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众人一起收台,收拾好,众人起程去老表村里。妈说:“神婆,刚才吴小英说的事,到底是怎样一回事?”神婆说:“嫲,我们六个都是老人家,爷爷和奶奶,不是这里的人,不知道爷爷奶奶的家乡,有没有自梳女。我们四个老家伙,应该见过昔日的自梳女,自梳女都束髻,每条村,基本上都有一间姑婆屋,就是自梳女聚集的地方。当一个姑娘,从自梳束髻开始,就要断了男女之情,不能结婚,更加不能生儿育女,谁违反了,是要付出代价的。”丈母娘说:“神婆,好像只有南番顺,才有自梳女,其他地方没有。”妈说:“神婆,我记得,自梳女实际也在自己家里住的,不在姑婆住,只是自梳女走了,尸体才放到姑婆屋停放,亲朋会去姑婆屋坐夜,然后才出的。现在村里,昔日正式的自梳女,已经全部走了,姑婆屋已经成了摆设。”女婿祖母说:“神婆,到底自梳的老姑婆,有什么玄机?”神婆说:“祖母,她们自愿做自梳女,自梳束髻的时候,马上立下毒誓的,甘愿牺牲自己,造福家人。一旦自己反悔,立下的毒誓,就会起作用。”爷爷笑,其他人跟着笑。
儿媳说:“彪子上课。”江雪英放外孙落地,女儿去搬小台凳,老婆和江雪英出去,六个老人家也出去。女儿和儿媳教外孙,我和神婆去客房,摆弄邪气宝物。
神婆手机响,神婆拿手机看说:“乖乖,坏事啦,肯定是徒弟不会处置。”跟着接电话说:“徒弟,发生什么事?”听到胡淑敏说:“师父,死者的阴魂,时不时显灵,吓坏她的儿孙。幸好只是她的儿孙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现在死者的儿孙,不敢留下来看着死者。师父,如果死者没有儿孙看着,外人会指责死者的儿孙。”神婆说:“莫非死者的魂魄要去姑婆屋?”胡淑敏说:“师父,这个我不知道。”神婆说:“你叫高桂芳问她老公,家里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以前,没有特别事情发生过,你不要多管闲事,正常怎样做,你就怎样做。如果发生过特别事,你施法跟死者魂魄说,不要吓坏自己的儿孙。”胡淑敏说:“师父,究竟是怎样一回事?”神婆说:“徒弟,高桂芳家婆,以前做过自梳女,当年她发的毒誓起作用。如果她家里,以前发生过劫难,你向死者施法就能解决。如果以前没有发生过劫难,你按正常的手续做,你不能对死者施法。至于她的儿孙,只能承受死者当年发的毒誓。”胡淑敏说:“听师父的,我叫高桂芳问她老公,先挂线。”
我说:“神婆直接过去,亲自处理这件事。”神婆说:“乖乖,我去也没有用,但愿劫难已经发生过。乖乖,你打电话问肥妹。”我打电话给肥妹,肥妹说:“乖乖,我正想打电话问神婆,不知道为什么,高桂芳家婆的儿孙,突然脸色大变,不敢去高桂芳家婆尸体旁,全部人都走出屋,他们的脸色很难看。”我说:“肥妹,我让神婆跟你说。”我给手机神婆,神婆接过手机说:“肥妹,高桂芳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夫家的事?”肥妹说:“没有。”神婆说:“谁知道高桂芳夫家的事?”过了一会,肥妹说:“神婆,凌丽艳的家婆,跟高桂芳家婆,是一条村的人,而且关系很亲密,凌丽艳的家婆应该知道。我打电话问凌丽艳,先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