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叶瑶已经不管不顾,继续的风言风语,整个人瞬间变得严肃,痛恨:“哈哈哈,我可是和摄政王青梅竹马,要不是他横叉一脚,我怎么会进宫,怎么会当了宫妃,害得我们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我恨你,我好恨啊,恨不得现在的皇帝现在就去死,也是老天爷有眼啊,先皇也就不会那么快就死在我的手里。”
于是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左看右看,非常的得意。
突然抬起头来。
看着外面的众人多注视着自己,于是伸手打了一个小声点的动作:“嘘,你们小心一点咯,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知道吗?先帝是怎么死的?”
说着说着,整个人洋洋得意笑了起来,非常的疯狂狰狞。
“是被我活活掐死的,哈哈哈。”
“临死之前,他竟然还带了一个绿帽子,这简直是千古奇迹。”
……
越说越是得意,越说越是想说,说着说着。
很快这些消息直接传到了整个宫里,无数的人,华南沸沸扬扬,如果这个叶瑶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可就大条了。
不但是皇族的颜面会被蒙羞,当今的皇帝也别想当了。
更多的是人心惶惶,如果是真的,那么这天一下又要不太平了。
……
很快这些话被传入了几个重要的人而已。
特别是徐家,很快就有了动作。
买通了无数掌握重兵的人。
就想要发起公变,也好成为将来的国舅爷,不但如此,还能过帮自己的侄子好好的把控着天下。想一想只手遮天的感觉真的不错。这天下全是他的了,怎么不感到高兴,于是野心慢慢的疯狂的充满心头。
于是做好了这一准备,直接来到了太后的寝宫,说道:“妹妹,你可听说外面的风言风语。”
听到这些话,太后有些不解,因为他成天病歪歪的躺在床上。
自然不会去注意到外面人的想法,一切的事情着与世隔绝。
当然不知道这些传言,所有的人早已沸沸扬扬。
没有一个人敢打扰她,因为她是太后,他还生了重病,不能由大的刺激。
“我说我的好妹妹呀,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呀?你可知道你是怎么再丢进那个冰冷的冷,你怎么知道咱们家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皇后一下子被丢入冷宫的事实嘛。难道你这些年来是白最白受的……”
来人恨铁不成钢,自己亲自带嘴,替自己的亲妹妹受罪。
更多的是虚情假意,只想要打同情牌,亲情牌。
可是这些事情运用的多了,也就没有用了。
于是亲口把宫里传片了的故事,把它全部告诉了自己的亲妹妹。听到这些话,简直就是与原来叶瑶果然是心狠手辣,不但自己不放过自己的儿女,似乎也不想放过。
心里恨得咬牙痒痒,得直接飞到他的面前,直接斗了个你死我活。
听到这些话,太后实在是被气的不轻。自己年轻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愚蠢,才会被这样一个心狠手辣,就连自己儿子不放过的人。
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放着他一条命,可能那他过的人生如意。
心里很是很呐,他这些年来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不过这样的话也好,只要是皇帝出事了,那么他的儿子就是将来的皇帝。想到这里不用出谋划策。
想到这里异味莫名的,太后哈哈大笑,不顾形象,这些年来的悲剧,委屈化作了眼泪。
看到太后这样疯狂的模样,许大哥冰冷的看着自己的皇后弟妹,果然做事不经大脑,难怪会被关进了冷宫。
如今总算是出息,有这么一个儿子。
可是架不住自己的儿子聪明啊,又是未来皇位的掌舵者。
有谁不巴结着她们母子两个。
可是听到这个女人胆大包天,竟然杀死了皇帝,还戴了绿帽子。看来现在他也别想活着,心里有哪里不高兴的。
被爆出了一番,再决定和自己的亲哥哥达成协议。
如果成功了,那么这天下就成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也可以得到这天下,只是时间的问题还未到:“大哥,如今这掌权人是当今的皇帝,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于是两个人开始慢慢的长期的交流。
两个人正聊得起劲。
皇太弟也听到了这一则消息,整个人震惊无比,如果外面传的消息是真的,皇帝是女孩子,那么想要立几位储君,那可就有正当的理由。
可是他不适合自己的母后有仇吗?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接出来?
接着又想到他时刻顾念及自己的面子,一下子就明白了。
可惜没有真正的证据他,只不过是道听途说。
这直接站了起来,朝着皇帝的寝宫走了过去,站在外面犹豫不语,是不是该进去和这个皇帝摊牌。
可是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老师已经先拿了一步,此刻现在的摄政王整个人颓废无比的坐在椅子上,嫩由皇帝怎么劝说?
就是无法泄气,气的呼哧呼哧的。
这也没有办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里怎么会传这些谣言?”
将非常的担心沉重。
天下再乱起来,他必须在这天下乱起来之前直接掐灭这战乱的源头。
于是直勾勾的看着皇帝。
夏云头大的扶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又想起了那个疯狂的女人节奏,因为真的再也想不起有哪一个敌人是女的,而且还对自己了如指掌,不是这个女人还有谁?
叶瑶,不知又在打什么算盘,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没有错,经过一番的调查,果然是这个人在搞鬼。
听那些人说已经发疯了。
可是还是执着想要见他一面,否则就想要继续闹下去。
夏云哪里会使这种风言风语到处乱传,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于是采用雷霆手段,用尽了办法,促使刘言停顿了下来。
“疯婆子还在这里神神叨叨,果然是真的疯了,而不是假疯。疯子的说话的你们也信。”果然,站在旁边的一个男子说道。
不屑的看着里面的人,把自己想说的话带到让春纯生就离开,还没反应过来,听话的人想要再找出人了,已经不可能,真是奇怪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