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血脉互补,小友,此事姬家可是人尽皆知的,你快些动手吧。”
老者急切开口。
罗峰眉头紧锁,看着怀里口吐热雾的蒂娜,不屑哼笑。
“老前辈,你是什么心思我很清楚,大可不必在这个关头开玩笑,爽快一点,除了这个方法,到底怎么救?”
罗峰不傻,什么阴阳交合,这根本没有任何科学和原理可以解释。
很显然那些出现在不少电视剧的内容,哄骗不了八品炼药师的罗峰。
老者眼神闪过一丝惊慌,眼神有些躲闪。
谁不想拥有帝氏血脉的基因?
倘若自家主子能够诞生下一帝氏血脉,那将来足矣改变整个帝国的命运。
“再不快点,你家主子可就真的要被火毒反噬了,”罗峰体表的冰霜不断被火焰压缩着。
竟然就连出色的绝对零度领域都难以抗衡,可见这火焰的可怕。
老者尴尬一笑,“刚刚老头子是开玩笑的,其实大可不必,小友你快些开启姬家血脉,我小主人的火毒就会自行离开身体,这样对你的修为和血脉也是大有精进的。”
“你这玩笑开的可真够大的,你就不怕你家小主子醒了唯你是问吗?”罗峰哼哧一笑。
这老头没罗峰想象的那么单纯。
老者尴尬一笑,鞠躬道,“那我就出去为小友护法。”
说完老者心虚离开了房间,可罗峰却没有注意到老者在关门的一瞬间,眼角闪过的一丝得逞。
“疼,好疼,好烫,我好烫,”此时蒂娜的意识已经在剧烈疼痛下变得模糊起来。
她雪白的肌肤挂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发烫到足以融化寒冰的红唇柔软的像熟透的嫩豆腐。
她张开香唇,贪婪的吸收着罗峰身体散发出的寒气,身体不自觉靠近罗峰,享受着寒气带来的微妙。
“算了,还得靠她找到远古生物遗骸,”罗峰放下了心中的不爽,开始调动姬家血脉。
随着幽蓝色的鳞片在罗峰肌肤表层浮现,一道微小型的剑形悬浮在了二人的头顶上空。
更加强大的寒气开始以二人为中心散开来,整个房间原本炙热的温度,陡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了。
只看见刚刚还在罗峰怀里焦躁不安的蒂娜渐渐安静了下来,原本紧咬的红唇,死死抓紧罗峰胸膛衣服的纤纤玉手松开了。
只看见她体表的火焰在姬家剑形牵引下,不断朝着上空而去,竟是被姬家剑形吸收着。
“轰!”
罗峰气海上空那姬家血脉陡然剧烈震动,竟是变得无比雀跃了起来。
罗峰眼瞳微缩,震惊道,“那老头儿没说错,这女人的血脉当真可以增长的我修为,强化我的姬家血脉。”
其实那下方原本平静的蓝金色汪洋大海,疯狂奔涌着,以逆时针的方向快速旋转了起来。
眼看着罗峰的修为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本是已经达到了一幽洞巅峰,竟是随时便要突破到二幽洞了。
半个小时之后...
蒂娜体内的火毒不断被吸收者,而罗峰头顶那散发着蓝金色的剑形竟是带着一丝丝血色纹路,变得诡异而强大。
“好快的增长速度,”罗峰从刚刚一脸舒爽的表情,渐渐有了些许凝重了。
此时他的气海被撑大,整个腹部一股燥热散开,只觉得胀痛难耐。
“这火毒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弄得我有些难受起来,”罗峰眉头紧锁,额头热汗密布,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对劲儿,这火毒对精神有制幻作用,”罗峰用力摇了摇脑袋,感觉到了情况似乎不太妙,只觉得小腹那股燥热感越发的强烈。
他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口干舌燥起来,呼吸粗重,竟是不知道何时双手落在了蒂娜已经湿透,勾勒出曲线的滚烫双肩之上。
“不行,必须要停止才行,再这样下去要出事,”罗峰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用力摇了摇脑袋。
可是就当他想要收回姬家血脉剑形,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头顶变得异常兴奋的剑形竟是不受自己的控制,更多的火毒犹如少女般萦绕而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峰大骇,只觉得全身胀痛无比。
“别...别停,”蒂娜无力的趴在罗峰胸膛,抬起头眼神飘忽不定,她张开红唇,声音虚弱而带着一丝舒缓,声音颤抖道,“今天这件事情是你跟我的秘密,你要是说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大爷,”罗峰气海在被急速的撑大,竟是已经稳定在了二幽洞的初期,并且还在急速增长。
更加可怕的是那火毒拥有某种制幻效果,急速的调动着罗峰身上的肾上激素,以至于对周遭的一切身体接触都是异常的敏感。
整个房间温度进入了稳定,窗外寒风呼啸。
深夜的寒冬之城,进入了平静。
火和剑被粗鲁的扯开最后的枷锁,犹如
悦耳的青春之歌,在深夜的闺房,羞涩而急切的激荡着。
此时走廊外,老者洋洋得意一笑。
“臭小子,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点,你这小子的帝氏血脉还是给了我家主子吧,嘿嘿。”
......
“啊!”
清晨五点,天色未完全亮。
寒风从阳台吹了进来,惊醒了美梦中人。
蒂娜惊恐的蜷缩在毛毯地板上,抓着破烂不堪的衣物挡在自己的完美曲线前。
她脸色惨白,死死盯着脚下不远处的一抹婴红,只觉得全身一阵酸痛,感觉整个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蒂娜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蒂娜娇躯一颤,脑海里浮现出昨夜零碎,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罗峰,你个混蛋,”蒂娜气的想要起身,可是身体所带来的撕心裂肺剧痛,让她娇嗔摔倒了回去。
就在这时,门口老者语气充满了挡不住高兴。
“小主人,早安,我们该集合了。”
“罗峰呢,那个混蛋在哪里?”蒂娜气的红发狂舞。
门口老者一愣,“他...不是在您房间吗?”
“等等,”老者陡然间怒目圆睁,呆愣原地道,“那个小子,难不成提起裤子就跑了?”
此时某巷子,灰蒙蒙的天空有些灰暗。
只看见一道残影狼狈的在房顶掠过...
一小女孩儿趴在窗口,指着那个方向,转头对妈妈道,“母亲,刚刚那里有个不穿衣服的大哥哥,羞羞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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