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屏看到这家小姐,眼泪就差点掉下来了。
丢掉自己手中的东西,直接跑上去,抱着家小姐的腿大哭起来。
“小姐,你真的回来了是不是?”
“怎么哭得好像在号丧一样,你家小姐,我生命意志坚强的了。”云娘心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小姐……”银屏可怜巴巴的模样,完全颠覆了平时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云娘差点不敢相信,这么强悍的丫头,谁家有?也就只有他能容下得了她。
“银屏你这么哭,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云娘故意抱着自己的双手,拼命的搓磨着。
“什么……”银屏仰着头看着自家小姐呆的呆,等到反应过来时候直接恼羞成怒,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仿佛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一般,直接跳了起来。
“哪有!”就当做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手忙脚乱,抹着自己的眼泪,若无其事的说着。
云娘暗自好笑,又有些感动。
这丫头可这是真性情,除了父母,还有李爷爷为数不多关心自己的人之一。
云娘提醒了一句,银屏差点跳脚,松松活活的逃离,赶紧去了厨房,拿一些补品过来。
这些天他可没闲着,除了这下小姐曾经嘱咐他以外的事情干完之后,每次他都会很认真的学习厨艺,为的是自家小姐喜欢吃东西的一句话就透露了出来,知道这叫小姐进去里面受苦了,确实瘦了一些,心疼不已,可是想要好好的补一补。
“云娘,娘的心肝,可是有受苦,你看看你都瘦了一圈。”柳夫人顺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女儿的脸,心疼不已。
“进去,可是有时候什么苦头,其他人可对你怎么样?进去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穿好?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冻着?”
……
一句又一句关心的话语,就像不要钱的蹦了出来,云娘却很喜欢,听不觉得唠叨,因为他现在正在享受着来自亲人的关心,心底无比的柔软。
“娘!您放心吧!”
云娘原地转了一圈,说道:“你看看我身上可有伤,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哪里有人敢欺负我呢?我可会使得一手好鞭法……”
“你呀,你……”柳夫人破涕为笑,感觉自己女儿很不可思议,无奈又好气的点了点自家女儿的额头。
笑了起来,不知有多少年呢?
柳老爷看到这家妻子说完,关心完之后,直接开口,关键的问题说。
“云娘你这样考虑事情非常的周全,很不错,按照你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咱们柳家坏名声直接被摘除,还帮了县太爷,直接抓住了他的命门,这样子为你所用也是好的,更不用害怕他们在暗地里算计咱们。”
柳老爷眼光仔细毒辣,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有分寸的,心情好了不少。
“爹!如今咱们家中已经满目苍夷,最适合的就是休养生息,好好的继续做生意。”
云娘知道柳老爷对这个一手创办下来的产业看的非常的重,一路在创业过程中相伴相随,肯定是处住了感情。
所以还是有些不舍得放下,最后消散在人间。
柳老爷也只能叹息,看着这个时候家中变成这个样子,却无力是从,或许是真的老了,没有年轻人那样的冲劲,有的只是包户现在固有的产业。
云娘知道自己父亲现在的想法,有心想要安慰,也只能默默的做给他看。
“爹!咱们现在的家已经平静了,不用再害怕遭受其他人的算计。”
云娘直接提醒道。
柳老爷现在才知道自己钻的牛角尖,只是无法走出自己把自己困住的心理牢笼。
有了自己女儿的点拨,含着笑意,点点头。
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也就不说令人难过的话语,一家人温馨的坐在一起吃饭。
看到什么就夹给对方。
柳家确实是安静了,可是某人可就倒霉了。
马文杰原本以为已经再次说服了县太爷,因为毁约和自己再续约,自己现在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洋洋得意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老妈母,妹妹还有唯一的弟弟,直接被关进了牢里。
等过几天午时三刻,就要直接被拉出来问,看到很多人那么的高兴,说到最后,义愤填膺的说他们一家人的坏话。
马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果然是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听到这里马文杰整个人暴怒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老妈,还有弟弟妹妹,怎么会被抓进去,然后中坐牢呢?
县太爷现在可是在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关键时刻,难道是他这么做的?是想要和他再次翻脸不成。
心中还是不可置信,匆匆忙忙来到衙门。
又见到了县太爷之后,直接开口问他为什么要抓走自己的亲人。
现在也心中很是不爽:“你这是在怀疑我,那些人到我的手里,那简直是不可能还有其他的想法,更何况你的你那些能简直就是个个都是极品,我见识到无耻的,没有见到他们这么无耻卑鄙的手段来坑害柳家,如今变成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县太爷毫不留情的话语,直接打肿了他的脸,马文杰实在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做什么事情事事不顺心,等他真的不顺心的时候,又挑出了他前妻的影子,来破坏和自己对立的计划。
这下子心情不好了,恨不得直接去柳家,去质问那个前妻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他已经晕厥了,县太爷有心情不爽,看着他恨不得订出几个血窟窿,果然和自己做交易的时候还要和自己讨价还价。
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平民,还敢在他的面前说三,说是抓住自己的弱点。
他有他的骄傲和自尊,虽然是县太爷贪财,却不允许别人践踏他们的尊严。
哪怕比贪财还要小性。
也就不叫人把他从地冰凉的地上捞起来。
那他继续躺在地上也没有叫大夫。
县太爷也不管他,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