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儿媳进了办公室,儿媳马上关了办公室门,黄神见了我现身说:“高人,这个姐姐,跟我要找的女人,关系很好。”女隐身人现身说:“你就是高人?”黄神说:“姐姐,高人跟我祖师交过手。”我望着女隐身人,果然是美人一个,我说:“让这个姐姐,带你要找的女人出来就是。”黄神说:“姐姐说,她这段时间,都在她祖师身边,这段时间不可能出来。”我说:“她以前有没有出过老巢,到外面走动?”女隐身人说:“高人,我们是轮着出来走动的,每个人都有机会出来,去看外面的世界。”我说:“这就好办,你跟她女友说,到时来这里就成。”女隐身人说:“高人,我们回到老巢,在处面做过的事,会很快忘记,我不知道,自己回去后,能否记得起,这段时间做过的事。更何况就算出来了,也很难摆脱,师父和祖师对我们的控制。”我说:“什么意思?”女隐身人说:“高人,我们每次从老巢出来,师父肯定会给药我们食,回去又给药我们食。更难想象的是,我们出入老巢的时候,我们都会失忆,姐妹们都觉得不可思义。如果我们出来不回去,肯定没药食,就等于半死,活着也是个废人,除非有高人帮手化解。”我说:“黄神现在已经没事,他大哥也没事,应该是你们祖师和师父吓唬你们。”女隐身人说:“高人,应该是黄神兄弟俩运气好,有贵人相助,才能摆脱师父和祖师的控制。”我说:“只要你们有勇气,自然也可以,摆脱师父和祖师对你们的控制,你从来不想家人?”女隐身人说:“高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家人在何方,我只是个木偶人,让人控制着。”我说:“你也是自小让你师父带回老巢?”女隐身人说:“高人,这个我不知道,我懂事已经在老巢生活。偶然听师父说过,我们有些人,确实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也有些人有家人,有家人的人,师父和祖师,会带她们去看家人。她们从没有带我去探家人,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有家人的。”我说:“你们有没有人,出来后不回去的?”女隐身人说:“高人,我不知道,只知道前二年有一个姐妹突然不见了,到现在也没有见过她。”我说:“你们来这里,你师父知不知道?”女隐身人说:“我们出来,没有事的时候,平时都是自由活动的,干什么都成,包括独自外出。师父相信我们,因为我们没有药食,我们会生不如死。不过要准时回去,皆因不准时回去,后果也很严重。”我说:“黄神来这里有什么事?”黄神说:“高人,我想去老巢,姐姐不同意我去,认为我回去,等待我的是灾难。高人认为如何?”我说:“美女自己能不能回老巢?”女隐身人说:“不能,我已经说了,除了师父和祖师,我们出入老巢的时候,都会失忆的,我们都受师父祖师控制,自己回不去的,只能师父或者祖师带着,才能进出老巢。”我说:“黄神,你自问是不是她师父的对手?”黄神说:“自问不是她师父对手。”我说:“如果是这样,只能等这个姐姐的好消息。”黄神说:“既然高人这样说,那我们先回去。”儿媳打开办公室门,跟着二人隐身漂然而去。
我望着黄神走了说:“儿媳是不是看着他们进来的?”儿媳说:“爸,我听到有脚步声,抬头就看见他们。”我说:“黄神这是什么意思?”儿媳说:“爸,你不要伤神,直接打电话问叔叔,或者叔叔能说清楚。”我说:“问黄天有屁用,他只会制造紧张,还是叫小吴来陪着你。”儿媳说:“爸,我不用人陪。”我说:“你不要呆在办公室,去新厂跟着老公。”我和儿媳出办公室,儿媳去新厂,我去做大家伙,一直干到下班。
我和小吴去办公室,儿子夫妻、江斌和小朱也回办公室,小吴和小朱去食饭。江斌说:“姐夫,你们先走,我迟一点走。”我和儿子夫妻回家。路上儿媳说:“爸,黄神会不会叫叔叔回来?”我说:“黄神不会叫他大哥回来,他要去,只会独自去。”儿子说:“老豆,老婆一个人在办公室怕不怕?”我说:“不怕。”儿媳说:“老公放心,我是你老婆,是爸的儿媳,爸不会推算,但爸有灵感。灵感比推算实在,如果真有危险。爸的灵感会告诉爸。”我说:“刚才忘记帮女隐身人拍张照片,让胡淑敏看。”儿媳笑着说:“爸,我已经拍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拍出来。”儿子说:“不是她隐身的时候拍,一定能拍出来。”儿媳拿手机看,过了一会,儿媳说:“爸,拍到女隐身人。”我说:“回家再看。”儿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