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 吐在了他的车上
封启明看着她此刻好像酒醒了几分了,眼神之中的阴霾却不由得更深了几分,带着几分阴戾出声道,“别动。”
卓冉听着他此刻的声音,心口狠狠一跳,可是脑袋却还是眩晕的厉害,然后突然自己一个人低低地笑了出来。
封启明听着她的这个笑声,心口莫名地一阵不舒服,低头看向了她,不知道她又在笑什么。
卓冉却突然伸手拽了拽他的衣领出声道,“约翰,我觉得我大概是真的疯了,我刚刚竟然把你看成启明少爷了。”
卓冉这句话落入耳中,封启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噌的一下被点燃了。
可是他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卓冉却再次低低地出声道,“怎么可能会是他,他早就已经不会管我了……”
“他说他看腻我了,若不是我做的饭菜合他的胃口的话,他又需要好好养身子的话,他估计早就再次把我赶走了吧……”
卓冉说着,声音不由得越发落寞起来,眼泪突然就顺着眼眶滑落了下来。
那又哭又笑的样子,惹得封启明心中格外地不是滋味。
“既然这样,你又管他做什么?”封启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就这么顺着她的话出声问道。
就好像很想知道她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便趁着她喝醉,借着约翰的口吻,出声问道。
卓冉听着封启明的话,眼泪越发滚落了下来。
“我做不到不管他,我做不到……”卓冉听着‘约翰’的话,带着浓浓的哭腔出声道,“约翰,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卓冉说着,再次挣扎着想要从封启明的怀中下来。
封启明看着此刻问她也问不出来了什么了,不由得跟着微微蹙眉,走到车边,一把拉开了车门,将卓冉直接塞了进去。
看着她醉的直接整个人都瘫倒在后座的样子,封启明阴沉着一张脸,伸手一把将她整个人拉正了。
但是卓冉刚坐正了大概十几秒,整个人却又再次向着另一边歪去。
看着她这个样子,封启明索性也不去管她,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室,打开车门就直接坐了进去,开着车子向着别墅而去。
卓冉是真的喝多了,躺在车后座,感觉到车子这么疾驰而出,一个呕吐的欲 望就汹涌而起,顿时一把捂住了嘴。
听着后座的声音,封启明的眼神越发阴冷,“卓冉,你敢吐在我车上试试……”
“呕……”
封启明话音还未落,后座的人就直接‘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股浓郁的,夹杂着酒精味的刺激性气味顿时从后座飘散而来。
封启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伸手将车侧的车窗打开,对着外面深吸了一口气,脚下踩油门的脚不由得更加用了几分力,努力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别墅开去。
到了别墅之后,车子停稳,封启明就赶忙打开了车门下了车,然后绕到后排,打开车门,一把将卓冉从车里拉了出来。
还好这个女人虽然喝醉了,但是还没有邋遢到不管不顾的地步。
她人躺在车椅上,吐倒是都吐在了地上。
南希她们听到声音,此刻早就已经侯在门口了。
看着卓冉喝多了,南希急忙递了一块沾湿的毛巾过来,想帮卓冉擦拭一下。
封启明顺手地接过毛巾,然后小心翼翼地帮着卓冉把嘴角擦拭干净,然后便直接扔了毛巾,一把将卓冉抱了起来,向着楼上走去。
别墅几乎所有的佣人看着眼前?看着好像还很担心的样子。”
“是啊,所以说啊,什么跟我们一样当别墅的佣人,不过就是人家俘获封少爷的一种手段而已,你看现在,她成功了吧,她喝醉了,封少爷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
“可不是嘛,人还是要能屈能伸啊,你看之前封少爷那么赶她,她可以在门口站一天都不离开,而且还被迪莉娅泼了那么一身的脏水都能忍。”
“什么能忍,最后走了的不是迪莉娅吗?要我说我们都小看这个莉莎小姐了,她对掌握男人的心思真的太有手段了,我看我们还是别在这里议论她,要是被她听到了,只怕我们最后的结果就跟迪莉娅一样了。”
“……”
几个佣人看着封启明抱着卓冉上楼,在这里议论了一圈,最后还是四散开去了。
南希听着她们刚刚的那番议论声,再想着刚刚封启明从自己手中一把拿过那块毛巾的样子,眼中的那份急切和担心那么地明显,明显到南希觉得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忽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南希心中突然就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涌了上来,整个人异常的不舒服。
在莉莎小姐来到这里以前,封少爷一贯都是独来独往的,身边从来都没有什么异性。
以前也有一些很漂亮的女艺人想要用尽各种手段接近封少爷,但是最后都失败了。
而且不止是失败,通常都还会被封少爷整的很惨,所以封少爷应该是很讨厌女人这么死缠烂打的。
尤其是讨厌女人对他用手段。
可是好像自从莉莎小姐来了以后,一切就都变了。
南希是没觉得莉莎的手段有多高明。
死缠烂打,站在门口不肯走,做吃的讨好他,然后就是想要赖在他的房间不肯走。
这些招数明明就是之前那些人几乎都玩烂了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封少爷却好像很吃她这一套一样,不但不赶她走了,甚至好几个晚上,她都发现莉莎小姐是留宿在封少爷的房间里的。
今天就更加明显了,封少爷竟然动手抱她。
而且还是在她刚刚吐过之后。
他洁癖那么厉害严重的一个人,竟然主动抱她,还那么担心地帮她擦拭嘴角的呕吐物。
如果不是因为在乎的,封少爷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去做这些呢?
南希想着这些,眼神不由得满是受伤的感觉,就好似自己一直精心守护的东西被人偷走了一般,让她难受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