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祖师带着他们的门徒来了,而且马上现身。男祖师过来对黄天说:“徒孙,你们为何这么快走?”黄天说:“那个黄神究竟是谁?”男祖师愕然,过了一会说:“黄神不是你弟弟?”黄天说:“你还装?”男祖师说:“徒孙,黄神是你弟弟,是你师父跟我说的,你现在不承认这个弟弟?”女祖师过来对我说:“乖乖了得,我居然会输给你儿子。”我说:“现在不要说废话,吃喝完再说。”女祖师说:“还是乖乖说得对,吃喝完再说。”孔德兴夫妻和王志峰夫妻开台分餸,其他人帮手,男女祖师的门徒也帮手,开好台分好餸,男女祖师和带来的门徒入坐吃喝。
没人说话,专心吃喝。吃喝得差不多了,女祖师说:“乖乖,黄天为什么,突然不认黄神是弟弟?”我说:“你们心知肚明还问?”女祖师笑着说:“乖乖,黄神的事,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黄天的师父求我,帮他向他师父求情,我才知道黄天黄神兄弟俩的事。”我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女祖师说:“我没有目的,当我知道,黄天师父让黄天祖师废了功法,我觉得黄天师父有点冤,我助他重新练成功法,想不到他居然拐走了我的二徒弟。”我说:“一男一女隐身人,就是黄天师父和你二徒弟?”女祖师说:“就是,刚才我还以为,你们会捉拿他俩个,谁知道你们突然走了。”我说:“你们不亲自捉他们?”女祖师说:“乖乖,你知不知道,那二个黑头发的家伙是谁?”我说:“我连你们也不知道是谁,更加不知道他们是谁。”女祖师说:“乖乖,当年我为了寻找废人,浪迹天涯,碰巧遇得到高人,并得到高人收留。黑发男女,就是高人的儿子儿媳,事实他也教过我,不过他的能力,说句不好听,连我也比他强。由于他算教过我功夫,他总是说我是他徒弟。他夫妻突然离开了家,到他父亲走了才回来,接收了他父亲的所有财产,以师父的身份号令我。我看他夫妻不顺眼,跟他大战一场,他输给我,我赢了他之后,继续去寻找废物。废物就是黄天的狗屁祖师,果然废物就是废物,不知什么时候,他真让人废了。我恼火,我千金小姐,不怕辛苦寻他,他却变成废人,我后悔自己的冲动,我马上回家。谁知不知不觉,自己离家已经十多年了,家乡物是人非,父母为了找我,伤心过度,早已经离开人世。我的兄弟姐妹,见到我如见到仇人一样,强行把我赶出村,我万念俱灰,去到废人附近找地方修练,还收了有缘人做徒弟。想不到我二徒弟,居然让废物的大徒弟拐走。更加让我想不到的是,昔日师父的废物儿子,居然跟我二徒弟有联系,我却不知道。”我说:“你编完故事没有?”女祖师笑着说:“乖乖认定我是编故事?”我说:“我有事,要先走,你们慢慢食。”
我夫妻和兄弟嫂嫂八个人起身走了,去老表家坐夜。到了老表家门口,见其他老表夫妻都到了,奇怪,除了老表,不见有其他人坐夜。给了白金,跟来坐夜的老表聊天。大哥说:“不见表侄?”四表姐说:“说是去找人,租一台十九座的中巴车,今晚十二点去,大概明天中午十二点接骨灰回来。”二哥说:“多少人去?”四表姐夫小声说:“他儿子安排,他的儿女夫妻,姐夫妻和妹夫妻去。”表哥说:“如果全部人都去,谁留在家里?”大表姐夫说:“只有他老婆留在家里。”四姨妈的大表姐说:“开台小车去就成,又不是接人回来,那里要用中巴车去。”大姨妈的二表姐夫说:“去接骨灰回来,儿子、女婿、姐夫、妹夫,刚好五个人,一台小车刚刚好。”表哥说:“赔偿说好没有?”大表姐夫小声说:“赔偿的事,只有他儿子知道,其他人不知道,问他儿子也不说。”大姨妈的四表姐夫说:“可能是怕姑妈姑姐瓜分他父亲的赔偿金。”表哥说:“就算争赔偿金,都只有他妹妹能跟他争,其他人那会跟他争。”二哥说:“表嫂没有去看老表?”二表姐说:“对方只通知他儿子,他儿子可能没有跟母亲说赔偿的事,自己带了个律师去跟对方谈,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二表姐夫说:“老表,你们这个表侄,现在最关心的是赔偿金,连他母亲和妹妹,也不知道赔偿金有多少,他母亲没什么,如果他妹妹发难就麻烦,做姑妈姑姐的,都只能靠边站。换转是他母亲出事,你们老表,一条毛也不会给他儿子。”老表们笑起来,笑完表哥说:“老表平时没什么病,实际是怎样走的、那天走的?”四表姐夫说:“有一个星期,确实是那一天,应该只有他儿子知道。我们也去看过尸体,表面没有伤的,对方跟我们说,他上车检查,不知怎样掉下来,送到医院不成了。他儿子爽快,同意对方在当地火化,一火化,对方什么事都没有了。当时三姐妹要尸检,他儿子却私下同意了对方的要求,三姐妹恼火,无奈决定权在他儿子手上。现在他儿子叫我们帮他做什么,我们也不管他。他儿子也干脆,就说今晚起程去,接骨灰回来放就完事。今晚通知坐夜,是大姐自作主张,通知亲戚的,他儿子知道姑妈姑姐恼火,不敢阻止,借口去租车避开亲戚。”我说:“不见表嫂和他女儿?”四表姐说:“他老婆呆在房间,忤逆女只当父亲死了是闲事,不知去了那里,让二兄妹气死。我本来不想来,老公强逼我来的。你们也见到了,现在儿子一家,女儿一家,人影也不见。大姐脾气好撑住,招呼坐夜的饮食都是大姐包起,只是不让街巷人笑话。其实街巷人也知道,来坐夜的人,给了白金就走,只有我们老表在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