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的药效也上来了。
他上前堵住她的嘴，手探上去。
布料被扯下来，黑瞎子陡然愣住。
晏师北见已经被发现了，也没了继续圆谎的意思，推开他，喘了口气。
待药效下去一点，她开口：“我是女生。”
黑瞎子看着手里的绷带，半晌回不过神。
他以为的男人，其实是个女的？
那他......不，是她，女她。
她是女孩子？
枉他费尽心思想掰弯她，谁知人家是个女孩？
“你......”黑瞎子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手里的绷带也烫手起来，他转过脸不去看她，把绷带递给她，“抱歉。”
晏师北接过，有些尴尬，面上不显：“没事。”
黑瞎子很自觉地背过身，晏师北快速把绷带缠上，整理好衣服，看了他一眼：“好了。”
黑瞎子转过来，没有看她，身上的燥热还没有下去，他抽刀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痛减缓了春药的发作。
晏师北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脑子早已清醒了大半，她看着他手臂上流下来的血，知道是为了克制。
她犹豫了一下，上前给他包扎。
他看着她：“你为什么......”
“出去再说。”她打断。
黑瞎子点头说了声“好”，又看一眼她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大反应。
好像只有他觉得这是一件大事。
这当然是大事。
她是女孩，那所有事情都便利了很多，不用考虑别人的眼光，不用费尽心思掰弯，也不用担心她喜欢别的女的。
至于男的？
直接打死。
两人找到了进入主墓室的入口，自然快了一些，粽子什么的，两个人一起上都不是问题。
默契还是有的，只是氛围发生了点变化，有点微妙起来。
能不动手黑瞎子一般不让她动手，东西她也背的很少，如果不是她坚持要分担，黑瞎子估计连背包都不给她。
整场下来，除非必要，她就在旁边跟看热闹似的。
开馆取东西什么的，他说小意思，不用她帮忙。
晏师北干站着，迷惑不已。
这是什么节奏？
原来女孩子待遇这么好的吗？
黑瞎子行云流水般做完一系列事，该拿的拿到手了，还腾出一只手拉她：“走吧。”
晏师北就么被拉着出去了。
直到重新站在阳光下，她才反应过来，看着黑瞎子。
黑瞎子见她盯着自己，笑了笑，捏捏她的脸：“走了，回家。”
晏师北跟上。
两人回到村舍，收拾了东西，跟村长道谢告辞，开车回到黑瞎子家里。
两人去倒斗，身上自然脏了，黑瞎子去整理倒回来的东西，待会去交差，于是晏师北先拿了洗浴用品进了卫生间。
她站在花洒下，洗了半个小时，细细洗干净。
晏师北打开门出来，身上携裹着淡淡的水汽，睡衣里面仍然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