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虽然不是有多么的好,秋叶不是说说便便会骂人的。
实在是这系统真让人头疼郁闷。
喜怒不定的,真想敲了他。
没办法,晕眩的呕吐感再次传来。
耳朵传来一个女子压抑痛苦的哭声:“魏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
“我可怜的小姐,怎么会遇到这摊的子的事情?这也不怪你的错,要怪就怪这世道的不公,对女主太苛刻,你也不要哭了,伤心坏了怎么办?你可要多想想姐儿,他年纪还这么小,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岂不是正中了那女人的意?”
这些话对方根本没有听进去。
那女人还是继续哭着:“魏嬷嬷,我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他?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恶心我,不就是想要娶一个妾吗?他告诉我就罢了,我可以成全他,可是他竟然这么做了,背着我在外面和这个女人有了苟且之事,这件事情我是无法容忍的。”
两个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哭了起来。
夏云只感觉这样脑袋巨疼,他们哭的很不耐烦,让自己的脑袋更加难受。
“闭嘴!”
这句话直接惊醒了这两个人,那个年轻的妇女穿着藕荷色的衣服,梳了飞灵髻,更突显有了清新艳丽。
可是没一圈带着浓浓的愁舍,眼泪还挂在了自己的眼角,带着悲痛的情感。
“魏嬷嬷,小小,小小的烧终于退了。”
伸手直接辅助他的小脑袋,变得有些清凉,原本通红通红的脸蛋,已经恢复了正常。
又摸摸自己的额头,这才说道。
把自己的额头跟床上的小女孩额头碰了碰,这才松了口气。
魏嬷嬷松了口气,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衣服皱巴巴的站在那里。
眉眼之间带着疲色:“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姐儿是个有福的,是个有福的孩子。”
直接向南边跪了下来,拜了好几下,这才站起来,喜极而泣。
妇人疲倦的眉眼褪去,只剩下的欣喜,没了刚才的愤怒,遭到背叛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受。
青梅竹马在一起本该感情是极好的,可没有想到自己成亲在一起这么久的丈夫会这么一招来打自己的脸。
这几天女儿又受了伤寒,衣衫不合得在这里照顾着。
就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好,提在嗓子眼的心才会好下来。
可是好消息还没高兴多久,少女的脸颊继续泛红着,透露出不正常的红晕。
吓了两个人一大跳。
“小小,小小……”少妇慌乱没了主心骨,什么都不顾了,那个女人都没有这个女儿的重要。
魏嬷嬷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魏嬷嬷,去赶快去,叫大夫出去叫大夫。”
魏嬷嬷仿佛从惊呆中慢慢的回升,踉踉跄跄地往外跑去,气喘吁吁的随便抓过一个小丫头快速的吩咐着:“去去,这个是出院的兑牌,赶紧去请大夫,姐儿又不好了。”
听到这些话,小丫头脸色也不好。
能够在主母这边干活的小丫头也是一个机灵的,赶紧奔跑,是的去请大夫。
害怕自己耽搁坏了主家的事情,自己100条命也不够赔的。
只要主子好了,他们才能够好,这也是他们这些奴婢心里清楚的。
这些动作直接惊动了周边的那些人,“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夏云隐约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却感觉自己的眼皮就有万千金总想要睁开眼睁不开脑袋昏沉沉的。
无数的记忆碎片袭击而来,开始陷入了里面的回忆。
原主名字江清珠,在他的记忆中,原本她和她母亲和哥哥爹生活的特别的幸福,可是没有想到他的父亲陈焕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这件事情传了出来沸沸扬扬。
不但打了自己母亲的脸,还把这对母女接了回来。
接下来的乐至真的没法好过。
性格刚强骄傲的母亲木琴哪里承受的住他是非常看重父亲陈焕的,看着他不过颜面的把这对母女接了回来,心中一阵欲绝心痛,不但如此,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那样美好和谐的画面,耳机有丈夫,原本只能为他笑了,却在他这个外事的面前笑得更加的开怀。
他心里无法释怀,想不开自缢而死,留下了这一双兄妹。
外室王姨娘也不知道踩的什么好运,被流放边关的父亲沉冤得雪,被朝堂皇帝重用,就没有想到的是她从一个罪臣之女变成了官宦人家的女儿,身份变高,在家里的施压之下,原主很不争气的被陈家教唆,没有帮助自己的舅舅给自己母亲证明,留下了骂名善嫉。
王氏名正言顺的成为了正妻,在这个家作威作福。
明显的打压原主,优酷却不肯说胆小懦弱,却养成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哥哥被养成的纨绔子弟,最后因为调戏了公主,直接被皇帝拉去了仗折,变成了一个废人,在家里窝窝囊囊的。
失去母亲的子女,也不好嫁人。以至于后来在他的继母更好的由头.打压,在祝他们兄妹两个的婚事做戏。
把她嫁给了一个年纪非常大的人昨天房为她的子女铺路,踩着他们兄妹两个上位。
原主从小被钟楼养坏了,以至于尖酸刻薄的性子没法扭正过来,在夫家吃了不少苦,有了孩子之后被人家陷害,最后被关进了尼姑庵里,最后这些那个好妹妹,叫了王也成为了王妃,高高在上站在他面前,说出了当初的事情,他母亲是如何设计的,怎么爬到那个位置得意洋洋?
他还要感谢他才能够拥有这么好的婚事,嫁到了这个王府。
最后把原主活生生的气死,他心里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凭什么她的一切总是被人家控制?
过着没有自我的一生。
成为了一个老头的填房,对方还不满意的来榨干他最后的一丝的利益。
他心里极为的不甘,他想要报复可是又能怎么样?
于是他做了借交易。
他主要的要的是,不想要让自己的母亲死,要让他好好的活着,不想要让那对母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