醒?
还是说漠文配的药有副作用?
但是出于对漠文的信任,他知道漠文的药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旭明看了一眼仍旧紧闭着双眼的摹挚,墨眸中染上几分无奈
“摹挚,就算你再不想面对,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听到旭明的话,摹挚仍旧没有任何反应,死死的咬着后槽牙不想跟他说话。
妈的,打又打不过,想走也走不了,既然这样不如就这样躺着还好受一点儿。
见摹挚仍旧不理他,旭明眼神一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下床将摹挚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旭明,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放开我!”
摹挚没有一点儿防备的被旭明抱起来,惊的破口大骂。
“摹挚,你知道的,经过昨天,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旭明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眸中染上浓郁的欲望
“还是你天真的以为昨晚就能满足我了?”
“旭明,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我是个男人!”
摹挚不安分的扭动着酸疼的身体,毫不忌讳的大骂着。
“如果骂我能让你好受点,那你就骂吧。”
旭明毫不在意摹挚的谩骂,走进浴室后将摹挚放下按在强上吻着他的唇。
一行人看完表演后又去步行街逛了会儿,找了个餐厅吃完晚饭这才回到老宅。
南宫灏倾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带着女孩回到了他的卧室。
“唔……落……”
男人刚抱着女孩回到房间,他就将人儿按在门上,低头含住女孩那娇艳欲滴的唇。
夜还很长,这一夜女孩体会到了男人口中那极致的感觉,这一夜对她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一夜!
同一时间,在一栋别墅客厅里,一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端着一杯威士忌倚靠在落地窗前,在他身后一黑衣黑裤的男人正跟他汇报着这几天查到的情况
“二少,冥帝这几天都在南宫家陪着南宫烨桦。
还有他女人身边一直跟着他的两大心腹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我们的人很难接近。”
“嗯。”
萧轻鸿从喉咙里吐出一个音节,眸中掠过一抹令人心惊的势在必得与恶寒
“多派点人去把她身边的暗卫引开,冥帝的女人真令人心动!“
“二少,这恐怕有点难度,她身边除了在明面上的噬魂噬魄带队的两队暗卫以外,还有一支隐藏在暗处的冷卫,除去这些不算,琳明玉手上还握有冥帝的暗夜令!”
见令如见人,到时就算真的顺利的将琳明玉绑了,只要她拿出暗夜令,不论黑白两道只要见到暗夜令都会变成他方皓落的眼线!
这句担心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不过就算他说出口,对现在的萧轻鸿来说是听不去的,他现在只想毁了琳明玉,恨狠狠地打击方皓落!
因为他知道,琳明玉是方皓落的软肋,只要琳明玉出事,他冥帝也就废了!
次日清晨,方家老宅,客厅中早早地就坐满了方家一众小辈。
“爷爷,我们跟表哥表嫂约的晚上六点吃饭,您和奶奶就一起去吧。”
方建飞此时脱去了一身的凌厉,正软磨硬泡的跟方缙劾说着话呢。
“就是就是,爷爷奶奶也很久没有看到表哥了就一起去嘛!”
“奶奶和你们爷爷就不去了,你们一群小辈儿玩的开心点儿。”
云语琴一脸慈爱的看着带着孩子气的方建飞,眸低带着几分疼惜。
此时,在距离方家老宅三百里外地马路上,一辆布加迪威龙正以不算快的速度行驶着
“主子,我们就这么贸然的去方家恐怕不妥吧?”
虚白面露难色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有什么不妥的?”
夜摹天坐在后车坐上闭目养神,语气平淡无奇
“今天呢,我就只是去拜访方老爷子,顺便跟他们聊聊年后的合作事宜。”
听到自家主子的话,虚白对他投去一道怀疑的目光,只可惜他的目光夜摹天是看不到了。
车子很快在方家别墅停下,别墅门口的保安离开打开别墅门,看到这一操作,虚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望向自家主子
方家这么好进的吗?
这句话,虚白没敢问,因为怕受到自家主子的嘲讽,他的主子什么性格,他是最为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