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秦淮茹正在纳着鞋底,眼见李卫国一脸坏笑的走进来,不由好奇道:“哥,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李卫国微微一笑,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啥?哥你还会算命?”秦淮茹听到白寡妇的事情,很是吃惊。
李卫国摇摇头道:“我这不是算命,而是看相,那女人一看就是寡妇命。”
“一个寡妇找一个光棍,可不会那么简单,所以就猜测出来了。”
秦淮茹一听,不由赞叹道:“哥,你是真的聪明,要是我,保准看不出来她会跟何大爷有关系。”
自家男人还有这本事,以后可得让他给自己看看。
看能不能生个大胖小子。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呀。”
“贾张氏头破血流事情不小,待会儿何大清估计也要遭重。”
李卫国心情大好。
两家都是中院的,等整治完中院的禽兽,再整治其他院的。
到时候这四合院就剩下他们一家更好。
直接买下来。
“哥,你真坏。”秦淮茹低头笑着,俏丽的脸上多少也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
谁让贾张氏经常咒骂他们的。
此时。
中院。
白寡妇被何大清给拉到了屋内。
“妹子,你这是干什么,刚才我想去来着,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看。”说着,何大清把整理好的箱子指了指。
白寡妇愣了下,随即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去车站找我,害的我在车站等了你一下午。”
“都是李卫国。”何大清想到这里,眼中立刻爆发出一股怒火,道:“对了,妹子,你怎么跟李卫国一起来的?”
李卫国?
“你说那个长相帅气的小兄弟?”白寡妇一愣,随即开口道。
“就是他,要不是他,我上晌午就已经偷偷走了。”何大清恨的牙齿咬的“咯吱吱”响。
“那兄弟看起来不像这样的人呀。”白寡妇嘀咕一声。
何大清没好气道:“他是好人?他就是一根搅屎棍,这两天院子里的人都对他有怨气。”
不是怨气,是嫉妒气。
又是娶媳妇儿,又是买自行车的。
“原来是这样呀,大清,那咱们什么时候走?”白寡妇没想到李卫国不是好人。
只能可怜巴巴的问道。
我儿子应该快回来了,你今天再住一天旅社,这两天我再找找机会。何大清看看点,不由皱起眉头。
何雨水已经下学了,在耳房写作业。
小姑娘家家的不多想。
傻柱要是回来,那就可能生出事端,自己这儿子一根筋...
“那行,我先走,你可不能再骗我。”白寡妇心里也苦,要不是家里有两个孩子。
她怎么会找何大清这个登徒子呢。
等白寡妇离开,何大清松了口气,把收拾好的东西藏起来。
准备二次出逃。
......
白寡妇刚走没多长时间。
贾张氏从医院回来了。
头上包裹的跟一个大木乃伊似的,滑稽无比。
但是那双三角眼还是老样子,非常恶毒。
贾东旭搀扶着她,一副气愤的样子。
因为只有他老娘被砸了,这肯定不是偶然的事情。
在院子里,这几天跟老娘有过节的也就李卫国。
肯定是李卫国干的。
当时他听说也就李卫国没在现场,有作案动机。
再退一步说,眼见到自己老娘被砸的头破血流,作为医生竟然袖手旁观。
这让贾东旭怨气难平。
加上秦淮茹被截胡,此时贾东旭对李卫国的恨意已经非常高。
把贾张氏扶到屋里,贾东旭瞪着眼睛狠狠道:“李卫国真他妈不是东西。”
“那个天杀的李卫国,回头不能饶了他。”贾张氏头虽然破了有些晕乎乎的,但嘴没破,仍旧能够骂人。
......
另一边。
吃过完饭,李卫国刚准备和秦淮茹睡觉。
忽然三位大爷不请自来。
李卫国走出院子,不由皱着眉头道:“三位大爷,你们这是有事情吗?”
不用想,应该是自己结婚的事情。
毕竟他是孤儿,结婚也是人生一大事情,除了王主任外,院里肯定也得有人主持大局。
“是这样,卫国。”易中海作为一大爷,首先开口道:“你不是这几天就要结婚了吗?”
“我跟你几位大爷,还有院里的长辈合计了下,看看你想怎么办,你爸妈走的早,我们不得替你操操心吗。”
其实,易中海可不想李卫国结婚。
但现在木已成舟,他也无可奈何。
易中海话落,刘海中立刻接话道:“没错,卫国,看你这几天把家里都置换了一遍,我们觉得在流水席上也不能太小气不是。”
终于说到重点了,李卫国点点头嘴上没有接话。
阎埠贵推推眼睛,算计道:“以卫国现在做事情的派头,那肯定不能简单洛。”
“我觉得最起码六个凉菜,六个热菜,外加两个汤,什么鸡鸭鱼的也都要有。”
“如果可以的话,老鳖汤也整一个。”
跟报菜名似的,阎埠贵说着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刘海中和易中海皱皱眉头,虽然没说话,但觉得事情能这样办,挺好。
院子里,毕竟不少人家都揭不开锅了。
趁此机会,也薅一下李卫国的羊毛,让他整天得瑟。
这不止是阎埠贵一个人的意思,还是整个院里其他邻里的意思。
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这些贵的东西都不含糊的买了。
摆上几桌流水席那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阎埠贵话落,三人一起看向李卫国。
李卫国则微微一下,没有在意道:“这些东西都好说,不过几位大爷准备给我随多少份子钱呢?”
“份子钱那不是心意吗?”阎埠贵撇撇嘴,道:“卫国,你要是这样那就太见外了。”
“今儿三大爷也豁出去了,你结婚,给你随最起码两块钱份子钱。”
“卫国你也知道,大爷家里孩子多,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些钱还是我积攒下来的,平时可舍不得花,就等你结婚给你随礼呢。”
他们家里一共七八口人,正好能坐一桌子,两块钱换一顿大餐,那绝对不是赔本的买卖。
“三大爷难得这么大方,那我也随两块钱。”刘海中开口道。
“才两块钱?”李卫国笑了,道:“按照三大爷的想法,有鸡鸭鱼,还得有老鳖汤,这四道菜都已经十几块钱了吧。”
当下,鸡鸭鱼和老鳖并不算贵,十块钱之内绝对搞定。
不过还有其他菜,加上酒,一桌子怎么也得几十块钱以上了。
就算一个桌子坐八个人,一人两块钱,那也才十六块钱。
更何况,院里孩子可不少。
阎埠贵和刘海中还真是一手好算计,这薅羊毛薅到自己头上了,可不能饶了他们。
“这帐也不能这么算不是。”阎埠贵仔细道:“你看,这几天院里的不少人都对你有意见。”
“为什么有意见,因为你又是买自行车,又是买东西,又是见天吃肉的,他们难免心愤难平。”
“所谓远亲不如近邻,趁着你结婚,摆上几桌,也让大家乐呵乐呵,这不就解开了吗。”
“老易,老刘,你们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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