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四个老人留在家里,其他人都去停车场送人。叮嘱一番,小家伙们要我抱抱,逐个抱完上车,要走的人也上车,跟着车开走了。送的人回家里。
回到家里,众人边聊天边准备午饭。二舅爷说:“忘记叫外甥去山头食龙眼黄皮。”江雪英母亲说:“幸好二舅有山头,黄天开心。”女婿祖母说:“外婆,主要是乖乖跟高人有缘。”孔德兴母亲说:“缘分很难说,想当年,儿子也跟乖乖是同班同学,同学时候没有交往,想不到离开学校几十年,居然能成为好兄弟。”妈说:“以前找阿章的同学,现在没有往来,只是孙子孙女结婚的时候,只见其中一个人来,另外的三、四个不见人。我记得阿章不去理发店理发,就是高中开始,跟一个同学互相用绞剪剪发,从此不去理发店。后来不见那个同学来,阿章开始自己帮自己剪发。”孔德兴大哥说:“婶,自己帮自己剪发,要用二个镜子,我也试过不成功,后面很难看。”大哥说:“三弟的同学也帮我剪过头发。”大舅爷说:“美好的回忆是一种乐趣,哀伤的记忆忘记他。”女婿祖母说:“不是当事人可以这样说,在当事人心里,有些事是永存的。”
老婆和江雪英,带着侄儿和王志峰夫妻回来了,女婿祖母说:“应该不用二个亲家一起去送。”江雪英说:“婶婶不知道,心肝宝贝都去送儿子、黄天和陆梅,如果乖乖只叫侄儿去送周笑丽,周笑丽会脑火。”大舅爷说:“主要还是她对妹夫,练成盖世功夫起关键作用。如果送她的人不够份量,心理会不平衡。”大块头说:“大舅爷说得对,现在嫂子和大美人亲自送,给足脸周笑丽。如果是陆梅,不会计较这些事。”康凡豪老婆说:“我看周笑丽的脾性象乖乖,陆梅性格开朗,反而不符合乖乖的脾性。”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康夫人说得对,乖乖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同学,就拿餸菜要去我家里煮,乖乖恼火,马上叫江斌回去,要同学走,当时王志峰夫妻也在场。”王志峰夫妻笑,众人跟着笑,笑完大块头说:“让乖乖恼火的事,是张巧茹的事。”孔德兴母亲说:“闺女详细说来听。”大块头说:“婶婶,张巧茹私自给钱娘家人,你儿子怒火要离婚,劳家梅和吴小英,带着张巧茹去找乖乖,乖乖脑火。知道原因后,乖乖说跟孔德兴没有交往。劳家梅和吴小英热心过头,令到乖乖讨厌她们。当孔德兴带人去打张巧茹娘家人,那些热心同学无能为力,张巧茹自己直接找乖乖,乖乖无奈,只有去帮张巧茹。当时乖乖的做法,令到孔德兴佩服,从此孔德兴跟乖乖兄弟相称。张巧茹的娘家人,没有再找张巧茹要钱。”孔德兴儿子说:“我当时在场,真怕父亲跟叔叔打起来,幸好老爸在叔叔面前,一点火气都没有,还大赞叔叔敢作敢为。换了其他人,才不会引火烧身。叔叔处理好我妈跟舅父的关系,从此家里平安了。叔叔知道父亲不帮我,叔叔又骂父亲,幸好父亲听叔叔话,现在我和父亲关系很好。”孔德兴母亲说:“阿嫲,外婆,儿子能够一家和好,都是乖乖的功劳。”二哥说:“主要是三弟和孔德兴脾气相近,可惜学校的时候没有交往。”孔德兴大哥说:“罗老板说得对,弟弟不喜欢花言巧语的人,乖乖没有出现之前,弟弟夫妻虽然能挣钱,但家无宁日。乖乖出现后,弟弟家里争吵声很少出现。”
饭菜煮好了,众人开台,餸菜、筷子碗杯在餐桌摆放好,坐着聊天等人回来。门铃响,妈用遥控开门,江斌带着文员、康凡豪和孔德兴夫妻进来。江斌说:“心肝他们还没有回来?”王志峰说:“按时间推算应该快到家。”拜神婆说:“乖乖,村里又有人死了。”我说:“村里有人死,十天内肯定变双数,是年青的还是年老的?”拜神婆说:“不到五十。”我望着弟弟,四嫂说:“老公,三少望着你。”弟弟说:“不到五十岁,可能是酒鬼雄。如果是他,他家人应该高兴。”四舅爷说:“四叔,什么意思?”弟弟说:“酒鬼雄瘫在床上,差不多是个植物人,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们会反胃。”大舅爷说:“四叔,我们听完就忘记,不会反胃。”众人笑起来,笑完弟弟说:“他老婆跟人说,他老公后背生个大疮,每天清洗最难忍。酒鬼雄瘫在床上差不多有一年了,听说医好要很多钱,老婆儿女不想帮他医,就让他在家里等死,没有说是什么病。没病之前,他有一百六、七十斤,现在说他不到一百斤。”女婿祖母说:“能医好为什么不医?”弟弟说:“家里没钱医过屁。而且让老婆儿女讨厌的是,他不但好酒,说他好酒,其实只是他酒量大,每餐都饮,问题是他不会醉。红白事去吃饭,没人愿意跟他一张台。主要问题是他病之前,因为无事干,还染上赌,才让他家人放弃他。跟他要债的人,让他老婆破口大骂。不知他欠了人家多少钱,债主应该没有希望。”孔德兴大哥说:“染上赌博就戒不掉,家里会永无宁日。”康凡豪老婆说:“如果是这样,上天为村里除祸害。”众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