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我?”
女人指了指对方,又回对上了自己,忽而面容抽搐,疯狂般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吧?”
“简直笑死人了。”
“就你,还敢告我虐待?”
“你怕是不知道我秋家权势滔天,这地儿随便出来个人都能让天启抖三抖。”
“敢问执法局的哪个鳖孙,有胆上门寻衅挑事?”
她说着,趾高气扬的扬起了下巴。
“我,秋家嫡孙女秋雅,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在天启这一亩三分地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存在。”
想到这里,女人神色微变。
“等会,你小子是怎么进我别墅来的?你小子该不会是小偷吧?”
“哈哈!猪配狗,野种配小偷,天长又地久!”
秋雅笑着,原本精致的面容忽然暗沉下来。
“你方才不是要报执法局吗?”
“好,如你所愿,我这就让人送你进去踩缝纫机!”
嗡!嗡!嗡!
就在女人的话落刚落之际,别墅之中的警报声,忽而响起。
并且伴随着一道,剧烈的铁器轰鸣之声袭来。
秋雅神情一愣,不由得回眸朝外看去。
这又咋了?
轰!
吴风抱起小女孩侧过身子,看着那横冲直撞进来的阿斯顿·马丁,尤其是其车头严重变形之后,驾驶室上依旧歪着嘴角的刘华德,不由得满脸黑线。
不是德叔,你咋比俺还要放荡不羁爱自由。
这狂暴的野性,你搁以前还老跟我扯自己颐养身性?
这就是尼玛的修身养性?
你确定自己不是再演速度与激情?
“小风莫要惊慌,你德叔过来给你撑场子了!”
伴随着又一阵七百二十度的螺旋桨大旋转,并连续了两个周期半的急转漂移,阿斯顿·马丁这才堪堪的停靠在了吴风的身侧。
刘华德潇洒的摇下车窗,顺带摘下了墨镜,还露出了招牌式的邪魅一笑。
秋雅在懵圈、吴风在震惊,而对方在装逼,唯独莫问天缩在车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吴风身为修罗之主,偶尔神经大条很正常。
可德叔你这一向那么温文尔雅的人儿,咋就想不开直接开车轰撞人家别墅了啊!
在警报响起不过片刻,别墅之中便冲出了一大批保镖踏步而至。
“我靠你大爷的?你几把谁啊?”
秋雅这下彻底红温了,她玉手颤抖的指向刘华德,怒吼出声道,“居然敢开车直接撞进来,真踏马活腻了!”
“保镖,还不赶紧给我动手!”
“直接把这两人打死,沉江喂鱼去!”
她都快要被气疯了,整个人状若癫魔。
“姑姑,不要啊!”
女童当即站出身来,挡在了吴风几人的面前,着急忙慌的呐喊道。
“是苗苗错了,不管这个哥哥跟那位爷爷的事!”
刘华德:“……”
他一头黑线的抽搐了下嘴角。
不是啊娃娃,你德叔才年方四九,还年轻得很。
乖,喊咱叔叔就行。
喊爷显老了唉!
相对起刘华德的满脸苦涩,吴风就淡然多了。
只见他再度冷哼了声后,单手将女孩抱在右臂,就要出手。
“等下。”
刘华德迈下车门,一把挡在了吴风的身前。
“老头子我好些年没活动过胫骨了,这次就让咱热热身吧!”
他说完,噌的一声便踏步而出,飞速般朝前杀了过去。
吴风:“……”
德叔别闹哈,您都一把老骨头了!
我怕等会,你被人家活活打死!
“刘人华德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刘华德龙行鹤步,几招太极拳脚,挥舞得虎虎生风,令人侧目!
砰砰砰!
刘德华赤手空拳,以一敌十。
直接打得那群手持棍棒的黑衣保镖们,满地找牙,找不着北。
吴风眼眸微眯,显然被对方勾勒起了几分兴趣。
哦豁?!有点意思!
这一行云流水的动作,好似古武的太极拳意,与张一航那武道极其相似,却又融合了军体拳的招式。
这是纯粹的————体修。
难不成,这刘华德还是特种兵不成?
怪不得平日里也看见对方修行,却没有丝毫的内力。
原来,他这是在炼体啊!
就在吴风思绪万千之际,不过眨眼的功夫,那数十保镖早已陆续歇场。
“就尼玛叫秋雅是吧?”
刘华德拎起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就要往其脸庞上呼去。
“老子还叫袁华呢!”
刘华德快步走上前去,准备以德服人。
秋雅被对方那凶神恶煞的神情,吓得一哆嗦直接瘫倒在地,不断连滚带爬朝后退去。
“你……你……你别过来啊!”
“我警告你,我可是秋家的嫡孙女,你打了我后,秋家绝不会放过你的!”
呵!
刘华德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鄙夷道。
“秋家又如何?咱项来不畏权贵。”
“再说了,我方才听到那女娃喊你姑姑了是吧?”
他扬起下巴,自鼻腔哼出声来。
“你连自家亲侄女都能下这般狠手,心思必然歹毒,睚眦必报。”
“我打不打你,事后又有什么区别?”
秋雅浑身颤抖,都快抖成了一筛子,却依旧疯狂的摇头晃脑,口中道错连连。
“哥……不…大爷,小的错了,求放过,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此情此景,刘德华依旧拳头紧绷,却并未下手。
只因,他也拿捏不准天启的秋家,不敢得罪死对方,以免为张一航徒增麻烦!
“哥哥!”
女童怯生生的拉了拉吴风的衣角,水汪汪的望向其道。
“苗苗想妈妈了!”
“你妈妈?”
吴风脸色一缓,缓缓的将半个身子蹲下,不由得眉头皱起。
若是这娃儿真有妈妈的话,光是这娃子被欺凌到了这个份上,其母也必然好不到哪去…
“哥…哥哥。”
苗苗声音哽咽般倾诉起来,“姑姑大伯他们把妈妈关在了爷爷那里,还逼迫她嫁给一个大坏蛋,然后妈妈没同意,他们就把妈妈打进了医院里。”
而一旦提起了自家的母亲,小女孩原本的坚强骤然消失,大滴泪水顺着眼眶簌簌而下。
吴风与刘华德听后,神色阴沉般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似的看向秋雅。
仿若的雄狮一样,正处于暴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