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小祖宗服个软 !
凌沫沫身体僵硬了一下,忘却了指尖的疼痛,她摇了摇头,看到他依旧握着自己的手,就微微的动了动,想要挣脱。
李情深回神,目光错杂的盯着她看了一阵子,就咬着牙,放开了她的手,声调平稳的道歉:“对不起!”
然后就端起了汤盆,迅速的离开。
凌沫沫在厨房里晃神了一会儿,才拿起了勺子,走出了厨房。
苏晨原本要来厨房找她,看到她出来,便立刻拉开了自己身边的椅子,等着凌沫沫坐下之后,他才跟着坐了下来。
凌沫沫做的饭菜虽然不像是他们平常看到的那么精致,但是味道却是很好的。
一行人对着凌沫沫夸赞了一番,便纷纷动起了筷子。
苏晨起身,亲自给凌沫沫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面前,无意直接的一扫,就看到凌沫沫手指上的红泡,像是被烫伤的,顿时抓了她的手指,关心询问:“怎么回事?”
凌沫沫笑笑,抽回了手指:“没事。”
秦圣连忙起身去一旁的抽屉里拿来的药膏和创可贴,苏晨接过,细心的给凌沫沫上药包扎。
李情深一直纹丝不动的坐在一旁,低垂着眼睛。
苏晨盯着李情深,眼底微微的闪了一抹光。
晚饭过后,薄宠儿和席简靳去厨房洗盘子。
易喜欢和易浅在厨房里凑着热闹。
凌沫沫和苏晨将餐桌擦干净。
秦圣则去泡了一壶花茶。
吃过饭,自然是留宿在别墅了。
易浅和易喜欢住的是自己惯住的房间,聊了一会儿天,就上楼去了。
薄宠儿和席简靳裹得厚厚的出了门。
秦圣带来的女人说累了,秦圣也陪着上楼。
这别墅总共五间卧室,凌沫沫当然是和苏晨住一间了。
虽然是假扮男女朋友,但是凌沫沫一想到自己要和苏晨深夜里共处一室,却有些尴尬,所以一直坐在客厅里,佯装出来不困的样子,盯着面前大大的电视,聚精会神的看着。
而李情深坐在一旁,表情淡漠的看着手中的电脑,时不时的拿起笔在一旁的纸上写写画画。
苏晨连续打了三四个哈欠之后,实在受不了的催促着凌沫沫:“沫沫,天不早了,我们上楼睡觉了。”
凌沫沫身体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讪讪的对着苏晨笑了笑,“等我看完这一段。”
“沫沫,楼上也有电视呢!”苏晨提醒,随后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用力的抓着凌沫沫的胳膊,把她拽入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拥了腰,对着一旁的李情深,开口道:“情深,你还不睡?”
李情深手中握着的笔顿了顿,没有抬头,“忙完再睡。”
苏晨点了点头,心想,凌沫沫都要和他一个屋子去睡觉了,他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苏晨故意说:“那长夜漫漫,我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你慢慢忙哈!”
随即,苏晨摆了摆手,就推着凌沫沫一路上楼。
等到诺大的客厅只留下来李情深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淡淡的抬起头,盯着楼梯的方向,唇瓣抿的紧紧的,握着手中笔的手指因为用力,泛起了一抹白
苏晨拧开了门,带着凌沫沫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凌沫沫防备的看了一眼苏晨,就迅速的逃开。
苏晨看到凌沫沫这样的举动,忍不住的哑然失笑。
他苏晨虽然花天酒地惯了,比不上秦圣那样风流滥交,却也是有底线的,并没有饥渴到什么样的女人都碰的。
更何况,面前这位女孩,可是李情深的女人呢!
苏晨想到这里,就靠着门耸了耸肩,对着远远的站着的女孩,说:“咱俩只是协议男女朋友,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睡床,我睡沙发。”
凌沫沫顿时有些尴尬的咬了咬下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苏晨看得出她的窘态,倒也自然,指了指浴室,“天色不早了,赶紧去洗了澡,睡觉吧。”
凌沫沫胡乱的点了点头,就一下子扎进了浴室里,顺手把门关上。
苏晨依旧斜斜的靠在门上,看着浴室里的灯光亮起,随后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他挑了挑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间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屋门,走了下去。
苏晨双手插兜,摇摇晃晃的走下楼,闻到一阵烟味,皱了皱眉,就看到吸烟的李情深。
李情深很少吸烟的,除非是他的心情极为恶劣的时候。
苏晨改了道,直接走到了李情深的面前,抽走了一根烟,点燃,慢吞吞的吸了一口气。
李情深抬起眼,看到苏晨,随口问:“不是休息了吗?”
苏晨眼睛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语调暧|昧:“沫沫去洗澡了,我下来拿瓶红酒。”
苏晨叼着烟,走到了一旁的酒柜前,从里面挑了一瓶法国红酒,顺手勾了两个高脚酒杯,对着李情深晃了晃,“我先上去了,她估计洗完了,找不到我会急的。”
李情深没有说话,面色不改,只是苏晨清楚的注意到他两指中间加着的烟,变得有些扭曲。
苏晨心情极好的转过身,奸计达成的踏步上楼。
李情深垂了垂眼帘,又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在肺部散开,和那些疼痛混在一起,愈发的难受了。
他爱的女孩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还是在他的眼皮子之下。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他煎熬的了。
他更不知道,到底生活要虐他多少遍才肯疼爱他一次?
李情深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着的全部都是凌沫沫和苏晨在一起做她和他做过的那些事情的场景,他狠狠地摇了摇头,心烦意乱的睁开了眼睛,突然间就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