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帝寝宫出事了,我父王怎么样了”夏癸眼中充满焦急。
“王上没出事,但是王上病痊愈了,而且帝寝宫死了好的人,只有王上好好的”赵梁眼中充满恐惧。
“父王乃是真龙之命自然不可能出事,倒是你赵梁没大没小,没尊卑之仪,自己掌嘴二十”冥司在旁说道。
“好了,先说什么情况,帝寝宫为何死人,又死了多少?”夏癸听见帝发未出事便静下心来。
“我也不知,我当时正和诸常委们谈论礼记之法,看见帝寝宫尖叫,沿着去看,一路上都有死人,医司仪那边都忙不过来了”我便来通报大人您。
“为何如此晚才来,这件事发生这么大,为什么不见人来通知我们”夏癸目光思索着,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话不可多说,现在去帝寝宫”
“把暗卫,召集起来,感觉要出大事了”夏癸在冥司耳边说了几句便和赵梁过去了。
来到帝寝宫,附近血迹斑斑,甚至有些肉体器官淌露在外面。
“储君大人,您为何来了,你先回避一下,不可脏了您的眼”一声浑厚声音传来,这是虞奎,当朝武学第一人。
“为何我不来?虞奎你好大胆,发生如此大事不来通知我,有何居心?”夏癸看着虞奎。
“不敢,属下只是在遵守王上的法旨,不敢违背”虞奎马上跪下解释道。
“父王?”夏癸流出疑问。
“父王,孩儿请见”夏癸双膝跪在寝宫前。
“帝君这里没什么事,只不过受了点惊吓,储君大人请回吧”出来的是祭司——厌嗣。
“发生这样的事你说没事,厌嗣你好大胆,你是在弑君吗?说你到底把我父王如何了,你们也还不把他拿下”说完夏癸看向虞奎等人。
“储君大人,这,微臣无法做到,这是王上下的命令,我们不敢违背”虞奎再次躬首。
“好了,癸儿留下,其他人现在都给孤滚”寝宫内从来帝发的声音。
说完后面的士兵一个个都退下。
“还愣着干嘛,要让我请你进去吗?”再次传来帝发的声音。
当下夏癸进去之后,内心不由一颤,现在的帝发,哪还有半分人样?
血红的双眸,原来的乌发也变得猩红,嘴角那两颗微微的长牙,让夏癸不由想到书上的旱魃。
“哎!我也没想到,神丹竟有如此的副作用,不过王上彻彻底底拿到了一副与天同寿的帝躯”祭司厌嗣看着双腿盘膝的帝发感叹道。
一声拔剑声突起,一把剑,已经架到了厌嗣的脖子上。
“说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让我父王变成如此模样。”
“储君大人息怒啊,在王上面前可不可动刀”厌嗣一脸肆虐的笑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叮~”剑被帝寝宫打在地上,那是一只手,他的手直接赢在剑刃上,但没有流出任何的血迹,甚至都没有出现伤痕。
帝发一只手插在夏癸的脖子上。
“咳咳咳~父王,你到底怎么了?快放开孩儿”夏癸两眼通红挣扎的说道。
可帝发哪有管他说什么,面上毫无表情,甚至未曾发出任何一声。
“你不是我父王你到底是谁?”夏癸双手不断击打着帝发的双臂。
“哈哈哈哈,这可是你亲爱的父王啊!你怎么能不认识他的?只不过他的神魂早就被我灭了,留下的是,可替我驱使身体。”厌嗣笑道。
帝发手一甩,把夏癸重重的摔在地上。
夏癸嘴角露出一丝鲜红,“看来你早就是居心叵测了,只是不知你是哪方的诸侯的步将”。
“诸侯?小小的人间诸侯可不是能使唤我的,我乃魂厌之族——厌嗣,今日特来要回本属于我们家族的东西,只是没想到那件东西竟然与你父王融为一体,害我,我花了不少功夫才提取出来”厌嗣像看待奴隶一般,看着夏癸。
“啪昂!”帝寝宫宫门被打破,是冥司带着暗卫前来。
“冥司,他不是父王了,快跑你们不是对手”夏癸甚至冥司一行人绝对不是帝发的对手。
说完帝发跳入一行人之中,只见其双手一挥,两名暗卫,直接被拍飞。
“凡人就是愚蠢,还妄想阻挡尸僵力士”旁边的厌嗣不由得暗笑。
只见暗卫,一个个被重伤在地,只见冥司提起长剑,向前冲去,当时的柔情女子,那还见半分模样,这时犹如战场嗜血将军,帝发也未丝毫碰伤冥司。
一惊燕飞,长剑刺在帝发胸前,但长剑没有丝毫的进入,只是发出叮的一声。
但冥司逐渐被步入下风。一个破绽露出,帝发便抓住了冥司,向墙柱上重重摔去。
“叮”一只破晓的飞箭向帝发袭来,来的人正是当时走去的化境高手——虞奎。
“储君大人可还能站起来?王上到底怎么了,为何变成如此模样?身边的真气更是混乱不堪”虞奎早就步入了化境,对真气的感知更是有了确切的了解,自然在寝宫就发现了帝发的不对劲,只是未有允许,不敢探知。
但寝宫之内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便私自来探知发生了何事?
“虞奎,快动手,他早已不是父王了,是这祭司搞的鬼,先杀了他。”夏癸在地上说着,只是伤的太重无法站起来。
于奎双眼一眯,看了看祭司。手上的大刀突向了他。
可帝发哪能容得他出手立刻阻挡在前面,双手一撑,手接白刃,那大刀也是砍在其手臂上,但却丝毫未动。
“桀桀桀,夏癸,和我交换吧!你面前的那个小子不可能是它的对手”这时,一段惊奇的声音从夏癸体内发出,是那团黑雾,从来未在白天出现的黑雾现在竟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