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喧,你等一下再去问,先在这里陪着安叔叔和婶子,我去接点热水。”
秋楚涵从布袋里,找出水壶。
龙竹喧欲接过,“大嫂,还是我去吧。”
“不,我还有其他事。”
“那好吧。”
龙竹喧以为秋楚涵要去洗手间,没再坚持。
秋楚涵拿着水壶,跟在那老头后面。
那老头接完热水,转身看向秋楚涵,“你跟着我干嘛?”
秋楚涵扬了扬手里的水壶,“我过来接热水。”
打开保温桶的开关,接上一点热水。
水壶里本来就有些泉水,即便掺了热水,水温也不是很高。
秋楚涵直接喝水壶里的水。
那老头见秋楚涵喝水,认为水温正好,也对着水壶喝水。
噗一口,吐在车厢连接处,“烫死我了!你这妮子怎么误导我?”
秋楚涵一脸无辜,“我喝我的水,怎么误导你?”
“你看把我给烫得!满口燎泡!也是我活该!泄露天机,活该被烫!”
“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
“你刚才在卧铺车厢说我那两个亲戚命不久矣,为什么这么说?你是医生吗?”
“我不是医生,只是会相面,我没说假话,他俩确实命不久矣,不出三天必亡……”
这话成功提醒到秋楚涵,两天后到达晋省。
安爸爸和安妈妈拜祭小范时,万一想不开,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你会看相,那你给我看看。”
“你?我看不透,看不透啊!”
那老头朝自己卧铺车厢走去。
秋楚涵也回去,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治疗烫伤的药瓶,递给那老头,“这是治疗烫伤的良药,含服。”
那老头接过,吃上一粒,非常听话,没有咽下去,让药丸慢慢化掉。
“谢谢!你这药真管用。给我这种惜命的人,是功德。给那种不惜命的人,就是浪费!”
秋楚涵明白老头话里的意思,这是在提醒她,安爸爸和安妈妈会轻生。
“老大爷,谢谢您的提醒。”
老头立马摆摆手,“别喊我什么老大爷,你可以喊我坏大爷。”
“坏大爷?”
“没错。我姓坏。”
“还有这个姓?”
秋楚涵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姓坏。
那老头哈哈一笑,“我无名无姓,姓什么都无所谓。”
秋楚涵自然不相信这个说辞。
出门在外,要带户口本或者身份证明,若是他无名无姓,不可能乘火车。
那老头拍了龙竹喧的肩膀一下,“小伙子,把那张票给我吧,我跟你换卧铺。”
龙竹喧诧异,刚才还坚持不换,这会主动换?
那老头指了指秋楚涵,“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赶紧把票给我,不然我反悔。”
龙竹喧立马跟老头换票。
老头拿着那张票,看一眼,“都是去晋省,还真是有缘。”
不等龙竹喧他们回应,朝相应的车厢走去。
龙竹喧心中嘀咕,真是个怪老头。
这一路上,没再发生其他事情,还算顺利。
两天后,火车到达晋省火车站。
刚下火车,秋楚涵看到魏大仓站在一辆汽车旁边。
魏大仓也看到秋楚涵他们,走上前,接过秋楚涵手里的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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