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失态

付止苏起身就走,反倒是朗云决先慌了,“你去哪,不能出这个门,离男子保持一个屋子的距离,外面很危险。”

我觉得你现在更危险,付止苏脚步没停止,朗云决侧身腾空跳转来到付止苏面前,付止苏一脸傻笑的看着自己,然后头用力的撞在朗云决胸口上……

玄起文感应到付止苏那边的状况,想着自己是不是不要看回避的好,毕竟自己心灵上还是个孩子,可付止苏的举止他永远猜不到。

“有谁在醉酒时在异性面前唱Rap跳街舞的?”

朗云决真的有被惊到,付止苏醉酒异于常人,先是跳一下奇奇怪怪的舞蹈的街舞,好像通了灵一般,难道是靠这些变换可以和死去的人对话或者占卜什么的?大概是那个叫什么跳大神?

一会变幻莫测,两手空空,一会拿出这个一会掏出那个,付止苏手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给你再变个魔术,变出鸽子,我们今晚就喝鸽子汤好不好?”

一会拉着朗云决,“来,我来教你跳华尔兹,把手给我,把手给我……”付止苏呆呆的重复了一遍,一只手伸出来手放在他肩膀上,一手搂住他的腰,跳了没几步,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遍哽咽的说道“你又踩我脚。”

“朗云决,我给你唱首歌吧……你想听什么?我再给你唱一段rap,来来来,我给你来一个B-box,你给大爷乐一个。”

一会满地打滚,“我是熊猫……你看你看我现在是大狮几,嗷~”

最后可能是太开心,开始学狼叫……阿呜……

似乎用不完的精力,托她的福,方圆百里群犬嚎叫,似乎受到了惊吓。

还有一只幼犬吓到失禁……

从此,付止苏再也不叫大当家,人送外号狼见愁。

朗云决不知是看着她折腾好还是陪她一起疯,不想阻止,觉得太久的压抑难得的得到释放,更何况她的样子十分有趣,原地转圈不停的转转到头晕头直接扎到地方,朗云决才把手伸出将付止苏拦腰抱住随即放到床上,“你还是先缓缓吧,我看着都累。”

付止苏依旧一脸傻笑,看得出的确是醉酒,这种状态是演不出来的。她头抵在朗云决胸口让头左摇右摆原点打转,收回时头发已是乱糟糟的,朗云决用手整理了一下付止苏的头发。还是先让她休息一下好了,朗云决准备将付止苏横放,然后出门让他们准备碗热粥提前备好。付止苏一动不动,贼贼的笑了笑,两只手同时抓住朗云决的手臂,往怀中一收,将脸贴了过去,朗云决也向她靠近,突然付止苏头顶撞向朗云决,“冲天炮!”

朗云决捂着下巴:我对你有所期待真的是疯了,你怎么可能会主动。

朗云决面对付止苏脾气出奇的好,换做旁人手脚估计都断了。

朗云决将付止苏横放,帮她盖好了被子,起身欲走,袖子被付止苏拽住,她摇晃了晃衣角,朗云决看着不按常理的付止苏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随时给他一拳也是有可能的,他本可以避开,但如果是她出手自己反应总会慢半拍。

朗云决干脆决定不动,看她下一步准备怎么做,果然她不负期待的咬了自己胳膊一口。付止苏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牙印,抬头看着朗云决笑着说,“这是我给你的标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朗云决被付止苏让他忽上忽下的行为依旧没反应过来,随后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他,“你不要走……好不好?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好的……不再欺负你了。”付止苏说的磕磕巴巴说的词都要想半天,突然的反差朗云决不太适应,不过一直心都是被她高高举起又狠狠摔下。他有一种付止苏又有新计划的想法,他感觉自己也开始变得和付止苏一样多疑了,他不得不这么想,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他偏偏不怕她咬。

“嗯。”朗云决轻声应了一声,低头去吻她的额头,”我不走,哪都不去,不会离开。”被抱着的人却睡着了,呼吸均匀应该是个好梦吧。

朗云决将付止苏抱回床上,一手托住头轻轻放好,再次盖好了被子。刚才付止苏像翻动大型陀螺一样自转,又把朗云决当成陀螺翻手让他不停旋转,付止苏一脸认真起名为“二人转”。朗云决现在头也有些晕有些累,索性拉来付止苏的被被角自己也躺了进去,手环住付止苏也沉沉睡去。

夜幕降临,老夫人本想送些饭菜过去,听闻两个人没出屋,吩咐其他人不要去打扰。让二当家去他也不敢进屋,不知刚刚付止苏在屋里弄的什么招魂阵法,怕自己也像那些狗一样魂魄提走的汪汪乱叫。二当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对隐世狼族大当家忠心耿耿,绝不敢再有二心。

付止苏这边没有人吵睡了很久,醒来时已过子时,中途一会翻身,一会脚伸出来,一会腿放在压放在朗云决身上,一会手肘抵住朗云决的肚子,每次朗云决都不得不重新给她盖好,一直到没怎么睡好。刚刚真正睡着。

付止苏扶住发沉发胀的头,用力去想刚刚发生了什么,想起刚才一幕幕从唱跳到狼叫,还抱着朗云决跳舞,每回忆多一分头就疼一次,画面实在是不忍直忆。

不行,实在太丢人了,短时间内她实在无法再看到朗云决。付止苏起身小心翻下床不惊醒他,拿出碳素笔和白布,猛然想起平时身着白衣的朗云决。

“我喜欢身着白衣手拿纸扇的翩翩公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话,头痛欲裂,一些记忆呼之欲出,很多过往在昨日找回了一些记忆。付止苏捂住头,运气想让自己镇定一些,体内的气冲过头顶缓解一些疼痛。

随手留下几行字,白色的布放在桌子上。上面压住一只茶碗。

夜深人静,山寨里没有马厩没有马匹,付止苏孤身一人往山寨后道前行,所到之处的鸡犬安静,醒来的也立刻躲在角落里避免发出声响。脚步声越来越近,付止苏从后院找来最大最肥的一只狗,狗壮如狮,付止苏跃身上狗,腿弯向后提了狗屁股一脚,狗明白了新主人的号令,很给面子的一路狂奔。这速度虽然比不上马但是比自己走路快了很多,也省了不少气力,饿了还可以炖来吃。

借着月光,付止苏看着前方的路,一人一狗,终未回头再看一眼。

付止苏骑着狗,腿一跳一跳悠哉的哼着歌,速度变的很慢,让它先休息休息,拿起一个朗云决的充数馒头,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掰开一个放在狗的嘴边“吃不吃?”

不知道不吃会有什么后果,咬住馒头吞进肚子里,心想我平时都是吃肉的。

付止苏决定给它起个名字,结果这只狗有了名字,明明是只狗偏偏叫“猫”。

想着找不到它满街的喊名字发现是条狗别人会不会觉得她精神不正常,虽然她觉得自己的确不正常。

算了,还是叫馒头吧。

干粮已经吃完了,付止苏爬在馒头背上,软绵绵的刚好可以睡一觉。这两天总是犯困,如果是宫斗剧八成不是中毒就是有了身孕。

她不用理会馒头走的路是哪条,反正自己也是无处可去漫无目的的走。遇到分岔路口馒头用鼻子嗅了嗅,选择好了扭着肥硕的屁股向前走,付止苏感觉到有不同寻常的气息,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唤醒本能的警惕。

睁开眼睛时发现馒头把她带到了一个地方,现在四处围着正盯着自己,恶狠狠的野狼。

你是真以为我是狼想把我送回家吗?你那得意的翘起尾巴想寻得夸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和它们长得不一样吗?还是说你看清了我们的本质,觉得我们都没有心。

付止苏到不慌忙,野狼共三只,付止苏从腰间腰带中取出一个瓶子,向狼撒了过去,瓶子中的药粉碰到狼的眼睛,狼的哀嚎声震耳欲聋,另外两只齐齐扑了过来,速度之快,付止苏本可以跃起身子腾空躲避,但这样一来坐骑馒头一定会死于狼的恶爪之中,没有缰绳,她用脚碰了碰馒头让它向前一步,馒头似乎有灵性,很听话的向前迈步。付止苏袖口一甩,几只袖剑飞了出去两支入眼,另一支射到狼的腿上,与此同时她怀中掏出匕首,单刀甩出,一刀直中眉心。

只在一瞬,三只狼齐齐倒上地上扭动着身子。付止苏踢了一下馒头催它赶快离开这里,拿出另一个瓶子,洒出七寸草的毒汁,毒汁滴入寸草不生。

付止苏以前喜好用毒,尤其是从毒蛇中提取出的毒液炼化出来的毒液,后来添加了蜈蚣蝎子等九种毒虫,毒虫草与毒草分开放置,如果合在一起毒性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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