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如果家里的病痨一死,自己这是又给自己找了个家徒四壁的狼窝啊。
刘翠感叹,但也掩不住面上的红润。
之前原本带有怨念的脸,仅一会儿时间,看起来红润光彩,带着女人的柔媚,一双眼睛也变的水汪汪的,有了生的气息。
“翠儿,明早还过来好不,我给你煮粥吃。”
田金全一脸餍足,嘴角叼着烟,一手搂着刘翠。
刘翠一听,有些惊讶,眼中满是疑惑。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得好好待你啊,赶明儿我好好在砖瓦厂挣钱,完了分你一半,你自己藏着,以后有个啥事自己用。”
田金全说的及其认真,这话让刘翠感动万分。
她在家中排行老~二,十五岁嫁人,十六岁生子。自打嫁人后,没一个人愿意给她钱,田金全虽说跟她干了不正当的事儿,可眼下这些话,却给了她温暖。
情话入耳,李翠忍不住抽泣。
想想这些年过的苦日子,刘翠吸了吸鼻子,顿时哭了起来。
田金全吓的手忙脚乱,深怕她哭声大了引起邻居的怀疑,大半晚上的,一个光棍家里传出女人的哭喊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里藏个女人。
趁着刘翠没有放声痛哭,田金全赶忙捂住了刘翠嘴巴。
“你咋还哭上了,我是真想你,才想睡你的。”
“你说的是真的?”
刘翠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双原本犀利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期待和柔情。
田金全本想占她便宜,看到她因为自己一句随意的情话而痛哭,第一次觉得,这个平时不被人喜欢的女人是如此的可怜。
“真、真的。”
田金全有些错愕,心虚的说到。
刘翠像个小女人,带着娇羞一头扎进田金全的怀里。
此刻,刘翠觉得她的世界充满了阳光,两人墨迹一会儿,又是一场翻云覆雨后,刘翠依依不舍的穿好衣服,被田金全送到家门口。
这一夜,是这六年来,刘翠睡的最踏实的一晚。
另一边,杨丽娜躺在被窝里,脑子一片混乱,想着怎么才能跟李景明说一声,自己打算在县城长住的事,一时想的认真,李景明钻进被窝她都没发现。
“媳妇…”
李景明从后背一手揽过杨丽娜,让杨丽娜的背紧紧的贴着自己,让她感受他能带给她的安全感。
李景明含住杨丽娜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杨丽娜耳旁和脖颈,弄的她发痒,杨丽娜回神,缩了缩脖子轻笑着挣扎。
“媳妇,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在县城开个家具厂,你看怎么样?”
目前,砖瓦厂的生意已经步入正轨,身为砖瓦厂的大股东,他可是一个月要挣七八千块,如果按照这种节奏发展下去,今年年底,他手中的财富又可以翻一翻。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单子就得自己主动去拉,县城需要砖块的地方多,他一边经营家具厂,一边还可以给钻瓦厂拉拢生意,还可以抽时间照顾小媳妇。
在钻瓦厂的这段时间,李景明闲的时候,他除了看书,还会去思考如何挣钱。
他从苏寒想到宋思阳,在结合书中所看的知识,觉得钱就是用来生钱的,如果一直死死握在手里,只会被金钱所掌控。
李景明发现,他并不爱钱,但是他喜欢挣钱的过程,更喜欢看着小媳妇手里捧着钱欢呼雀跃的样子。
对于李景明刚刚说的话,杨丽娜窃喜。
如果李景明也去县城的话,那他们两口子算是在事业方面又有了目标。
“什么时候?”
“等在暖和一点,这边院子让咱妈帮我们看着打理就行。”
李景明说着,似乎有心事一样,搂着杨丽娜的胳膊紧了紧,深怕小媳妇会离开一样。
李景明心底里很清楚,家具厂一旦开起来,他就没有任何回头路可以走了,毕竟做生意的人,不会一直一帆风顺。
砖瓦厂,是有宋思阳帮忙的。
而家具厂,就只有自己一人。
两人大概是真的来了,杨丽娜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看着小媳妇的后脑勺,黑色的发丝此时柔顺的垂在枕头上,白皙的脖颈像一道可口的甜点。
李景明笑笑,嗅了嗅杨丽娜发丝的淡淡香味,又蹭了蹭她的脖颈,弄的睡梦中的杨丽娜一阵发痒。
小媳妇太没有自觉了,他都一整天没看见她了,回来就知道睡。
李景明心中抱怨,感觉自己身体的异动,欲哭无泪。
忍半天还是没忍住,粗糙的大手很不安分的上下移动,杨丽娜被欺负的无法正常入睡,知道身体被某人欺负的有了异样,杨丽娜皱眉,翻身坐起,骑在李景明腰间,小脸愤怒的皱在一起。
“李景明,不许欺负我。”
杨丽娜的睡衣被解开两粒扣子,若隐若现露出一片雪白,这对李景明来说是致命的诱惑,瞬间口干舌燥。
杨丽娜不满的嘟着红唇,刚想伸手揪住糙汉子的耳朵教育一番,结果李景明稍稍用力,一个翻身就将杨丽娜压在身下。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杨丽娜感觉一股电流蔓延至全身,脚底不由的发酸。
糙汉子粗犷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撩的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沦。
大色鬼,就知道每天占自己便宜。
杨丽娜身体轻颤,微微动了下身体挣扎了一下,却被某人钳制的更紧。
一天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他才不会轻易放过盘中秀色可餐的美食,机会就在眼前,他若放过小媳妇,多对不起自己。
“我累。”
杨丽娜语气中满是撒娇,受到听觉刺~激的李景明身体瞬间紧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媳妇乖,就一次好不好?”
李景明连哄带骗,知道她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的撩拨。
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杨丽娜全身滚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心底里恶魔的声音在叫嚣,不在抗拒挣扎,主动配合。
室内温度升高,暧昧的娇喘声和粗犷的低嚎声一波接着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