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家二牛他表妹?”洪嫂子一脸狐疑的问道。
她可是当初嫁给洪二牛的时候,都打听清楚了,家里都死绝了,她才肯嫁过来的,就是婚后不想受公婆的气。
这日子虽然不好过了点,但是有她亲爸亲妈的帮忙,也能过下去,要不然就冲她的条件,就算是嫁个科长都不为过,不是她自夸,实力就在那摆着呢。
这从哪凭空蹦出个表妹,难不成是那死玩意背着自己在外边偷吃,这是找上门来了?
她打量了一下面前提着篮子的沈娇娇,发现越想越有那个可能。
这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喜欢,更别说那男人了。
但是现在洪二牛不在她跟前,她生怕冤枉了人家,这年头名声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谁都懂,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当然不会为难女人。
所以沉下气来,不冷不淡的说道:“洪二牛的表妹啊,既然来找二牛的,那就进家来吧,他去同事家吃饭了,这马上就回来了。”
“不用了,既然表哥不在家,那我就走了。”沈娇娇说完就要走,生怕等下真的见本人了,那才叫抓马现场呢。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这个时候的洪嫂子看到这姑娘一副心虚要走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清二楚起来,心也慢慢冷了下来。
正巧洪二牛也喝的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了,今天那叫一个高兴,一时间没忍住多喝了起来。
洪嫂子看见自家那口子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联想到刚才的事,瞬间那脾气就上来了。
“洪二牛,你的好表妹过来找你了。”她拧着他的耳朵。
“表妹,我哪有表妹,老家的人都死绝了。”洪二牛用那点仅存的意识反驳了自己的婆娘,他婆娘真的是生完娃蠢了不少,越活越回去了。
当初俩人处对象的时候,他都告诉过她,现在哪里来的表妹呢。
沈娇娇听到,简直现在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解释道:“我是你堂叔家的儿子的媳妇家的闺女。”
“表妹,这家伙喝醉了,我们先回家,回家谈。”洪嫂子过来,拉住沈娇娇的胳膊就要进屋。
秦风看到那女人把小丫头要给拉进屋里了,生怕出点啥事,就要出去,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让小丫头知道自己在偷偷跟踪她,肯定会生气不理他。
所以,秦风最后还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等小丫头万一出点啥事情,他能保护她。
洪嫂子她也不是个傻子,相反,精明的很,况且,这家丑不可外扬,她不可能让别人平白无故的看了笑话去。
再说了,她现在有了娃,即使到时候撕破脸皮,也落不到什么好,说不定她辛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娃就是别人的了。
她才不要便宜了其他狐狸精,短短的几秒钟,洪嫂子就想了那么多。
“哦……哦……好吧。”都已经这样了,沈娇娇还能说些什么呢。
真的是出师不利,现在只能破罐子破摔,实在不行,等下进屋了,一个电棍上去,把两个人给电晕了,然后逃跑就好了。
想到这,她心也就轻松了许多,又从空间掏出来电棍放在兜里保护自己。
“大娘,谢谢你啊,赶明我蒸了包子给你送去俩,我们就先进屋了。”洪嫂子向老大娘表示感谢。
“没事,都是邻居呢,一句话的事,快进去吧。”在老大娘眼里,就是一件顺手的事,毕竟谁家还没有几个亲戚过来呢。
进了屋,洪嫂子让沈娇娇坐下,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盆水。
沈娇娇环视了一圈,发现家里井井有条,还很干净,能看出来女主人是个勤劳的主。
过会只见,洪嫂子直接一个爽利劲的全都泼到了洪二牛脸上。
这个架势把沈娇娇给吓一跳。
“发大水了……发大水了,婆娘,快跑。”洪二牛手舞足蹈的从椅子上一下站了起来。
洪嫂子简直没眼看他在外人面前出洋相这个熊样,直接就是两个耳巴子呼了上去。
“婆娘,你打我干嘛。”洪二牛这个时候终于酒醒了,委屈巴巴的摸着刚才被打的脸,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他婆娘。
“喝点马尿就不知道是谁了,酒醒了没。”
“醒了。”
“你表妹来找你了。”洪嫂子指了指旁边的沈娇娇。
被两人看的,沈娇娇有点不知所措,脑子抽风的说了句:“嘿,表哥。”
说完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瓜巴子,人家都说家里人都死绝了,自己还上赶着说,那不就是脑子找抽型的么。
“你认错人了吧,我老家那边的人都死的透透的了。”酒醒后的洪二牛直接给否认了。
“人家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是26弄小区的洪二牛,我们小区除了你叫洪二牛,还有谁叫么。”
“那倒没。”
“这不就行了,人家就是来找你的,今天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给我跪搓衣板,别想上床。”洪嫂子威胁到。
洪二牛一听他婆娘这么说,就知道他婆娘想到哪去了,赶紧给她解释。
“婆娘,她肯定认错人了,快让人家回家吧,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晚不回家,家里人还不够担心的,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估计是记错了,最近记性不好,我就先走了。”沈娇娇借驴下坡就要准备跑路。
洪二嫂刚想说话,怀里的孩子就哇哇哇的哭个不停。
“你买到奶粉了没,孩子都饿成啥样了。”洪嫂子赶紧掀开衣服,给孩子喂奶,可是孩子吸了好久,就是没,气的洪嫂子忍不住埋怨起来自己的丈夫。
前段时间,她爸妈拿来的那桶奶粉早都被喝完了,而她又没有奶水,这孩子米汤又不喝,简直要把她给愁死了,她现在手里又没奶粉票。
“没。”说到这,洪二牛长叹一口,他最近也托同事问了,但是这票比较稀缺,都没。
“那个地方问了没。”
“去了,也没碰着。”