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鹤3333道:“你们这批客人很不幸,竟是会遇上难得一见的幽冥兰指和绿睛这两个邪物,还遭遇方冠教的恶人攻击,这情形比较邪异……本来我已是很少载客,为了你们,我才来此。我希望你们安份些,不要给我惹麻烦,让我难做。”
说至此,飞鹤3333往李顽望了一眼,冰冷着面孔去中枢了。
李顽有些发愣,最后看自己一眼是怎么回事?难道认为自己是引起祸端的人?
你奶奶的,难怪飞鹤8111说你性情古怪,果然是个稀奇古怪的女人,思维另类啊!一直以来见到的飞鹤渡者都是性情温和,这就遇见一个强势古怪女界尊,希望路上别再出事,免得她怪到自己身上。
一路上,周族三女自然又是过来,让李顽烦不胜烦,耽误修炼啊!你们不修炼,我还要修炼呢,没看见那边那对死变态不时地望着我淫笑吗!我要尽快提升力量,以应付这个危险,虽然没有别的奇遇,短时间内做不到,也是要争分夺秒地赶力量进度啊!
周乐萱见此,拿李顽开涮,被人盯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还是两个重口味变态,这可怎么办得了啊!
李顽不由得朝她白眼,我与你很熟吗?要拿我开玩笑?别忘记你还曾对我下毒,想杀死我呢,这就能与你做朋友了?
忽然,望见孙雅香正与周云泉说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不由问道:“孙雅香过去做什么?”
周芸衣撇了撇小嘴,道:“她还是认为是周墨鹏引来邪物,这又是去找老祖宗说道去了。”
其实,李顽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他极不赞同因此扼杀一个无辜小生命,而且这个小生命与自己颇有因缘,还是自己给起的名字。
李顽道:“孙雅香是有些偏激,但也能理解,她是被邪物吓到了,毕竟袁族子孙都在这里呢!”
周芸衣眨巴着大眼睛,露出一抹媚笑,道:“幸好有你在,我们才没被邪物害了。”
见周芸衣似乎在诱惑自己,李顽咳嗽一声,道:“我也是为了保命拼力所为……”
转移话题,问道:“你们知道那些金面人在品道界的哪个渡口下吗?”
周乐萱道:“我曾……与那金面主交谈过,他们应该是与你一般,在品道界的一号渡口下。”
李顽就望向金面主,露出一抹邪笑,在一号渡口下,这就好办了,我完全可以在外面解决你。
金面主感知到,也是向李顽望来,皱了皱眉头,心中冷笑:“你对我笑个什么劲,还是好好应付那陈俊峰吧!此人可不得了,我虽然很想杀你,或许没成功,你就先沦为他的玩物了。”
李顽见他望来,朝他一瞪眼,邪笑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金面主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自杀?自杀还向我笑,什么毛病吗?
还别说,这一边笑着,一边做抹脖子的动作,有点诡异啊!金面主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移开目光,
不睬这个疯子了。
那边周贞惜关心地问道:“李顽,你干吗想自杀啊?为何想不开?”
李顽一楞,见其余两女也惊讶地看着自己,旋即失笑,这就是文化差异,地球上的这个酷帅动作被误解了。
李顽一番解释,周族三女才明白,咯咯娇笑不已,周乐萱道:“你还威胁别人呢!我想那金面主也是以为你想自杀吧!”
李顽不由得郁闷,可能还真是这样,这么酷的动作,没起到效果,白比划了。
两日后,周乐萱乘两女不在,神秘兮兮地过来,道:“李顽,我帮了你一个忙,你该怎么谢我?”
李顽无动于衷,漫不经心地道:“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啊?”
周乐萱道:“别跟个木头似地,我方才与金面主聊了一会,你看见了吧?”
李顽淡声道:“看见了,别是凑在一起计划害我吧?”
周乐萱一怔,目光有些躲闪,道:“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害你做什么啊!我是去与他说……正题就不说了,我要告诉你的是那金面主对我说了一件事,说你必会被那陈俊峰擒获,受尽屈辱。陈俊峰可不得了,他是品道界一个大宗邪天宗着力培养的强者,据说是现在其界的三大道子之一。”
李顽来了点兴趣,问道:“三大道子是什么鬼东西?”
周乐萱白他一眼,道:“这可不是什么鬼东西,品道界虽然在各大界中实力属于中等,可是其界所蕴的道义最多,论道品道的强者也很多,颇为奇异。三大道子就是秉承道义而生,每个人出生时或多或少有天生道义浮现,也都是自小就聪慧秀颖,资质极为妖孽,修炼速度极快。而且极为凑巧的是,只要有一个道子死去,那么就会有一个道子出世,也因此三大道子,没有少,也绝不会多。陈俊峰既是三大道子之一,注定能修炼至升仙境,虽然现在力量并不是太强,远远比不上其余两个道子,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他又是大宗邪天宗的权势人物,你至品道界,可谓是危险重重啊!”
李顽皱了皱眉,道:“感觉这三大道子被诅咒了,如此循环往复地死去出生,那金面主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乐萱道:“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个情况,那金面窝是为品道界一个出名杀手组织金面洞的一个分支,现在为金面洞召回去。金面主其实也与金面洞有着联系,只不过太遥远,要过很长时间才能得到一次信息。上次他得到品道界的信息还是五千年前,得知又有个新的道子诞生,就是这个陈俊峰。”
李顽笑道:“若是我杀了他,他会不会就是古往今来最短命的道子啊!”
周乐萱摇头道:“你此去品道界可谓极为凶险,与邪天宗为敌是一定了,还很可能会遭受金面洞的追杀,你还能笑出来啊?”
李顽还是笑道:“这又如何,我经常在逆境中挣扎,不还是好好地活至如今吗!”
周乐萱目注李顽几秒,叹道:“好吧!
我当你是苦中作乐,我告诉你这两个消息,帮了你的忙,你该如何谢我?”
李顽翻了翻眼,道:“我曾救你一次,就以此抵消了吧!不需要你报答我了。”
周乐萱也是朝他翻了翻眼,道:“这是你说的,我不欠你了。”
李顽心道:“你还欠我一命,曾经给我下毒另外算。”
却问道:“很奇怪,金面主怎么会愿意对你说出他的身份?”
周乐萱略一迟疑,道:“我……我是先以欲与他合作,才套出这些,后来……我又直接告诉他,我改主意了。”
李顽见她语焉不详,又问:“你欲与他合作什么?”
周乐萱又是迟疑一下,才道:“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我现在不是你敌人就行。”
李顽笑问:“现在不是我敌人,这么说以前你一直把我当成敌人?”
周乐萱面色一正,道:“好吧!我告诉你,我以前是对你有所图谋,现在没这个心思了。”
李顽又笑问:“为什么现在没图谋的心思了?”
周乐萱道:“你曾救过我,我自然不会再对你有所图谋。”
李顽笑了笑,他可不会完全信周乐萱的话,本想再次窥意她的心思,却是觉得她应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不在特殊条件下,可能会失败,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管如何,他对她还有防范之心,就不会被她所害。
周乐萱回去后,周芸衣到了她那里,道:“乐萱姑姑,你与金面主在谈什么?”
周乐萱道:“芸衣,你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呢!”
周芸衣眼珠一转,道:“我猜猜,你应该是对他说,李顽很不好对付,要他想想办法,尽力在抵达无心界前杀了李顽,最好就是激发李顽与飞鹤渡者的矛盾,是吗?”
周乐萱看着周芸衣,笑道:“鬼机灵,这也能让你猜到,谁都能看出现在的飞鹤渡者对李顽很是厌恶,若能激发他们的矛盾,才是最好办法。我说你们俩,赶紧去俘获李顽的心,我当会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周芸衣道:“我没那个心思,主要是贞惜,可是她没能耐做到,我只好亲自上阵撮合两人了。”
周乐萱微微一笑,望了望李顽,道:“这木头啊!贞惜对他现在是越来越痴情,他怎么就无动于衷呢!”
周芸衣有些恼道:“是啊!他就是根木头,入赘我周家不好吗!”
两人又聊了一会,周芸衣离开,周乐萱看着她的背影,自语:“芸衣,你现在的心计是越来越毒辣了,颇有我之风,竟是给我想了个好主意……”
又有些茫然,自语:“可是我现在要不要如此做?真正得罪他好吗?我……我为什么会不忍心?”
那边周芸衣微笑着与飞来的袁心水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让这货眼巴巴地看着她那美妙背影,目中有着强烈占有欲,却是苦无能耐去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