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那些富户来了。”
李义进来禀告。
“怎么样?他们几个。”
我笑着问道。
“还能怎么样,除了规规矩矩外,只要你一硬他们肯定吓得屎都快打脱了。”
“先让他们等着。”
我安排道。我就是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厉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老大,以后的事你得教我怎么办?”
李义一脸诚垦,看来他对自己的未来是一片茫然,急需有人指道一二。
“你是想拜师学艺,那得有实际行动。”
我开起玩笑。
“王子,你知道我除了一身体别无一物。所以给你恭恭敬敬磕头拜师。”
李义一脸认真说道。
“咳,你不用行此大礼,就老老实实叫我一声徐老师,我开山立派,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弟子。”
我不依不饶说道,不知怎的,我突然间想过当老师的瘾。
“弟子李义拜见徐老师。”
李义叫道。
“好。”
我点点头。
“你这态度我很欣赏。为师就给你指点指点一下,不过师傅领进门,俢行在个人。有些事情还得靠自己琢磨琢磨。”
我笑道。
“你们在这里犹如在平静水塘扔进巨石,掀起汹涌波涛。你们要乘势而上,强占置高点,千万别让人家裹进无声泥潭出不来。那这样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留下你们。”
“你们重中之重是树立旗帜,把我们旗号高高亮出来。”
“然后是团结朋友,把志同道合的人越搞越多。”
“这当中还是与亲王使府搞好关系作为头等大事,让他们和我们一条心一条道。二来是团结那些爱国爱家,威慑那些为了一己私利准备出卖祖宗和家园的墙头草。三是发现和除掉内奸,特别是与炽金王国沆瀣一气的,坚决揪出来,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杀。”
我说道。
“我把你们是当火苗放在这里,希望燃起雄雄大火。”
我语重心长说道。
“我手中仅有五百名军士,这是我徐向虎安身立命本钱,我把它当成我的命根子。我在这个时候从身上剜出一块肉,对于你们我是寄予厚望。你们可别让我剃子挑子一头热。”
我说道。我发觉自己脾气性子变急,时不时因为身边人办事与我要求不合而生闷气。
有时候我发觉孤独站在田野上,想仰天长啸可h几乎没有回音,我是真担心失望多了变成绝望。
“老天,如果我不出生王宫,我只是平凡人家男孩多好,那我就仗剑走天涯,铲尽人间不平事。携几位志同道合朋友,逍遥江湖,管他什么城头变换大王旗,快意恩仇。”
我有时感叹自己生不逢时,如果我早点走上父亲王位,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断不会走上他这般尴尬境地。
一害国民,万贯家财和妻儿老小朝不保夕,一旦成为亡国奴,命运拿捏在人家手上,随时遭受撗祸。
二是自作自受,病急乱投医,犹如没头苍蝇惶惶不可终日。
可这能怪谁?徐升象你身为一国之君,结万千恩宠于一身,却将列祖列宗殷殷嘱托当耳旁风,一天沉浸追花逐美上。
贪图奢糜,亲小人远君子,想不到报应这么快来了,危难时刻,身边却没有人遮风挡雨,力挽狂澜更是少之又少了。
“风雨飘摇、内有外患时,你是否检讨自己,从根源寻找原因,是否为自己荒唐行为后悔过?”
我在内心对他有些愤恨也有丝哀怜,听说我祖父也是个荒唐亲王,任性而为,有其父必有其子,很难说我父亲所作所为没受祖父影响。只是两人命运大相径庭,我祖父按自己意愿活了一辈子。
“多好位子,多好人生,可惜时间太短了点。”
临死时他感叹道。
“儿子,我暂时把王位交由你保管,说不定那天我又回来了,到时候你把王位重新还给我。”
祖父临死前望了父亲和身边的至亲,半天玩笑说道就闭眼走了。
“父王,你就这样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当时徐升象放声大哭。
“母后,要不我还是继续当我的快活王子,这亲王之位还是让给别人干吧!”
父亲徐升象对自己母后垦请道。
“逆子。”
祖母是来自炽金王国公主,一惯以强势着称,祖父生前也对她礼让三分。
“你知道为了你的今天顺利登位,娘为你做了多少事吗?你当亲王这位子是无足轻重,随意送给别人,你没有权力和钱,你所追求东西都不会属于你。”
祖母一声怒吼,吓得父亲乖乖登上王位,执政之初他心甘情愿当上傀儡,朝政任祖母处置,自己乐得当甩手掌柜。
“你也学着点,不然万一将国家交到你手上,你总得分得清个一二三吧!”
当时他的妻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就私下劝过他。
“你胡说什么?这不是咒我母亲早死吗?我告诉你,这是大逆不道,如果母后要惩罚你,我可帮不了你。”
椐说徐升象吓得脸都白了。说真的,他这人没什么本事,但心眼不坏,虽然一天嘻嘻哈哈,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你这是什么话?这是一个当亲王男人该说的话吗?”
当时王后气得发抖,丈夫把自己娶进宫就当个摆设,外面风流快活不说,不问朝政,国人只知太后不知亲王,她作为王后自然更是谈不上夫贵妻荣。
后来王太后因为揽权过甚,事事躬亲,心力交瘁,没熬几年又走了。
“儿啊!你不是这块料,娘偏要你挑重担,或许是害了你。”
王太后望着已哭得六神无主儿子,深深叹口气后就无可奈何走了。
“可惜,可惜,我成家太慢,儿子还小,不堪大用啊!”
徐升象直到我母亲嫁给他时,还在这样哀叹道。
“你这王位变成扔不掉枷锁,那你让给我当当,我就当给你排忧解难了。”
当时母亲和父亲正处于如胶似漆蜜月期,母亲希苑公主就大胆看着玩笑。
“这这,”父亲犹豫了片刻。
“女人参政尚无前例,我可不能没事找事,成为众矢之的。”
“你是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那有这样好事。”
母亲微微一笑。
“王太后不是把持朝政几十年,你们两个大男人把收拾服服帖帖,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母亲仗着宠爱,话说得有些出格了。
“我们那是怕她,而是疼她爱她。”
父亲话说得冠勉堂皇。其实他也是捡袓父的话说,祖父也是失算了,当初他放权给妻子,也是自己躲个清闲。谁知请神容易送神难,祖母自小宫中长大,耳濡目染,对权力运用并不陌生,加之她也有心钻研,运用起来可谓炉火纯青,祖父就占了下风。等到他想物归原主时,对方已经不肯答应了。
“王后,你看国内舆论议论纷纷,说我找的不是妻子,而是一尊大神,现在磨金公国主人不姓徐而姓卓,长此下去,他们可要组织集体公投。”
祖父一板脸孔找到祖母通报。
“什么意思?”
祖母从如山奏章中抬起头,瞟了自己丈夫一眼,现在他们夫妻与其说是家人,还不如说是合作伙伴。
“他们在威胁我,说我不务正业,必须改弦易辙,认真履行亲王职责。”
祖父一脸笑意,说实在他有些害怕这位妻子,那张尖牙利嘴说得他体无完肤。
“是你的意思还是他们意思?”
祖母轻蔑的一笑,这个永远长不大男人,在她面前谈职责,犹如一个骗子在正人君子面前谈礼仪廉耻。
“当然是他们,他们觉得你一个外人害怕在这里水土不服。”
祖父一脸无奈说道,他难过摊开手掌。
“如果是他们,你让他们直接找我说,我一一回复,反正我这个弃妇一样的人,有的大把时间。”
祖母不为所动。
“我是怕这份家当被你败光了,让我的儿子喝西北风,否则你跪着求我都没用。”
祖父坐回原位,不耐烦摆手,示意祖父那里凉快那里呆着去。
“没得商量啦?”
祖父上前威胁道。
““可以商量,你提前逊位,让我儿子徐升象上位我就可以交出权力。”
祖母冷冷一笑。
“那就是没有商量余地了。”
祖父哀叹道。
“升象不一定喜欢这个位子呢!”
他叹道。
“我儿子该得东西他必须接着。”
祖母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